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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刚才那么缠绵悱恻的一幕,相信你也看到了。”
温然看着眼前也算英俊过人的男人,红唇流出一抹微笑,只是那抹笑,冷冷的,并未抵达眼底。
“如果你再不做点什么,你最爱的叶蔓薇,就会重新回到止深身边,甜甜蜜蜜e:n039;a-i,一家五口大团圆。
到那个时候,可就真没有你什么事,你满腔的情意,最终化为了一场泡沫一场空,甘心吗?”
“哥甘不甘心,关你鸟事?”
陆景翔眸子阴了阴,一个反手,扼住温然细嫩的脖颈,就往死里掐。
“啊……!”
温然惊叫一声,没想到这个跪舔叶蔓薇的渣狗上来就掐她脖子,羞怒交加,脸色气得铁青。
“难道我说的不是大实话?对付不了止深,就对付我一个弱女人,陆景翔,你恶心透了。”
“没错!对付你这种恶心吧唧的女人,就该用恶心的手段。”
陆景翔轻飘飘地点头,像扔垃圾一样丢开她就走。
“陆、景、翔!你别太过分。”
温然站在原地,气的浑身发抖。
陆景翔鸟都不鸟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推开房门,走进了叶蔓薇的病房,先绕到堆放很多东西的桌上找到湿巾,抽了两张仔仔细细擦了擦每根手指,用完扔进垃圾桶。
叶蔓薇看着他翻来覆去的动作,眉眼弯了弯。
“翔哥,谁惹你生气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个女人喊你的名字,语气很差,很不高兴。”
“别提了,出门不幸撞见了温然那朵白莲婊。在哥面前两面三刀挑拨离间,哥气不顺,掐了她一顿。如果不是顾忌shā039;re:n偿命,哥刚才那一下,真想neng死她,为民除害。”
感受着手指上怎么擦都擦不掉的腻味感,陆景翔厌恶地皱进眉头,确实动了要杀温然的心思。
那女人,留来留去,终归是祸害。
也不知道傅禽兽怎么想的,送进监狱还松口让温家把她保释出来,脑子有坑吧?
心里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中,陆景翔又说了出来。
然后,他听见叶蔓薇轻轻悠悠的,笑了。
那笑声,怎么说呢,反正他以前从来没听过她这般笑。
像是解脱,如释重负,又像是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似的,透着一股子洒脱劲。
她说,“傅止深留着她,完全看在当年照顾他全心全意保护他的兰姨面子上!而温然,就是兰姨的亲生女儿。至于温然的亲生父亲,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
“啊哈?!”
陆景翔眉头一挑,很意外。
“搞了半天,温然只是个女佣的女儿,连海城第一名媛的称号,都是一层镀金的假皮,啧!哥突然想到一个整治她的好办法,保管白莲婊痛不欲生。”
叶蔓薇听了,纤手无声地攥紧,“别整死就行。”
那个女人,伤害她无数,伤害她的小乖和小宝,她怎么可能轻飘飘放过她?
“咦,蔓薇你好像变了。温柔小兔子,变成了霸王花。”陆景翔眯眼,上下打量她,直到她拿眼瞪他,才嬉皮笑脸说道,“行行行,哥办事特有分寸,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笑完,他又拿起桌上两大袋衣服,窸窸窣窣捡了捡,以为是傅禽兽的手笔,冷哼唧唧,“质量太差,品味太烂,谁给你买的?”
叶蔓薇不知道他存心挑刺,“瑶瑶买的啊,纯棉面料,柔软舒服,我觉得挺好。”
“噢噢……哥看走眼了,拿起来认真一瞧,柔柔的,不伤手,确实挺不错。”
陆景翔一秒黑脸变笑脸,嘴角的笑容,别提多灿烂。
“等等……翔哥你别动!”
眼看着他的大手还在袋子里掏啊掏,叶蔓薇突然想起那两件布料少的非常可怜的情、趣衣服,脸色尬红。
她站起身腾地一把抢过纸袋,利落藏在身后,客气说道,“翔哥,你为了救我,失血过多,该回去让胖姨好好给你补补身体,别稍微精神好点就到处跑来跑去,陆老爷子会心疼的。”
爷爷心疼我,那你呢?
你会心疼我吗?
陆景翔盯着她潋滟如花的小脸,喉咙里百转千回滚动这两句话,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怕问出来,说开了,最终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对她的感情,从开始到现在,历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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