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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寿宴 五

书名:庶女谋之妃常狠毒 作者:柳叶无声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58
      “哎。。。”张惠儿长长一叹,说道,“谁没个心事,不过是妹妹你比较幸运一些,尉迟世子虽然身有残疾,但是敢爱敢言,不像有些人,一辈子畏畏缩缩。”
      这种哀伤的神情,勤娘十分熟悉,每次尉迟选扭头走掉时,都是这种神色,此时,她不想张惠儿知道她的事情,“姐姐误会了,我们两个。。。”清白二字,她实难说出口。
      张惠儿莞尔一笑,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妹妹,姐姐也是过来人,自是知道里面的苦楚,外人怎会知道这里的各种滋味,今日碰见妹妹,却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
      张惠儿如此坦白,勤娘反而觉得自己小肚鸡肠了,忙说道,“姐姐见笑了。”
      张惠儿牵过勤娘的手,两人坐在亭子的倚栏边,看着外面花团锦族,争奇斗艳,不胜感慨,“今日娘亲叫我来这里,我还百般不愿意,从京中回来之后,我打听过你们三个姐妹,一个嫡女,性情乖张,行事跋扈,两个庶女,一个美貌过人,一个貌不惊人,想来是觉得无话可说,没想到,传言有假,你啊,不仅长得好看,还透着一股子机灵,刚刚你把谦儿耍得团团转,真真是好笑。”
      两人坦露心扉,张惠儿一下子露出了开朗的一面,勤娘看着也喜欢,见她夸自己,忙谦虚道,“姐姐谬赞了。”
      “我可不是轻易夸人的,”张惠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再说了,尉迟世子爷都对你喜爱有加,这还有能看走眼了,他可是生在京都长在京都,我从未听说过他沾惹美色,倒是那个太子爷,更钟情于美貌女子。”说完,指向了不远处,尉迟泓臻正由茉娘和茜娘陪伴着赏花,不知怎得,茉娘的脚一歪,整个人跌进了尉迟泓臻的怀里,而尉迟泓臻则刚好美人在怀,好不惬意。
      “瞧见了吗?你家大姐姐也不是个安分的,”张惠儿也就这么看了一眼,便知道茉娘的心性,不能不说这大户人家里,每个女人的眼睛都很厉害。
      “姐姐可是知道尉迟府的情况?”勤娘不免好奇。
      “听说了一些,”张惠儿说道,“尉迟王爷有一妻一妾,妻子无所处,妾倒是生了个儿子,名唤尉迟越,还生了两个女儿,尉迟兰和尉迟欣,几人都未成亲。”
      “王妃没有孩子?那尉迟选。。。”勤娘糊涂了。
      “尉迟世子是尉迟王爷捡来的,打小就大病了一场,结果,腿残了,”张惠儿惋惜地说道,“看着样子是人之中龙,可是。。。哎。”
      勤娘并不觉难过,她见识过他的武功实力,又见过他经营的万盛酒楼,残而不废,这才是真男人。
      “原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张谦神出鬼没,吓了两个女子一跳,尤其是勤娘,还担心刚刚两人的谈话被听去了。
      “姐姐,我一个人好无聊,”张谦撒娇道。
      勤娘没感觉他异样,便将心放下了。
      张惠儿朝素心亭看去,对张谦说道,“看见没,又来了好几个姐妹,自个儿去玩吧。”
      勤娘跟着看过去,果然看到素心亭热闹了好多,想必是肖老太君口中的贾员外和其他名望吧。
      “那我过去看看,”张谦跟只兔子似地奔了过去。
      “都已经是十五岁的人了,还成天跟个孩子似的,”张惠儿无奈地摇头,“家中姐妹众多,每日混在一起玩耍,不顾男女大忌,所以刚刚才会拉着你的。”
      张谦在勤娘眼里,不过是个孩子,自己怎会在意,只是让尉迟选误会了,不知是好还是坏。
      临近中午,在安心亭和素心亭各摆了一桌酒席,因着素心亭比较大,而尉迟泓臻份位最高,因此女桌便设在了安心亭,两亭之间隔得不算远,稍微大声点说话,还是听得清楚。
      女眷桌上,来客除了张夫人母女两个外,还有贾员外之妻,县长夫人以及辞官回乡的西北大将军之妻蒋夫人。
      都是明州城里的人,茉娘和茜娘见过几面,倒是熟络。
      “这就是那姑娘吧,”蒋夫人眉心一颗朱砂痣,看着亲切和蔼,她指了勤娘问肖老太君道。
      “就是三丫头。”肖老太君乐呵呵地说道,“三丫头,还不赶紧给几位夫人见礼。”
      勤娘屈膝道,“见过各位夫人。”
      “免礼,免礼,”蒋夫人左右仔细瞧了勤娘,说道,“这姑娘我喜欢,可是许了人?”
      “有劳夫人记挂了,”肖老太君卖了个关子,“有好事了自然会同各位说的,我们家二丫头还没着落呢。”
      一头金灿灿发饰的贾夫人急忙说道,“哎呀,我说老太君是想将人留到什么时候?这二姑娘样子好不说,连性子都是一等一的,丝毫不比别人家的嫡女差,依我说啊,肖老太君,您就从今日的公子中好好选一个得了。”
      这话说得茜娘一脸娇羞,连耳朵都红了。
      虽然桌上热闹得很,可是茉娘却一直神色不佳,时不时地朝素心亭看过去,不知情的县长夫人打趣道,“瞧瞧大姑娘,也就和未来姑爷分坐两个亭子,这样还眉目传情,真真是让人羡慕得很。”
      大嗓门的县长夫人话音一落,大家都朝素心亭看过去,那边也正因为安心亭热闹而看了过来,勤娘只觉的尉迟选一双眼睛就钉在自己身上,忙低头故作吃饭。
      知女莫若母,柳氏急忙帮着茉娘说道,“小女儿家的心思就是这么奇怪,想必当年夫人见到县长也是一样的心思吧。”
      大家听了,笑成一团,县长夫人更是臊红了脸。
      宴席过半,茉娘借身子不适退了席。
      肖老太君知道她的心思,便也由着去了,不然更是闹出尴尬的事情,可是会损了肖府的脸面。
      宴席过后,肖老太君提议摆打牌,几位夫人均是应和她的喜好,凑在一起看热闹。
      安心亭的酒宴也差不多散了,肖明宗陪着尉迟选和尉迟泓臻说话,而肖明祖则不见人影。
      丫鬟们在静心亭摆了些新鲜蔬果,又添了茶水,这十来个姑娘小姐的,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勤娘觉得吵得厉害,便想躲得远远的,又怕肖老太君说她没礼貌,只好硬着头皮忍下来。
      张惠儿拉她去了肖老太君跟前,说道,“老太君,惠儿与勤妹妹投缘得很,可否去她屋里悄悄?”
      肖老太君听是张惠儿的声音,立刻同意了,交代勤娘道,“三丫头,好生招呼着。”
      “孙女知道了,”勤娘应下,心里感激张惠儿为自己所想。
      “还以为可以清静清静,想不到更聒噪了,勤妹妹许是也不习惯这种场合吧,”张惠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勤娘倒没觉得什么,“习惯了一个人,总感觉这种热闹不属于自己的。”
      张惠儿愕然,勤娘年岁比她小四岁,可说话神气极为沉稳,“看来你也是个喜静的人。”
      勤娘笑笑不说话。
      到了梧桐居,吩咐如双上茶,两人安安静静地喝着茶,勤娘将一副自己绣的鸳鸯戏水绣帕送给了张惠儿。
      “真真是好手艺,想不到勤妹妹能静下心来绣这个,实属难得。”
      “无事便拿出来打发,姐姐喜欢便好。”勤娘颇为不好意思,毕竟也不是什么上等的礼物。
      两人谈天论地,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下午,就算是舍不得也只好起身回去了。
      素心亭里,除了张夫人还在张惠儿之外,其他夫人都由柳氏送出府去,勤娘好生奇怪了,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现在场面却十分冷清。
      勤娘走近一看,多日不见的柏氏居然跪在肖老太君面前,而被关起来的水韵则劈头散发地一起跪着。
      一旁,肖明祖衣裳不整地倚在亭柱之上。
      “老二家的,你怎么可以自行出了院子?是不是我说的话还不够明白?”就算是尉迟选和尉迟泓臻在场,肖老太君依然没能压抑住心中的怒气,好端端的寿辰就这么给搅浑了。
      “婆婆,儿媳知错了,可是这个死不要脸的丫头竟然爬上了二爷的床,您让儿媳怎么活啊,”柏氏边哭边说,伸手使劲拉拽着水韵的头发和衣裳。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老二为了你一人,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可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这怨不得我,”肖老太君嫌弃地缩了缩脚,“我已写了信给你娘家,如今连你家人都无颜替你说话,你竟然还敢端着二夫人的架子?”
      “婆婆,儿媳知错了,求求您原谅儿媳。。。”柏氏哭嚎着,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已让肖老太君愤怒到了几点。
      今日寿辰,府中丫鬟婆子都得了赏,难面疏忽职守,竟然被柏氏逃了出来,而勤娘疑惑的是水韵怎么会和肖明祖搞在一起,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柏氏的哭闹已是徒劳,肖老太君吩咐婆子将她重新关了起来,这边对水云说道,“好大胆的妮子,竟然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
      “老太君饶命,老太君饶命,”水韵拼命磕头,“奴婢不是有意的,是二爷他。。。他。。。他见了奴婢就拉进屋,奴婢身份低微,实在不敢有违主子的吩咐。”
      水韵一直想爬上肖明宗的床,想不到这次会因祸得福,和肖明祖好上了。
      “不是让人把你关起来了吗?”肖老太君同样奇怪了。
      “奴婢身子矮,那屋子的窗户开着,奴婢便爬了出来,想不到半路碰上醉醺醺的二爷。。。。。。”水韵战战兢兢地回道,不敢继续说下去。
      “老二,你也忒糊涂了,”肖老太君训斥道,毕竟是知道一个男子的力气大,一个身量瘦小的水韵自是敌不过的。
      “娘,儿子不是有意的,不过是多喝了几杯酒而已,”肖明祖为自己找说辞。
      不过在勤娘眼里,这毕竟是水韵的托辞,她一心想往肖明祖上爬,半推半就的事情自然做得得心应手了。可是,肖明祖就算是喝了酒也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呀?难道。。。。
      勤娘看向了酒罐子,原本满满一罐的酒已经少了很多,看来这肖明祖是偷喝了勤娘送给肖老太君的蛇酒了,正如尉迟选所说,男子若是饮多了,必出事情。
      想到这,她不由地看向了尉迟选,两人彼此对望了一眼,又迅速避开,勤娘丝毫没发觉自己正慢慢陷入这甜中带着酸的感觉。
      “你自己看着办吧,”肖老太君起身,打算不管这件事情。
      “娘,”肖明祖瞧了瞧地上的水韵,央求道,“不如您就给儿子做主,让儿子纳了她吧,毕竟是个黄花闺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哎,还是先跟在你身边吧,等有了孩子再说,”肖老太君看都没看水韵一眼,最后拿了主意。
      这样也算圆满了。
      水韵磕过头之后退了下去。
      肖老太君这才舒展眉头,尴尬地说道,“让殿下见笑了。”
      尉迟泓臻却说道,“哪里,都是自己人,老太君莫要见外了。”
      “既然如此,殿下今晚不如和选哥儿一样住下来,寒舍简陋,还望您多多海涵。”
      尉迟泓臻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不妨事,老太君您请,肖伯父和张大人陪着我们就行。”这称呼是跟着尉迟选来叫的,不然他实在是受不了大家拘谨的样子。
      张夫人陪着肖老太君回探秋斋,极为姑娘也无心玩耍,一起跟着回去了。
      原本喜庆的一个寿辰就这么狼狈收场,实在是人算不如天算。
      肖老太君的身子原本就没有好透,加上这么一折腾,累得只喘大气,脱了外裳便沉沉地睡去了。
      张唤之夫妇等到天黑了才带着子女回去,张惠儿嘱咐勤娘得空去京都玩,勤娘应了下来。
      直到柳氏来照顾肖老太君,勤娘才回了梧桐居,一路上虽有专门为寿辰准备的灯笼,可还是有些暗,她不知道,暗处里,尉迟选一直看着她,直到安全回了屋。
      “选,你喜欢的人是她?”黑暗中,尉迟泓臻清冽的声音响起。
      灰暗中,尉迟选将自己隐藏更深了,因为他心里清楚一旦被别人发现自己爱的是勤娘,那么勤娘便会处于危险之中,就是尉迟鸿臻,他也信不过。
      于是,他嗤之以鼻地说道,“她?不过一个庶女,而且长得也不够惊艳,我怎么会看上她。所谓朋友妻不可戏,今天你可是实打实地抱了我的未婚妻,这笔账你看该怎么算好呢?”
      尉迟鸿臻无辜地摸了摸鼻尖,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一样,“当时那个肖茉娘不是崴了脚么,我若是不扶着,岂不是让她摔在地上了。”
      “你最好离她远点,”尉迟选看似警告,实则是为七娘设了保护网。
      “美人投怀送抱,我也没办法,谁让本殿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呢,”尉迟鸿臻得意忘形道,那笑声在黑夜里尤为清冷。
      “说吧,这次你跟着我来这里,是不是为了肖府的宝藏,是的话,我便不追查了,免得人多反而坏事。”尉迟选坦诚布公地说道,他眼里的尉迟鸿臻可不是如表面那般风流浪荡,而且事实上,这位皇太子不仅有了旋风堂这种拥有精良部下的组织之外,而且手上经营的产业绝对不会少于他尉迟选。
      “我本是过来玩玩的,但是看你一个人深入虎穴,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尉迟选冠冕堂皇地说着理由,尉迟选相信才怪,不过是为了隐藏自己而让自己选择相信他。
      “既然如此,我们两人分开行动吧。”
      “好啊,看谁先找到,”尉迟鸿臻将寻找宝藏当成了游戏,似乎还乐在其中呢。
      是夜,没睡得人岂止尉迟兄弟两个,就连勤娘也毫无睡意,躺下后又窸窸窣窣地穿起了衣衫,如双问道,“姑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
      勤娘抹黑起身,月光透过玻璃窗纸,屋里只是朦胧一片,待勤娘打开窗户,这才清亮了许多,她迫不及待地望向了前头,凄冷的月光从墙头泻下,上面是空空如也,勤娘的心也跟着空落落得了,他,现在身在何处?是和谁在一起?会不会与茉娘一同观赏月色?
      这几个问题在她的脑中反复转了许多次,快要把她逼疯了。
      “夜里凉,姑娘还是披件衣服吧,”如双突然出声,勤娘吓了一跳,见是如双,便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谁呢。”
      “姑娘是在等世子爷吗?”如双问道。
      勤娘被戳中了心事,脸颊微微发烫起来,嘴上却说,“今日太多事情了,扰得我睡不着。”
      “也对,”如双深有同感,虽然没亲眼看到,那也是被附中的下人传了个遍了,“水韵那人,平时看着挺老实,原来心底这么肮脏,连主子的床都随便爬。”
      “你也认为是水韵自己的缘故?”勤娘发觉如双越来越懂得用心思考了。
      如双点头说道,“其实就算是二爷喝醉了酒,只要水韵大声呼喊,便会有人发现,这种事情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是她自己作贱罢了。”
      如双的口气倒像是极为厌恶成为男人的小妾或者通房丫鬟之类的人。
      “好如双,等姑娘我有权利做主的时候,一定不会把你送给别人当通房丫鬟的,”勤娘拉过如双一起趴在窗口上,“来,陪我一起赏月,”说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拉了一点过去,主仆两人第一次如此亲密无间。
      第二日,勤娘早早地起床了,盥洗完毕之后,连早饭都没用,着急着去探秋斋,一是为了看望肖老太君,二是觉得时辰早些,不会碰上尉迟选。
      当她到了正屋,发觉自己根本抬不动脚,令她踌躇不前的是内室里已经传来尉迟选的朗朗声音,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当她犹豫之时,春荷手里端了一只空碗出来了,见到勤娘便说道,“三姑娘,您来了,快些进屋去。”
      勤娘拉过春荷,明知故问道,“里面可是尉迟府的世子?”
      春荷点了点头,“正是。”
      “那你与老太君说一声,等我晚一些回来给她老人家请安,”勤娘说完就想走了,可是肖老太君的声音却从内室传了出来,“三丫头,是你吗?”
      春荷轻轻推了勤娘进了内室,自己又退了出去。
      勤娘敛了敛心神,给肖老太君请安,又装着若无其事给尉迟选见礼。
      “还是三丫头起得早,来,到祖母这边坐,肖老太君拍了拍床沿,示意勤娘坐过去,而那位置刚好面对着尉迟选,勤娘觉得自己如被置身于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浑身难受。
      “祖母,您可是好些了?”勤娘故意转了身子,问道。
      “好多了,这五步蛇酒的确不错,多亏你这孩子心眼多,”肖老太君忍不住夸赞道,“祖母啊是不会看错人的,三丫头,你是个好的,怪祖母当初没好好待你。”这是话中有话,勤娘听得懂,可是装起了糊涂。
      肖老太君的用意很明显,以后勤娘跟去尉迟府,也就是尉迟府里的人,现在尉迟选在眼前,自然是要摆出一副很疼爱孙女的模样了。
      可是,谁也不知道勤娘对尉迟府的抵触。
      “既然祖母没事,那孙女先告退了,”勤娘如坐针毡,就因为尉迟选目不斜视,整个人大房地将看着她,不说话,只是保持那温文尔雅的笑容,如春风般令人心旷神怡。
      “着急什么,这么早过来许是没用过早饭,不如就在祖母这里用好,这人来了就是喜欢热闹。”肖老太君自己掀了被子,拉着勤娘的手下了床,知道饭厅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手。
      春荷早放好银筷银碗,等人来了,开始布菜。许是尉迟选和尉迟泓臻在府里,糕点有四色饺子,四色汤圆,燕窝皱和鱼翅羹,几碟小菜都是京中盛行的,厨房里是费了一番功夫。
      就算吃食色香味俱全,勤娘觉得索然无味,除了筷子夹菜的声响问,静得几乎能听到几人的呼吸之声。
      从头至尾,尉迟选没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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