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纵皱眉,袖儿马上恢复表情,调整到新婚嫁妇的小女人模样。仿佛不胜观望,羞怯的低下头。心里腹诽,怎么看样子城府很深,这样的男人,女人对她们来说就是附属和所有物。
正好,我还就立志做男人的所有物…虽然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值得爱,却是最吸引女人的爱的类型。可是,谁在乎呢?爱吗?随便!
调整好情绪的袖儿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什么反应。干什么?不睡觉,促膝长谈吗?可是也没有交流啊!疑惑的抬头,正好撞上司空纵审视的眼神,冷冽而尖锐!
表面一惊,实际上,随便看呗,人家人都是你的了,看看又能怎么样。不过还是谨慎的维持好无辜可怜的表情。
等了半天,“宽衣”只传来这么一声。
袖儿眨眨眼睛…我X的,也不培养感情,嫖O的也不带这样的。
面上还是小媳妇模样的起身,为这个死男人,哦不,是她的相公脱去外袍。然后就纯情的站在一边,装作不懂的用眼神询问,还要脱吗?要不要趁你脱光了,把你扔出去。
司空纵显然没领会他家小妾的眼神内容。只是自顾自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脱衣服”命令。
“恩?”袖儿还在自我斗争状态。毫无反应的等着。然后反应过来,走过来,还要帮他家男人扒衣服。
“你”司空纵不悦的指出。
袖儿终于归位了。让我脱?我是女人哎…要含蓄的,真是逼我!
不过还是“训练有素”的“含羞带怯”的开始了剥自己衣服…其过程充分验证了中华女子含蓄内敛的美德,慢的有如蜗牛,每脱一件前浅浅的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平均每件衣服要脱十分钟…终于只剩下雪白的中衣了,也累的够呛了。
可是人家男人就很镇定,袖儿想,真是好男人,坐怀不乱,都脱成这样了,脱的这么诱惑,死男人都不给面子。简直不敢想,他面对女人是这样的,那对着男人的时候会不会就很猴急啊!
反正就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像待宰的羔羊一样。
司空纵终于放下了茶,起身走近。没多说话,抱起袖儿便上了床。窗幔随之披散下来。袖儿一惊,小小的惊叫了一声,更显的自己是羔羊中的羊羔。其意思就是,来吧,我手无缚鸡之力,我不会反抗的,来吧,凌虐我吧,蹂躏我吧。
结果人家根本不甩她。在她还犹自纠结要不要展示高超的床技的时候,司空纵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了。
袖儿想说,你好饥渴。
司空纵却想说,闭上你的嘴。
所以两人达成一致,都沉默的开始了。袖儿简直欲哭无泪。什么人啊!禽兽!
长夜苦短,可是在别人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至少好几个女人都在暗恨。愚蠢的想,总有机会搞死你,冷袖儿。聪明的想,不用我们出手,你已经离死不远了,左相之女又怎样?进了这府里你也一样是爷的女人。搞死你,都怕脏了手。
清晨,才几更。袖儿忍着不适,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以睡眠状态在胭儿的帮助下完成洗漱,然后等着她家相公起床。
寅时,司空纵起床,袖儿伺候他更衣,洗漱。走人。
刚要倒头重新睡过,胭儿赶紧拉住她家小姐,今天是新婚妾氏给府上受宠的几位夫人请安的人日子,虽然司空纵有很多女人,其中也不乏他欣赏的,和爱他的。可是都还没有个正经的入皇族谱的名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王妃和侧妃拉。只是府中已成规矩,新婚的妾氏都要给常年受宠的几位夫人请安。府中有礼部尚书的女儿伊空儿,当朝大将军之女公孙乐儿,还有一位跟了司空纵五年,一直得其欣赏的宁茹。她是“金陵”国册封的宰相之女,虽然不是真生的公主,却是以公主的名分入住纵王府,大家闺秀的风范一览无遗,而且不比府中那些恃宠而骄的女人,她高贵而且端庄,进退得宜很得司空纵欣赏。
“那我要不要给他的那些男宠请安?”袖儿混混欲睡的问。
“哦。”这个…应该不用吧…胭儿不肯定,马上跑了出去追问管家。
趁着这个空挡,冷袖儿又翻身爬上了床。
------题外话------
随便过来瞟一眼的同学们,你们马马虎虎留点评语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