戴笠听到电话嘟嘟嘟几声,皱了皱眉,站起来,走到门外。两边的卫兵见了双腿一并,地上蹭得响亮,敬着礼齐声道,“局座。”
“毛主任还在?”
其中一个卫兵洪声答道,“已经回去了,局座。”
这些天,大事小事,杂事政事全混在一起,向自己袭来,应接不暇。得了空闲,应该是时候让人凤好好休息了。
戴笠略微思忖后后,转身走到书房。
火势越来越大。
雪海跑到梳妆台前,把瓶里的梅花一扔,往里面一看时,心凉了一截。里面的水竟不剩一滴!
咬了咬牙,又跑到纱橱跟前,拽开抽屉,拿了匕首,雪海将尼龙制的隔断割撕下来,披在自己的身上,蹲在地上。
雪海望着四处的火,火苗似乎是从外面窜进来,又像是从墙上蔓延开来,不管哪种,却都已延到了屋梁。
噼呲啪啦。
雪海又呼喊了几声,终是嗓子沙哑,叫不出来。
烟雾越来越大,终是遮了人的眼睛。
雨农,我还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雨农,我要和你说西安事变的事,因为我知道,就算和你说了,西安事变也会发生,因为那是历史!
雨农,我要和你说,樊素得救,虽是我所盼望的,但我并没有和他们图谋,也不存在商量。
雨农,我要和你说,我并不叫关小眉。
雨农,我想和你说,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
雨农,我想和你说,我的名字叫凌雪海。
雨农,我想和你说,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仰躺在椅子上的戴笠,抚了抚额头,回想刚才的电话忙音,拨了个电话给周志英。
周志英在接到戴笠的话后,便快速赶到,那时,已经凌晨三点钟。
房子因为大火,而变得一片通红。
没有一个人!
一个人都没有!
周志英有些惊慌,更是无措,她不知道此刻该如何,是先打电话给戴笠,还是找人营救,但都已是徒劳而无功。
桌子上的玉制的白色曼佗罗,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动人。她的生日是正月初六,这是要送给她的礼物。
紧紧攥着玉器的瓷白玉手,白色的花瓣流着妖冶的腥红,道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