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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叶蔓微被陆景翔带回了阳光小区。
食不知味地吃了几个蒸饺,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实在没有意料到,陆景翔发送出去的那些虚假婚纱照,居然把傅止深刺激得差点发疯。
婚姻三年,他对她,只有距离感,冰冷窒息,和冷暴力。
从来都不曾有过像今晚这样的疯狂。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真的像陆景翔说的,傅止深开始在乎她了?
“蔓微。”
陆景翔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她,一脸关切。
从回来后,她就一直精神恍恍惚惚,这样的状态,让他不放心,更让他觉得酸涩。
哪怕傅止深伤她至极,让她肝肠寸断,但她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在乎着傅止深,爱恨交织。
“哦,翔哥,我没事。”
叶蔓微淡淡微笑,“很晚了,翔哥你先回去,后天的假婚礼,照常举行。”
既然傅止深被刺激得快要发疯,那就下猛料,让他更疯。
把她曾经受到的伤痛,一点点的,还给他,要他尝尽心如刀割生不如死的滋味。
“好,你也早点睡,后天哥来接你。”
得到她的肯定答复,陆景翔高高悬起的心,松了一半,但另一半,还吊着。
出了叶蔓微租住的大楼,他找了颗桂花树斜斜倚靠,掏出手机,迅速拨了个号码出去。
然后,收起在叶蔓微面前的满脸痞笑,挑着眉头,冷冷地吩咐,“后天的帝景酒店,安排人手封锁所有出入口,绝对不能放傅止深进去!”
他与蔓微的婚礼,就算是假的,也不容许任何人破坏掉。
包括傅止深!
人活一世,每个人都有私心。
他的私心,就是叶蔓微。
纪恒穿过林荫小道,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陆景翔拿着手机正在通话,立马顿住脚步,也屏住了呼吸,安静如鸟地倾听着。
夜风吹拂,树叶婆娑,发出沙沙的声响。
干扰到纪恒只听清楚最后一句话:绝对不能放傅止深进去!
这……什么意思?
纪恒疑惑不解,沉思了几秒,再抬头,视线里已经没有了陆景翔的影子,应该已经离开了。
于是,把疑虑放在心里,迈步走进大楼,乘坐电梯,站在叶蔓微租住的房子门口,抬手礼貌地敲门。
“翔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房内的叶蔓微以为是陆景翔去而复返,皱着眉头拧开su0,打开门,看见的,却是纪恒那张年轻舒朗的脸,愣怔了几秒。
“纪助理,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叶医生,这么晚打扰你,抱歉。”
纪恒也不进去,就那样端端正正站在门口,沉然说道,“叶医生,我来找你,是我逾越了,但这段时间傅先生不吃不喝日夜不眠,我瞧着难受,所以,想把一些事,向你说清了道明了。”
“纪助理,傅止深让你来的?”
叶蔓微勾唇,唇角渐渐流露出疏离的笑。
看着她嘴边那抹淡笑,纪恒莫名觉得有点冷,往后退了两步,毫不犹疑地摇了摇头,“傅先生并不知道,是我自作主张来的。”
叶蔓微脸色冷下来,“那……行吧,你要向我道明什么?”
“叶医生,那我就直说了。”
纪恒平静地看着她,张嘴说道,“半月前,你在市立医院,看见到那些照片后,突然就情绪崩溃爆发晕厥过去,傅先生他也在场,眼睁睁看到了这一幕。”
“他想冲上去拥抱你,安慰你别哭别痛,但他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坐在轮椅上,有心无力,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陆少把你抱上车,回头看到了傅先生,很愤怒,冲过来要揍打傅先生。傅先生不躲不避,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痛苦得整个人战栗颤抖,热泪盈眶。”
“说实话,我跟随傅先生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为了女人,流下男儿泪。”
“陆少开车把你带走了,傅先生拼命推着轮椅去追,速度快到我根本追不上……”
“最后速度太快的结果,就是傅先生连人带轮椅撞击在水泥隔离墩上,刚做了手术的伤口,立即撕裂开,傅先生也随即昏死过去。”
“秦主任说了,再有下次,傅先生这条命,就玩完了。”
纪恒眉心一皱,叹了口气,“叶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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