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离吓了一跳,怎么这个女人又来了。上次她来,说自己不够体面,会丢了她的脸,就不顾他的感受,愣是让人把他从里到外像装修房子一样装修个遍。哪怕是头发丝和手脚指甲也没放过。原来的粗布麻衣,如今已经换成昂贵的丝绸面料,质感柔韧。
据胭儿说,这是她极其珍爱的布料做成的。胭儿的原话是“小姐从来没有这么大方过,而且还是对一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当时听了很感动,或许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防备和可怕。可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无情的捣碎了。原因是,结下来几天里,她都没有做别的每天在来我屋里报道,她一个人来也就算了,还带着大批的奴才,见人就问人家“我儿子长的帅不?”听着就让人满脸黑线!不过这么还没完,每天都带着大量的人来量身,定做衣服和鞋子。现在这种物件已经丢满了几个大箱子!
好不容易几天没来,消停了一会,今天又不知道想起什么了。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冷袖儿没有动,一直伏在凌乱的桌子上研究司空离的面貌。司空离也没有动,原因是,他不敢,怕眼前的女人又突然想起什么新招数来这么他!
“啊。!儿子,叫声娘来听听。”冷袖儿仿佛想起什么,坚持道!
“……”司空离沉默,针对这个问题已经几天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心血来潮的要我叫她娘。也不想想她才几岁,哪里有当娘的样子!虽然记忆里母亲的样子已经很模糊了。不过叫眼前的这个女人作娘,真的喊不出口。
袖儿也不坚持,仍然是仔细的端详着司空离。司空离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不知道这个女人今天想怎么样。
终于端详完了,满意的站直身子,伸了伸懒腰。结了婚的女人真的慢慢在走向衰老。不要啊,我才十四岁啊,我的大好青春啊。
“今天你的那些姨娘要来”,似乎是终于想起来为什么突然跑过来的理由。转个身自顾自的在地上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
“我知道了,我不会给你丢脸的。”司空离以为她怕他给她丢人,毕竟原来的孽种,身份上是矮人一截的,可能会连累她,虽然知道她带自己回来也是想利用他,不过心里仍然是感激的。
说着话,已经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袖儿身边。将床上的被子抱过来垫在她坐的地上。示意她做上面。冷袖儿很自然的照做,没办法,总是不自觉的享受着别人呵护,习惯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不要,丢脸才好玩呢。记得装可怜哦!这个月袖园的支出开销很大的,她们的钱也都是家里的,不要白不要。”袖儿掰着手指数这个月的开销…好像听说伊空儿家里很有钱啊,听说她老爹贪污不少银子呢!等一下一定让她多出点血!
“……”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比如这个时候就很难搞懂她的贪财到底是为什么!不过还是依例答应,否则谁知道这个女人会拿什么来惩罚他!
午时刚过,一群女人就姗姗而来。
为首的是宁茹和伊空儿。宁茹素雅,伊空儿艳丽,各有千秋。身后尾随一群孔雀,花枝招展。
“妹妹给姐姐们请安。”司空离望着这个正在一边邪笑,一边行礼的女人感觉奇怪。被发现后得到一记白眼。赶紧转正表情,作恭敬状。“给各位姨娘请安。”
“呀,这不是大少爷吗?怎么给我们行礼了!快起来快起来!”话是这样说,却硬装亲切的走过去,扶起司空离。
这种心口不一的做法,司空离已经习惯了,后院的女人都是这样,不过那个女人像是例外,想到此不自觉的回头看看了眼冷袖儿,被踩了一脚后老实了!
伊空儿对冬儿一使眼色,冬儿捧着托盘走过来。“这是姐姐家里送来的人参,一直舍不得用,今天就送给妹妹,留作大少爷和妹妹补补身子。”
胭儿接过托盘。袖儿撇嘴,这么一点就像打发我啊,想到到美!这一幕表情又被司空离看到,奇怪的是,即使这样的表情却没有引起他任何的反感,反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
接着珍儿也递上了宁茹要求的布匹,还有其他人送的各种礼物。袖儿依然恭笑着接过,后将众人让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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