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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脸色僵白站在原地,手指攥紧了皮包。
这个黑衣短发的女人,她听郑振军提起过。
姓冷,来自澳城,曾经与止深生死与共,有过命的交情,并且,shā039;re:n不眨眼,像喝水一样简单。
郑振军身边的老管家,打电话约她来这里见面。
结果郑振军不在,却留下这么个看起来就非常难对付的女人,到底为了什么?
温然目光阴冷跳了跳,想不明白。
思忖中,女人悠悠缓缓转了身,一双细长的凤目,锋利地直视过来,“你就是温然?”
声音不像普通女人的娇媚,一丝丝沙哑,含着独特的魅冷。
温然下意识往后退,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似的,浑身的寒毛根根竖立。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眼前的女人,想要直接杀了她。
对方看她的眼光,仿佛看着一个濒死的人。
下一秒,看到她手里一闪而过的b-i039;sh0u,温然眼中闪过一抹怕意,连忙点头,“我是,怎么了?”
“玉佩,还给我。”
冷子琳瞧着她,眼风凌冽,慢慢举起了右手。
蜜色的两根手指间,雪亮的b-i039;sh0u乍现。
眼看那把b-i039;sh0u,一寸寸逼近,温然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牙齿叩着牙齿,簌簌打颤,“什,什么玉佩?冷小姐,今天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这是第一次,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谁,也不会认错你。”
冷子琳呵笑一声,眼角沁出无尽的阴冷,“海城公园,当年我把阿深从冰冷的湖水中救出来。
他给的玉佩,我不小心弄丢,最后被你幸运捡到,还担任了阿深几年的未婚妻,享受阿深的宠爱,该知足了。
不属于你的东西,伸手去拿就是犯贱,贪心太过,可是会死人的哦。”
说完,那只凛削的右手,微抬,把锋刃往温然的眼前一刺。
呲噗声中,刀刃刺入肌肤骨血。
血喷了温然满头满脸。
很快,尖锐的痛楚,从脸上传入身体的每一道神经和细胞,差点没把温然痛晕。
“啊……!”
她痛到面目扭曲,伸手捂住脖子上的伤口,沾染一手的血,眼睛瞪大,愤怒地盯着冷子琳,“止深给你的玉佩,你自己搞丢,怪得了谁?
不是我捡到,也会被别的人捡到。
你该庆幸,我只要止深的感情,并不像某些人,一心一意想要了止深的命。
我承认,我是做过止深几年的未婚妻,但那都是过去式。
现在,整个海城,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清楚,止深最爱的女人,是叶蔓微,那个为他生了三个孩子的叶蔓微。
你不去找她的麻烦,反而来找我的麻烦,说来说去,你还是怕了止深。
因为,一旦你对叶蔓微动手,止深就绝对不会放过你,新仇旧恨一起算。”
“那种以为生了孩子就能捆绑阿深的贱人,捏死她,随便动动手的事。”
冷子琳轻蔑一笑,反手收回捅进温然脖子里的b-i039;sh0u,把滴血的刀刃,放到蜜色唇边,悠悠舔了口,眸光阴冽如蛇。
“你不是连发三个视频,把叶蔓微是温宏伟亲生女儿的事实捅出来了吗?
既然如此,我再大发慈悲,把另外一段秘密公之于众,彻底把她钉死。
到了那个时候,不用我动手,阿深自己就能把叶蔓微厌腻到极致。
他抛弃掉那个贱人,早晚的事。”
温然忍痛眨了眨眸,很想张嘴问问,到底什么样的秘密,能把叶蔓微彻底钉死。
可眼前的女人,给她的感觉,太危险,太狰狞。
再好奇,她也不敢多问,保命要紧。
反正已经成功把冷子琳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叶蔓微身上。
今后不管冷子琳死,还是叶蔓微死,对她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冷子琳美腿修长,居高临下瞧着温然瞬息变幻的脸色,嘴角扬起了冷讥的弧度。
“收起你的算计,这一套,我十年前就玩烂。
你最该感谢,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亲生父亲。
否则,这把刀,就不是捅你的脖子,而是,你的心脏。”
位高权重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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