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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书名:穿越之秦朝生活 作者:杯中的水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10
    沈薇点点头,我也下去,跟大婶一起进屋。
    屋子里还有一个老人家,穿得很多,老态龙钟地枯坐着。远处的炉边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地上依依呀呀的叫,好像在观察着一群蚂蚁。
    “怎么你们家住得这么偏?”沈薇问。
    “我丈夫是外地人,带着他老母亲住在这里,我父母在不远的村里。前几年,我父母看他家殷实,才答应让我嫁过来的。”大婶笑,颇为满足。
    “好儿子,好儿子,我儿子,很好。”那个老人突然出声。
    “她是你婆婆?”我问。
    “你别看她呆呆的,其实她心里亮堂着呢,只是这些年身体差了。”大婶抱起趴在地上的小孩,“来,乖乖,跟姐姐道个好。”
    “姐姐好!”那个孩子脆脆地叫了一声,很可爱,又满手灰尘泥巴地抓他母亲的脸,“娘,爹爹怎么还不回来?”
    “爹爹送叔叔回家,等一等,他就回来了,回来时带好东西回来给乖乖。”大婶躲开孩子的手,
    “昨晚,有人来过你们家?”沈薇眉头掠过一丝意外和不忍。
    “我丈夫跟他的朋友在这里聚了一回,我们家地方小,住不下这么多人,他连夜送了他们过山,现在还没回呢!”大婶还是笑着,用大碗装了水,送到我们面前。
    我有了些不好的想象,望向沈薇,却见她一声不吭,也没有喝水。
    “走吧!”她说,站起身。
    我连忙跟上。
    “咦,姑娘,怎么水也不喝,这样就走了?”大婶十分热情。
    “不用,我们要赶路。”沈薇冷淡至极。
    刚刚走出大门,只见一个女子倚着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她脸上挂着邪肆不羁的笑,穿着简单而随意,笔直的长发凌乱地散落。
    “好久不见。”她跟沈薇打了个招呼。
    沈薇皱皱眉,不管她,自顾自地走开。
    “本来,那班人是我的盘中餐,谁知你抢在我前头,这笔账,你说,该怎样算?”那个女子还是一脸无谓地笑,仿佛整个世界在她眼中都不值一提。
    “他们身上又没有刻有女侠你的大名!”沈薇回转身,跟她拗上了,“如果你真想动手,你在我动手前就应该挺身而出。”
    “是么?”那个女子笑,斜睨了抱着孩子出来的大婶一眼,“沈薇,你说你自己心狠,可以恨你恨的所有人!其实,你还是太心软,明知要斩草除根,却还是如此不忍心!”
    她停了一阵,缓缓地抽出挂在腰间的剑:“我来替你斩草除根,不用感激我。”
    说完,她一脸邪气,手起剑落,剑尖一丝血红,那个大婶满目惊惶恐怖地倒下,那个孩子的哭声在她的剑尖送到他喉咙时戛然而止。面对这这样一个年轻生命的消逝,那个女子还是邪气地笑,没有一丝同情,似乎自己就是地府的主宰,她就是他们的天命,她要他们死,他们就要死得一刻不能差。
    沈薇大怒:“端木之和,你敢滥杀无辜!”
    “什么敢不敢?”端木之和充满戏谑地看她,“你不是看到啦?你说我是敢,还是不敢?”
    房中的老人家听见门外的动静,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走出来:“大清晨,什么事吵嚷嚷的?”
    她见到地上两具尸体,心中悲恸而愤怒:“好孩子,乖乖!媳妇!”
    她的拐杖掉落,趴在他们两人的身上,哭得凄苦。
    沈薇不忍地拧过头,端木之和却嫌弃地看她。
    “哭什么!”端木之和正在用一条手帕擦去剑尖的血腥。
    “你们,这群强盗!等我儿子回来,他,他让你们好看。你,你们害死了我媳妇,害死我的乖乖,你们不得好死,你们有报应!为什么!你们杀了我好了,杀了我好了,怎么害死我的乖乖!”那个老人家像是发疯似的。
    我呆呆地,被生命的脆弱震惊,刚刚有两个人,他们不明不白地死去,永远失去了享用大千世界的机会,而杀人者毫无愧色,高傲如神祗。
    “你的儿子早就死在她剑下,还是被一剑穿心!谁都不会来帮你报仇!”端木之和冷淡地说,“真是肮脏!真是肮脏!一家人都肮脏!你儿子是个强盗,是个淫贼,所以被人杀死。你也该死,谁叫你生出这样一个儿子,谁叫你把儿子教成这样,谁叫你还要爱着这样一个儿子,所以,你该死!”
    端木之和一扬手,老妇就死不瞑目地倒下。
    “看看,我干得比你漂亮,不是吗?”端木之和笑,“为了给你一个机会报答我,你就把那匹马送给我赶个路!”
    她说完,一个口哨,我们带来的两匹马都“滴滴答答”地向她走来,她挑了原来我骑的马,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走吧!”沈薇没有表情地说,看都没有看地上那三具死尸。
    我只觉得那三人的幽魂就在我身边飘荡,全身前所未有的冰冷。
    中午,我们就回到了住处。我在浴盘里泡了很长时间,要将那些血腥和死亡的腐臭冲去。
    冬日就这样在火盘上,殿前的石阶旁缓缓流过,我很孤单。这里的人大多是男人,我没有机会跟他们交朋友,而身边那十几个照顾我的人都是对我言听计从的哑巴,跟他们在一起终究是少了一些乐趣。沈薇不像我一样龟缩在狭小的宫中,她比我更有能力,所以她有更多的自由和任务,不能时时陪在我身边。
    有时,我害怕。在二十一世纪,我听说有一对恋人,他们每天都给对方打电话,每天都要听对方的生活,每天都彼此发誓他爱她或她爱他,但最终他们还是因各自移情别恋而无疾而终。我跟嬴政一东一西,相隔千里,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他成长,也足够让他遗忘我跟他相守的情谊,他会吗?假如他果真如此,那我也怨不得他,毕竟,所有的错,都是我自己当初鲁莽行事种下的苦果。
    齐国人等的大年终于到来,这天天气仍旧寒冷,这个小小的部落却显得有些冷清,这里临时收容的那些侠客下了山,跟随尉缭学习的弟子也回家,更别说那些本来就有家室的名士贵人们。
    对于那些照顾我的人来说,这个狭窄的宫阙就是他们的家,她们认命的满足和快乐震动着我。他们能听懂我说话,却不能跟我交流,我无法探知他们身上的故事。
    过了平静的一天,我独自站在高台上凭栏眺望,因为自己本就胸无点墨,也不似文人骚客那样忧国忧民,自然也不似他们能够触景生情,诗情迸发!
    我回首这十多年,发现自己还似当年,只是心中又多了许多人许多事许多牵绊而已。怪不得有人老是说,人要会做减法。确实,太多的爱情太多的苦闷太多的不甘定会将一个常人压垮,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放不下嬴政,可能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积累的感情,也可能是我想躲在他的羽翼下寻求保护,也可能是我有英雄情结,也可能是命中注定!谁知道呢?
    在二十一世纪时,我曾经问过我的一位初中老师“爱情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后来,我问了很多已经成婚的人,他们答案各异,没有一个答案是让我满意的。所以,当我自己沉溺在对嬴政的思念时,我常常不敢肯定,我对嬴政的思念是出于友情,亲情,还是爱情?只恨这三种情感的共性太多,让人划不清界限。
    冬末春初,乍暖还寒,这个群落散落的星星火光,远方城池的一片灯海,相映成趣,不远的大城中应该热闹非凡吧!
    “阿房!”是端木之和。
    她是这座山的常客,只因这里多是她的同道中人,尉缭对她也极为宽容,但沈薇不喜欢她,她自然也不喜欢沈薇。奇怪的是,我跟她相处却是异常的顺利。端木之和杀人时冷血无情,她比骨子里高傲的沈薇却要随和得多。沈薇要让一切整整有条,让世界都因她秩序井然,而端木之和要让整个世界都混乱起来,都来陪她玩用生命作注的游戏。
    “之和!”我应了一声。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她挨着我站着,冷风扑面,她脸上那深深的讽世之笑让人印象深刻。
    “我在想念一个人。”我说。
    “是吗?我也想念一个人!”她说。
    我愕然:“你也有想念的人?”
    她点点头:“当然。”
    “他是你的亲人?”
    “情人!”她坚定无比。
    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入得了端木之和的眼,就如我从来没想过沈薇会钟情于蒙珈那样一个柔弱的书生。
    “他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男子。”她的美眸融着夜色,闪闪有神,“但我只见过他一次,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姓名,不知道他住在何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结婚生子,我只知道他是我这一辈子要跟随的人。”
    “如果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他,你岂不是要孤老终生?”我觉得她简直是发了疯!为了一个跟她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她居然就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是那些自己为是的大人,他们一定要嘲讽她,一定会批评她,说她幼稚,说她痴!
    “孤独终生又如何?我不介意!”她说。
    “你会失去拥有孩子的机会,会失去拥有完满爱情的机会。到你老了,没有同路人,没有孩子,你就只有孤零零的一人,病了也没人照顾,走不动了也没人喂饭给你,有什么事都只得自己扛着。那样不是很可怜吗?”这是一个人劝我二十一世纪的妈妈的一段话,我原封不动地说出来,抛给端木之和。
    当初妈妈是这样回答的:“一个人,他拥有的又不只是孩子,又不只是情人,他还有很多很多。的确有人将他的孩子他的家庭看成他一辈子的事业,看成他所有幸福的来源,让他们找到活着的理由。但我不需要男人,不需要孩子,我也能活,活得更加多姿多彩,更符合普世价值。到老了,我相信我会身体安康,即使我真的斗不过上天,又老又病,我也信易飞她会照顾我。”
    端木之和却轻哧一声:“如果我真的陷入如此绝境,我就自尽而亡。谁管得了以后!我只知道现在天地之大,我要为一个人坚守。”
    我对她笑一笑,握住她的手。
    她身体微僵,又渐渐地放松,跟我一起相依着看初春的夜景。
    转眼间,春去秋来,又是一个落叶萧萧的季节。我单单在这里混日子,捡几本自己喜欢的书来看,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够过上这样优渥闲适的生活。偶尔我也听到来自山外天下的消息。人人都说吕不韦在秦国掌权是因为吕不韦跟赵太后有私情,甚至有些人暧昧而下流地对他们两人的事大加渲染,让它在民间流传得更加肆意,更加艳情。倒是天下没有什么人提起嬴政,他的知名度可是相当低。
    这天,我闷得差点发疯。在二十一世纪,我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读书,只是别人读书我就跟着读书,父母老师都看重成绩我也看重成绩,世人都觉得有钱就是一件好事有钱就是成功所以我也无可避免地为钱挣扎过一段时间。在这个时代,情况变得更加复杂。我不能有追求,因为我不是我,而是阿房,我必须依照她一生的轨迹来活。
    我终于出门,临走时交代里面的人我只是在附近走走,他们便放心不跟来。谁知,我一时兴起,不小心走得有些远,居然遇到一个极像柳宗元《小石潭记》中小石潭的水潭。我才明白柳宗元那行人为什么最后急匆匆离开,潭水太清,映出人心浑浊得不堪入目,世事混乱得无人能理清。
    我要离开,听到不远处有幽幽笛声,不禁好奇,是什么人在这里吹笛?
    循声走过去,原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唇红齿白,肌肤皎洁。
    他听到我的脚步声,停下笛声,看着我:“好漂亮的姑娘。”
    我尴尬地摇摇头:“才没有,我不漂亮。”
    “姑娘也是来游玩的?”他问。
    “算是吧!”我回答。
    “哦。”他很高兴,“姑娘你喜欢什么,在下可以送给你。”
    他口气很大。
    难道我又遇到了一个贵人?
    “我什么都不缺!”我说,心里却说,“我缺一个嬴政。”
    他沉默,反而让我不好意思起来:“那公子你喜欢什么?”
    “我一生只爱玩。”他说。
    “只爱玩?”我无语地看着他,“一个人要是只爱玩,那他怎么可能生存?”
    他笑笑:“我喜欢一堆人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奏乐、喝酒、猜谜,总之,我喜欢一堆人开开心心地玩。”
    “你不干点有意义的事?”我有些好笑地看他。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他问,真正的不解。
    我愕然,一阵才说:“有意义的事就是有益于别人的事。”
    “假如我能够,我做些好事也无妨!但我还是爱玩。”他说。
    我又站了一阵,自己说要走,那个“一生只爱玩”的公子也并未挽留。
    我凭着记忆找路,终于摸到沈薇的院子前,见到她的院子人声鼎沸,心内好奇。沈薇最爱静,谁敢聚在这里惹了她?
    聚在她院子门口的那班人都穿着大红的衣服,看起来很耀眼喜庆,有些人挑着贴了红纸的担子,有人挑着沉甸甸的大木箱,有些人滴滴答答地奏乐。
    “这是什么状况?”我看着怎么觉得沈薇要嫁人?
    外面的人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我根本挤不进去,倒是看见端木之和在一边邪气地笑,问她:“之和,这是什么回事?沈薇怎么要嫁人了?”
    “我怎么知道?欠债还钱,欠了风流债自然也得还。像她这样一个美人,那么多男人为她倾心,她却只能要一个,哎哎哎,可惜,怎么这个天下只准男人有很多女人,而女人只能有一个男人?沈薇她要把自己切成多少块才能安抚那么多男人痴情的心?”端木之和调笑着,明明就是来看好戏的。
    “这么多人是怎样上山的?”我不解。
    “当然是尉缭他放人上来的。”端木之和说,“尉缭知道女大不中留,终于嫁掉这个讨厌的人!”她顿了一顿,“不过,其实我还是挺怀念她的。她当了男人的妻子,恐怕就再也不能自由了吧!真可怜!”
    “不如,我们进去看看。”我可谓是心急如焚,尉缭怎么突然要沈薇嫁人?沈薇钟情于蒙珈,又怎么可能肯嫁?
    外面守着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吵嚷着让新娘快点出来,而我知道沈薇定是抵死不从,这样,今天岂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闹剧?
    端木之和看见我跳来跳去:“你想进去,我带你进去。里面的好戏更耐看!”
    她说着,长剑一出,光是气势就吓退了周围的人。
    “不想做我剑下冤魂就滚远点。”她阴测测得说,声音低沉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他们自动分开一条道,让端木之和跟我一起进去。
    除了沈薇,她哥哥、她嫂嫂、尉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一大一小两个陌生人,他们都在。
    沈薇眼圈红红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委屈无奈的沈薇。我初见她,只觉得她云淡风轻,潇洒自在,等我知道她为情牵绊,又觉得她可怜。她确实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能力卓绝,她却连跟自己爱的男人都做不到,或许上天就是公平,沈薇的所有让人嫉妒的美好都是她多灾多难情路的前奏。
    我终于出门,临走时交代里面的人我只是在附近走走,他们便放心不跟来。谁知,我一时兴起,不小心走得有些远,居然遇到一个极像柳宗元《小石潭记》中小石潭的水潭。我才明白柳宗元那行人为什么最后急匆匆离开,潭水太清,映出人心浑浊得不堪入目,世事混乱得无人能理清。
    我要离开,听到不远处有幽幽笛声,不禁好奇,是什么人在这里吹笛?
    循声走过去,原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唇红齿白,肌肤皎洁。
    他听到我的脚步声,停下笛声,看着我:“好漂亮的姑娘。”
    我尴尬地摇摇头:“才没有,我不漂亮。”
    “姑娘也是来游玩的?”他问。
    “算是吧!”我回答。
    “哦。”他很高兴,“姑娘你喜欢什么,在下可以送给你。”
    他口气很大。
    难道我又遇到了一个贵人?
    “我什么都不缺!”我说,心里却说,“我缺一个嬴政。”
    他沉默,反而让我不好意思起来:“那公子你喜欢什么?”
    “我一生只爱玩。”他说。
    “只爱玩?”我无语地看着他,“一个人要是只爱玩,那他怎么可能生存?”
    他笑笑:“我喜欢一堆人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奏乐、喝酒、猜谜,总之,我喜欢一堆人开开心心地玩。”
    “你不干点有意义的事?”我有些好笑地看他。
    “什么是有意义的事?”他问,真正的不解。
    我愕然,一阵才说:“有意义的事就是有益于别人的事。”
    “假如我能够,我做些好事也无妨!但我还是爱玩。”他说。
    我又站了一阵,自己说要走,那个“一生只爱玩”的公子也并未挽留。
    我凭着记忆找路,终于摸到沈薇的院子前,见到她的院子人声鼎沸,心内好奇。沈薇最爱静,谁敢聚在这里惹了她?
    聚在她院子门口的那班人都穿着大红的衣服,看起来很耀眼喜庆,有些人挑着贴了红纸的担子,有人挑着沉甸甸的大木箱,有些人滴滴答答地奏乐。
    “这是什么状况?”我看着怎么觉得沈薇要嫁人?
    外面的人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我根本挤不进去,倒是看见端木之和在一边邪气地笑,问她:“之和,这是什么回事?沈薇怎么要嫁人了?”
    “我怎么知道?欠债还钱,欠了风流债自然也得还。像她这样一个美人,那么多男人为她倾心,她却只能要一个,哎哎哎,可惜,怎么这个天下只准男人有很多女人,而女人只能有一个男人?沈薇她要把自己切成多少块才能安抚那么多男人痴情的心?”端木之和调笑着,明明就是来看好戏的。
    “这么多人是怎样上山的?”我不解。
    “当然是尉缭他放人上来的。”端木之和说,“尉缭知道女大不中留,终于嫁掉这个讨厌的人!”她顿了一顿,“不过,其实我还是挺怀念她的。她当了男人的妻子,恐怕就再也不能自由了吧!真可怜!”
    “不如,我们进去看看。”我可谓是心急如焚,尉缭怎么突然要沈薇嫁人?沈薇钟情于蒙珈,又怎么可能肯嫁?
    外面守着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吵嚷着让新娘快点出来,而我知道沈薇定是抵死不从,这样,今天岂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闹剧?
    端木之和看见我跳来跳去:“你想进去,我带你进去。里面的好戏更耐看!”
    她说着,长剑一出,光是气势就吓退了周围的人。
    “不想做我剑下冤魂就滚远点。”她阴测测得说,声音低沉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他们自动分开一条道,让端木之和跟我一起进去。
    除了沈薇,她哥哥、她嫂嫂、尉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一大一小两个陌生人,他们都在。
    沈薇眼圈红红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委屈无奈的沈薇。我初见她,只觉得她云淡风轻,潇洒自在,等我知道她为情牵绊,又觉得她可怜。她确实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能力卓绝,她却连跟自己爱的男人都做不到,或许上天就是公平,沈薇的所有让人嫉妒的美好都是她多灾多难情路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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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房她是什么都不缺了,我是什么都缺,缺人品,缺才气,缺脾气,还缺毅力,还缺关注缺收藏!三天假期就这样过了!作业啊!
    哎啊!发现自己漏了一大段,补上!
    发错了又不能改又不能删,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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