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娘亲的病情更严重了,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眼看娘亲生命衰弱下去。没办法,小翠要去求皇上。那天小翠出去了很久,我等了很久,可是小翠再也没有回来。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天小翠找到了父皇身边的小郑子。回来的时候却被皇后知道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看到小翠…
那一晚。娘亲高烧昏迷着说着胡话。嘴里都是父皇的名字。我一个人在床前看着毫无血色的唇瓣和潮红脸色的娘亲。偷偷的哭了…
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那人冲进来,娘亲已经奄奄一息。奇迹的是娘亲竟然睁开眼睛!看着那人,说了句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的娘亲含着笑意的眼睛…就这样,娘亲像仙女一样飞走了!
此后两年里,那人却是经常来看我。我也搬进了太子东宫。可是再没有叫那人一声爹。从此只是父皇…
五岁。太子东宫夜晚失火。直到昏迷那一刻,我都没有哭。那次大火,我被烟呛到,太医说嗓子受伤,再难发声!我只是安静的听着那人在门外咆哮斥责太医。没几天,侍卫带着我转去了其他宫殿。我只是听见侍卫称呼我四皇子,却不是太子。安静的跟在随侍身后,从此只是四皇子…
安静的望着那人的脸,直到那人不自然的转开视线,顺从的吃下那人手里的药丸。开始感觉冷,心寒到冻结。不自觉的倒地,翻滚…朦胧中看到那人的惭愧和心痛,我畅快的笑了!我身体上的痛和你心头的痛,哪个更痛?
后来,那人几乎不再来了。有一天,师傅崇尚大师走进我的宫殿,将我带走。十年上山学艺,或者说是求医。师傅治好了我的嗓子,并且传授我一身武艺。师弟白木,医术天下难寻。师傅说,我所修内功名为“寒阙”,是那人搜尽天下所得,练到极至可去除体内寒毒,望我早日当下心中怨恨。我只是重重的给师傅磕头。转过头,满眼讽刺的冷笑…
这种武功练到第六层后,情绪极少。寒之极至,无悲无喜,所能惊动我的情绪之事很少。下山后,重回治国。从此,四皇子重新涉入朝堂。我坚持守着娘的嘱咐不去奢求皇位。但不是懦弱无能,我有自己的势力和心腹。我的忍让是建立在不触及我的底线之上!否则就别怪我!娘,你可看见,纵儿长大了!
谨慎的做着四皇子。做一个不受宠爱,又不涉政的四皇子…
娶冷袖儿是个意外。章先生说,我应该娶个有背景的女人。这样才能让四皇子的名头不至于在没有任何势力的朝堂上被人随意践踏。说这话时自己在干什么,已经不记得了,无所谓的点头。反正娶谁都是娶。之所以有那么多的女人,多数是那人指给的。这也是为什么没一个人有名份的原因。即便是我欣赏的宁茹,也不过是名份上的侍妾,即便是一国公主的名义下嫁过来!只因为我曾答应娘亲,定要喜爱之人为妻。我很怀疑,我还知道什么是喜爱吗!
冷袖儿进府。
与传言中有所不同,用心便能发现。她骄纵却不会在后院到处树敌。她胆小却从来没有真正怕过我。她草包,却可以随手弹唱动人弦律。她喜欢看戏,却不愿自己演戏。心情好的时候愿意逗弄身边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折磨身边的人。愿意理我这个王爷的时候就来大献殷勤。不愿意的时候脸上写着我不爽,快点完事。
不知为什么,我相信她会武功!相信她很聪明!相信她活的自在,肆意!并且享受后院女人陪她玩的勾心斗角的游戏!她喜欢眉眼弯弯的笑,那代表又有谁取乐了她。如果勾着嘴角,代表她想算计谁。如果脸上生动。代表她可能有求于你。奇怪的女人!一言一行就那么不按牌理出牌…
墨空和墨净似乎很讨厌她,总是嫌弃的谈起她的作为,一脸鄙视的模样。但是也不至于每天把鄙视的人挂在嘴上吧。特别是墨净,总是抱怨冷袖儿的作弄,墨空却是在一旁偷笑。我很莫名,真的有那么好笑吗。我的两大侍卫,你们的言论什么时候从国家大事转移到一个女人身上了。
冷袖儿啊,冷袖儿。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么聪明却被人说成是草包,是你的伪装的太好,还是你根本不屑于跟那些人玩耍的表象。
冷袖儿总喜欢来送鸡汤,其实我不爱吃。但是看着她每次送的开心,也没有拒绝。不知不觉的,也没有那么讨厌鸡汤了!这可能要归功于她。因为每次来,都要逗弄的墨净想自杀,而和墨空就是一顿口角厮杀。听着很有趣,虽然我从不发表意见,很多时候,是想做出表情,可是不知道那种笑闹的表情是怎样出现在脸上的。而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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