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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蔓微抿紧唇,抬手又是一耳光,甩在温然另外半边脸上,咬牙森森。
“见过恶毒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恶毒的!陷害我不够,居然连我的小乖都不放过!贱人!打你我都嫌手脏!”
活了二十九年,这还是叶蔓微第一次骂出贱人。
骂完就觉得,心情忒爽。
用这个词形容温然,简直不要太贴切。
一次又一次阴谋诡计算计她,算计她的小乖,不是犯贱是什么?
这一巴掌下去,用尽全力。
温然柔嫩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上午到现在,已经是第二次被叶蔓微甩耳光,她气得脸色铁青。
“叶、蔓、微!骂我贱人,八年前,我就是止深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你呢?
明知道止深是我未婚妻,却还在心里偷偷不要脸地暗恋止深,我们两个,到底谁比谁更贱?!
如果不是你,现在嫁给止深的人是我,给止深生孩子的,也是我!
你抢走了我的止深,我一辈子的幸福,难道我不该找你算账?
我就是要你最疼爱的小乖,早日死透!
要你仇恨止深,心死决裂,要你行尸走肉,要你灵魂日夜哀嚎,要你也体会一下我失去止深时悲伤到巅峰的绝望。”
温然咬牙切齿,目光尖锐阴冷地瞪过去。
如果手里有刀的话,她会毫不犹豫捅进叶蔓微的胸口。
她深爱的男人,从年少坚持到如今,坚持了长达二十多年的感情,很轻飘飘的,被这个贱人全部给毁灭掉了。
算计算什么,恶毒又算什么?
如果可以,她巴不得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彻底烧死她和小乖。
这样,就再也没有哪个贱女人能够从她的身边,抢走止深。
“我抢走你的幸福?”
叶蔓微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弯起冷峭的唇角,笑得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冰凉。
“温然,你失去傅止深,走到今天被他一步步厌弃,归根结底,在于你自己,自作自受自作孽!
五年前,如果不是你故意导演了一场我设计你害得你变成植物人的医疗事故,傅止深根本不会为了报复娶了我。
更不会在新婚之夜,为了发泄所有怨怒,折磨了我三天三夜。
也就是那一次,我怀孕了,有了小乖。
三年冰冷如地狱的婚姻,我动了无数次要离婚的念头。
但为了小乖,为了给他一个完完整整有爸爸妈妈的家,我又无数次熄灭了想要离婚的念头。
后来,你从植物人的状态刚刚清醒过来,就扮演无耻的小三,柔情万种勾上傅止深,破坏我的婚姻,我的家庭。
因为你的挑拨离间,小乖病重需要做手术,我去祈求傅止深去医院见小乖一面,他要求我,像新婚夜一样伺候他。
我根本无力抵抗,不得不答应,也就是那一次,我有了小宝小贝。
是,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暗恋傅止深,但也只限于暗恋,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你取而代之。
不属于我的东西,包括男人,我从未想过要强取豪夺。
更何况,那时候,只要长了眼睛,谁都清楚,他的一颗心,都遗落在你身上。”
叶蔓微又笑,悠悠抬眸,眸光盛满讥诮。
“所以,你为什么要自作聪明导演了那场虚假的医疗事故?结果呢,弄假成真,把你自己搞成植物人,也把傅止深,一步步推向我。
温然,走到今天,你不仅失去了傅止深,还被他厌恶到极点,真的很悲剧,简直就是大写的悲剧。
如果我是你,早就离开海城,找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小城市,重新开始,而不是执迷不悟,犯贱到底,把自己彻彻底底活成一场庸俗不堪的笑话。”
她的嗓音很轻柔,说的话,也没有带一个脏字。
可字字句句,却犹如锋利的刀子,扎进温然的心里面,扎得她痛到心在滴血。
千算万算,她把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盘算了一遍遍,却怎么也没算到,那场她设计的假医疗事故,最后遽然变成一场真。
如果不是止深开始追查海城公园的湖水中,真正救他的小女孩是谁,如果不是温家那个疯疯癫癫脑子偶尔抽疯有病的老女人,非要作死,非要逼着温弘伟找到出生一个月就被医生宣判死亡的女儿,她至于要千般算计吗?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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