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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傅止深抬起锐利的眸子,回视着郑振军,唇边一抹嗤笑,意味深长。
“止深,你这孩子,聊了半天,到现在都没喊我一声爷爷,真伤爷爷的心呐!”郑振军连连叹息。
“有话直说,我很忙,没空陪您叙亲情。”
傅止深走到沙发另一端,坐下,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悠然开口,“虚假的情意,口蜜腹剑,没必要天天挂在嘴上,爷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郑振军瞬间被噎得脸色紫胀,胸口急剧起伏,片刻后缓了过来,长叹了声,“止深,爷爷的苦衷,你永远不懂!哦,算了,先不谈这个,我今天来的第二件事,确实与你有关!最近这段时间,也就是三天前开始,整个海城都在沸沸腾腾传扬你与一个男性科女医生的绯闻。”
“爷爷老了,不明白你为什么放着温然这么好的小姑娘不娶进门,为什么偏偏要找一个结过婚还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
“噢……就算你是为了什么所谓的真爱,爷爷也希望你清醒一下,好好把脑子拎清楚,这么个摆不上台面的女人,玩玩就罢了,尝过新鲜就把心收回来,因为你闹这么一出丑闻,你知不知道傅氏集团的股价都跌到什么程度了?连续三天的跌停板,跳到了历史以来最低价,再这样跌下去,爷爷都没脸面对列祖列宗了。”
傅止深停了吸烟的动作,眸光一瞬转为犀利戾冷,“跌没了就跌没了!傅家的产业,我都不在乎,爷爷您那么痛心疾首,会让我以为您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不在斯宇,也不在我,而是整个傅氏集团。”
“你……止深,你怎么可以怀疑到爷爷的用心?”
郑振军内心震荡,眉眼却稳如泰山,“如果我要整个傅氏集团,就不会在你十八岁刚che:n-g人的那年,把它全部交到你手里。”
“您交给我的,本来就是一摊烂泥,焦头烂额管理不善,离破产倒闭只有一步之遥。”傅止深吐了口烟雾,深冷一笑。
“行了,不说这个!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傅氏集团交到你手里,爷爷放一百个心。”郑振军脸色微变,到底是一路经历大风浪过来,很快恢复平静,不经意地问道,“这些年,也没见你执着于哪个女人,怎么偏偏就看上了那个女医生?玩过就算了,回头挑个好日子,该给温然的名分,还是要给!别让整个海城笑话我们傅家。”
傅止深突然被恶心到了,眸光闪耀一片冷冽若霜的暗芒,“爷爷别忘了,您姓郑,傅家的笑话,与您何干,值得您大动干戈来找我?”
郑振军矍铄的老脸,陡然一僵。
许久后,沉然叹气,“止深,这么多年,你还不肯原谅爷爷吗?”
“那就要问您老做过什么,需要我原谅?”
郑振军,“……”
再继续这个话题,又将扯到不愉快的过往。
郑振军眼风扫了眼站在一旁摇摇欲坠的温然,语气严峻道,“八年前,你不顾温然变成植物人,执意要把叶家的丫头娶进门,娶了就娶了,爷爷没意见,但现在,那个叶家丫头早就死了,死了五年吧,你为什么还不娶温然进门?现在你居然又和明显不是正经女人的医生好上,简直荒唐!一个小姑娘,等了你八年,最好的年华都用在你身上,难道你不该负责?”
听了郑振军的话,温然委屈又悲痛,忍不住泪水簌簌滑落,“爷爷,我……我没事的,是我没让止深满意,都是我的错!”
傅止深微微一笑,自顾自眯眸吸烟,沉默无声,没有理会。
倒是郑振军,满意地看了温然几眼,“瞧瞧,这么真心实意对你的小姑娘,你怎么忍心伤她的心?”
傅止深悠然开口,“郑琅不是出狱了吗?既然爷爷您舍不得,干脆让她嫁给郑琅,两全其美。”
“混账!那根本不是一回事,郑琅和温然是……”
“是什么?”傅止深忽而打断。
郑振军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突变的脸色恢复正常,道貌凛然说道,“我的意思,温然不认识郑琅,郑琅也不认识温然,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谈婚论嫁就是笑话!她心里只有你,你这样说话,指不定多伤她的心。”
“是吗?”
傅止深挑眉,一双锋锐如刀的眸子,紧紧地盯在郑振军脸上,似乎看穿了他的内心。
几秒过后,他悠悠站起身,碾碎指间的烟蒂,毫不犹豫丢弃在垃圾桶内,嗓音淡漠,“斯宇的病,需要静养,没什么事,爷爷以后还是别来打扰。”
郑振军见他一面不容易,急忙问道,“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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