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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蔓微就站在纪恒的对面,看着他脸色古怪,不知怎么的,她的心,也跟着震震地跳。
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纪恒挂断电话,马上疾步冲到茶几边,拿起茶杯倒了半杯水,给她递过来,笑意有点别有深意。
“叶医生,天气太冷,你喝杯茶暖暖胃。”
叶蔓微在停车场被迫与万晓若谈了很久的话,又一路从市立医院开车回来,确实有些口干舌燥。
她朝纪恒感激地笑了下,伸手接过茶杯,小口小口喝完,刚要把杯子放回茶几时,倏然掌心一空。
她手里的茶杯,被纪恒突然截走。
而后,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一个干净的塑料袋,小心翼翼把杯子放进去,转过身快速往外跑。
他跑的很快,拉开门闪身出去就不见踪影。
以至于叶蔓微到嘴边的问话,都没有问出来。
纪恒莫名其妙带走她喝过水的杯子,究竟要干什么?
叶蔓微想了几秒,没想通,索性不再深究,弯腰抱起脚边笑靥如花的叶小贝,蹭了蹭她粉嘟嘟的脸颊,笑着说道,“纪叔叔都快被你搞哭了,你可真行。”
“妈咪,不怪我呀,怪只怪纪叔叔不够帅,没有游乐园的吸引力大。”
叶小贝咯咯笑,小身子扭来扭去,笑眯了眼睛。
“帅爸比在这里就好了,每天看着那张超级帅帅的脸,我都可以多吃两包薯条噢。”
听她提到傅止深,叶蔓微脑海里灵光一闪。
刚才没想通的,顿然想通了。
纪恒带走她喝水的茶杯,一定是送到傅止深手里。
难道——
市立医院的手术室外面,白棠告诉她的那些话,被他知道了?!
他知晓她也许有可能是郑家的人,所以,他吩咐纪恒那么做,目的,就是为了给她做亲子鉴定?
叶蔓微攥紧指尖,不由得脸色白了白。
如果,鉴定出来后,她真的与郑振军有关系,她该怎么面对傅止深?
一瞬间,叶蔓微抱紧了怀里的叶小贝,心口仿佛压了块巨大的石头,又沉又闷。
纪恒赶到郑家老宅的时候,晨曦的煦光中,傅止深伫立在五米开外,五官沉寒,身躯被暖阳照射得格外冷峻挺拔。
郑振军拄着拐杖,被老管家搀扶站在院内,苍老的面容,裹挟层层阴霾。
“混账!孽子!你说实话,阿琅是不是你蓄意弄死的?”
他利益为先,舍不得与傅止深做交易,把手里大量的傅氏集团股份吐出去,交换郑琅出狱。
但他从未想过,要郑琅惨死。
郑琅再怎么残废,没有价值,那也是他唯一的儿子,倾注了大量心血培养的儿子。
叫他如何不心痛万分?
断子绝孙这般滔天的恨,无论如何,他也咽不下。
更过分,他来了,还带上秦家小子。
手中上上下下,抛着一把锋利的瑞士jun039;da0,威胁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止深,我是你爷爷,你来见我一面,就是这个态度?你是不是杀了阿琅不过瘾,现在,又想亲手结果掉我?”
郑振军一拐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精矍的眸底,掠过对傅止深浓而又浓的恨。
“止深,你还是太年轻,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弄死阿琅,就该想到你自己还有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能保他们一时,不能保他们一世。”
在他看来,叶蔓微只是被傅止深用来当做生孩子的工具,不值一提。
真心爱那个女人,傅止深又怎么可能任由她被温然处处糟践?
傅止深一点都不把这样的威胁放在心上,眉眼不动,只盯着色厉内荏的郑振军,冷笑裂开缝。
“从你扣押兰姨的那天开始,我们之间,就已经不死不休。”
“好好好,好个不死不休。”
郑振军脸色倏变,打量和审视了傅止深许久,鬼魅地笑了,“那爷爷就拼死一搏鱼死网破,看看最后谁才是那条死鱼。”
“老而不死是为贼,死鱼,自然是你。”
傅止深缓缓,勾起冷厉的薄唇。
“混账,你……!”
郑振军气得快吐血,身子一歪,和搀扶他的老管家,一起狠狠盯向那个令他恨意滔天的英俊男人。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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