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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
低调奢华的宾利车,停在海城最富有盛名的联排别墅前。
傅止深抬手看了眼腕表,下午四点多了。
他刚要下车,手机的铃声乍然沉响。
男人微微眯眼,见屏幕上显示陈局两个字,昂挺的身躯,重新靠向后座的椅背,修长手指把手机扣到耳边。
“是我。”
“傅先生,刘瑞死了!致幻药过量,不仅会把人变成痴呆,最终还会要了命。
吴刚能从澳城得到这玩意,能量不小。
但我这边调查了他的身份,来自普通市民家庭,根本不可能接触到那种东西。”
“继续往下深挖!天网恢恢,只要做过,必留痕迹。”
傅止深说着,俊脸冰寒似渊,听到那边的陈局连连称是,收了手机,扣上西装外套,径直下了车。
住在这种联排别墅的人物,非富则贵。
所以,别墅之间的间距,相隔很远,私密性极强。
换句话说,杀了人,隔壁邻居也听不见。
傅止深哂笑了下,脚步不停,走到一栋漂亮的别墅大门边,没有按门铃,直接用目光示意纪恒暴力撬锁。
五分钟不到,纪恒收了工具,“傅先生,搞定。”
男人几不可查地微微点了下头,迈步而入。
客厅的水晶灯,灯光璀璨,鞋柜上一双鞋都没少,说明她在里面。
傅止深森冷地,勾了勾唇。
纪恒正要跟上去——
砰地一声,厚重的大门,瞬时被男人大长腿狠狠一脚踹到关闭!
大厅内,温然一身精致的名媛范套装,右腕挽着名贵手袋,看样子要出门。
看见五官冷峻,缓步朝她行了过来的男人,愣了愣,继而笑颜如花,“止深,你来了!”
男人一双狭长黑眸,闪着深邃的锐芒,紧迫盯着她,漠不做声。
目光触及到男人锋利如刀刃的眼神时,温然愣了一下,浑身僵硬得猝不及防。
惊慌过后,她强迫自己镇定,唇边扬起宛转柔笑,“止深,找我有事?”
傅止深微微眯起眸子,睥了她一眼,没开腔,指间的烟,送到唇边,深吸了两口,自顾自地腾云驾雾。长达十几秒钟,冷漠的,无声无息。
他越是沉默不出声,温然的心就越慌乱,不知道这男人这个点来找她,到底为了什么事。
捱了大概有半个世纪那么久,温然第一个扛不住,冷汗浸湿了她的精致套装,紧紧贴着皮肤,汗黏的难受。
在男人的咄咄逼视下,她强忍着心底的惴惴不安,勉强笑道,“止深,你来看我,又不说话,怎么了嘛?”
话还没说完,温然就看见面前的男人淡漠地朝她伸过来,骨节分明的大手。
下意识想躲,却来不及了。
下一秒,她的下巴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在那股大力的作用下,不得不抬起头,对上一双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眸。
男人薄唇开阖,嗓音冷恻恻,“最近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
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傅斯宇被吴刚诱哄着吃了致幻药的事,以及模拟五年前的那场车内大火,被他发觉了?
温然心底冒出一股仓皇和害怕,稍微迟疑了一下,就感觉到下颌骨又是一股快要被捏碎的钻心疼痛。
疼得她差点落泪。
“止深……我这些天除了逛街,就是宅在家里,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惹上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柔声柔气地说着,妆容漂亮的脸庞,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
“到现在,你还给我演戏。”
傅止深轻嗤,低下头,长腿一伸,把她整个人甩跌在地上,连同她手里挽着的手袋,也一并掉落在地上。
温然跌倒的刹那,撞到尾椎骨,一阵尖锐的痛传来,让她皱紧细眉,再也不敢动弹。
她的几步之遥,就是奢华的沙发。
傅止深沉坐下去,挺拔的两条腿交叠在一起,长指掸了掸烟灰,慵懒的语调。
“我从来不是君子,没有不对女人下手的例外。”
他迷人的薄唇扬起,公子翩翩如玉。
但那抹笑,竟让温然心底生出一股毛骨悚然。
青梅竹马相识多年,她大概从来都没有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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