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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傅止深,咳咳,你放开我!”
叶蔓微感觉自己的唇快要被他吻肿了,又气又怒,恨恨地动手推他。
结果,直接就推到他冷硬的胸膛,扯到了他黑色衬衫里面被白纱布包扎的伤口。
那个地方的肌肉立即抽搐起来,疼得傅止深忍不住闷哼了声,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那声闷哼,叶蔓微听到了,顿时想起他胸口的伤,是为了救她而被刘瑞失手捅到的,一时心软,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都伤成这样还不忘强行这样对她,真是气死她了。
“傅止深,你这条命还要不要了?”
叶蔓微抬起头吼他,嗓音微哑,语韵里好像带了钩子,说不出的勾魂。
傅止深当时就半边身子酥麻,连浑身的伤痛都减轻了不少。
他低眉,凝视她绯红的脸颊,突然勾唇低笑,“你是在关心我?”
“……”
谁关心他了?
她关心谁都不会关心他。
叶蔓微无语极了,一时间完全不想与他说话,脚步往后退了两步,在办公桌上的抽纸里抽了一张纸巾,胡乱地擦着被他吻过的唇。
每次只要看见他,她就心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恨。
可昨天她被他拼死相救,这股恨只能暂时憋在心底,爆发不了。
总不好昨天他刚救了她,今天她就恩将仇报?!
“傅先生,你身上有伤,我这里的各方面条件很差,医疗设备也不齐全,不方便让你治疗休养,我马上给通知纪助理,让他把你重新送到市立医院妥当照顾。”
叶蔓微说完,真的就翻出皮包里的手机,准备给纪恒打电话。
刚调出纪恒的手机号码,眼前一只漂亮修长、男人的手横伸过来,劈手夺走她的手机,随意地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你干嘛?”
叶蔓微深深吸口气,见手机被抛远了,索性把通知纪恒的事放在一边,抬起头,盯着眼前的男人,凉声问道,“傅先生,你今天带着一身重伤来找我,到底要这样?”
“不怎样。”
傅止深低眉,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神色认真,“我没及时赶来,你是不是就要与陆景翔吻上?”
她和翔哥要吻上?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她怎么不知道?
“你没毛病吧?”
叶蔓微皱着眉头,茫然地瞪着他。
那一脸的懵然,被傅止深彻彻底底瞧在眼底,忽而就明白刚才刺眼的一幕,是他理所当然了。
她与陆景翔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阴霾的心情,倏地明媚如春。
他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深邃墨黑的眸底,掠过一抹成熟男人的撩浪,“我有没有病,哪里有病,叶医生你不是最清楚?!需不需要我脱了裤子,再让你诊断一次?”
说完,他薄唇噙了那么一点坏笑,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掌,慢条斯理落在了腰间的黑色皮带上。
准确地说,是落在皮带的卡头上。
“我什么时候要你脱裤子了?”
叶蔓微气怒,脸颊腾地涨红,咬了咬牙,字字句句讽刺过去,“傅先生动作这么熟练,应该是曾经在不同的女人面前脱了很多次吧?”
“不!只在一个女人面前,包括治病,一共脱了三次。”他唇边的笑纹,愈来愈深。
叶蔓微眼色一闪,适时地抿紧唇,沉默地终止了这么个敏感的话题,心里却转悠不停。
同一个女人,是她吗?
结婚那夜,一次。
小乖病发要做手术,为了让小乖做完手术后就看到他,她答应了他要像新婚夜那样伺候他的无耻条件。
那是第二次。
然后是男性科室里面的小房间,她给他治病,第三次。
这么些年,难道他就真的守身如玉,再也没动过别的女人?
骗鬼去吧。
反正她不信。
脑子里一遍遍催眠自己不该信他的鬼话,可不知怎么的,叶蔓微的心莫名就有点欢喜,好像嘴里刚刚喝了一点蜂蜜柚子水。
有点涩,有点甜。
她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想在他这里再确认一下傅斯宇的事。
“傅止深,傅斯宇今年七岁,年龄与小乖一模一样,生日也是同一天,就连患上的病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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