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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止深漂亮的下巴微抬,“他怎么来了?”
纪恒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看见满脸痞冷痞冷的陆景翔,愣了两秒,立即汇报道,“据说他投了一百亿买了郑琅手里的股票,算是我们集团的十位大股东之一。”
一百亿!
如此大的手笔,估计要抽掉陆氏集团六七成的流动资金。
陆景翔真打算联合郑家来对付自己?
玩儿这么大!
就是见不得他与叶蔓微重修旧好?!
傅止深眯眸,迈开笔挺大长腿,冷峻地走进去,坐在正中间的主席位,与陆景翔遥遥相对。
陆景翔吊儿郎当倚靠在沙发椅上,冷笑了声,手中的资料凉飕飕地扔到了会议桌。
“呵,把所有股东都扔在这里,就为了等你一个人,傅总好大的鸟脸。”
类似的冷嘲热讽,傅止深听多了,面色丝毫不变,两根长指扯松了领带,又慢条斯理解开衣领的两颗纽扣,露出几条深浅不一的浅红色痕迹。
那痕迹,新鲜出炉,明晃晃落在陆景翔的眼底,就是男女情事嗨到极致的时候,被女人情不自禁用指甲抓的。
他的心里,莫名咯噔一下。
然后,他看见,傅止深那个该死的王八蛋,微微抬眸,嘴畔一抹笑,笑得得意风sa0。
“陆少你连正经女朋友都没有,所以你不懂,闺房情趣大过天,从此君王不早朝。”
咔嚓。
陆景翔手里的签字笔,断裂两截,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凌晨一点,他在办公室忙碌,突然想起来是叶蔓微的生日,立即打她电话,打不通。
索性马上开车去博康医院找她,没找到,人不在办公室。
便沿着寂静的走廊,走到三楼的重症监护室,准备去看望一下昏迷不醒的小乖。
然而,他在门口,正准备拉开更衣室大门时,却顺着虚掩的门缝,目睹着傅止深无耻之极,不顾叶蔓微正是悲痛的时候,压着她在玻璃窗上,吻了又吻。
那一瞬间,他整个人仿佛浸泡在陈年醋水里,每根毛孔,都揣着嫉妒的野兽,嘶嘶吼叫不甘。
他游魂般钻入车内,开回家,没有下车,就呆在车厢内,彻夜未眠,一根接一根,抽了一夜的烟。
八点半,接到郑琅的电话,想起重症监护室让他血管爆炸的那一幕,临时把二十亿的赞助资金,追加到一百亿。
钱财算什么狗屁?
这辈子,如果不能拥有蔓微,他生有何欢?!
“傅总,少踏马废那么多鸟话,先谈正事。”
陆景翔闭了闭眼,遮住狂躁嗜血的情绪,再睁开,阴冷地看向慵懒淡笑的男人,层层嫉冷,从眼角迸出。
“劳资手里握有的股份,再加上郑家的股份,一共百分之四十六,比你手里的百分之四十五,多一个点。
你这屁股底下的总裁鸟位置,摇摇欲坠坐不稳,马上签字腾出位置给郑琅。
识趣些,劳资也不至于让你死的特别难看。”
“哦,是吗?”
傅止深侧眸,瞟了笑意盎然琅琅君子如玉的郑琅,再瞟了眼被人当枪使的陆景翔,漫不经心笑了笑。
“陆少,我名下所有产业,以后都是交给小乖小宝还有小贝,你确定,要帮着几条恶狼,对付她视为珍宝的孩子?”
话里有话,陆景翔听得清清楚楚,神情又是一变。
他血液冲上脑,只想一心绊倒傅止深,往死里踩,倒没有想到,最后巨大的利益,大有可能全部都被郑家占有。
但一百亿已经签约合同交到郑琅手里,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
比起偌大的利益,他更希望傅止深落魄破产,跌下云端,再也没有资本与他抢夺蔓微。
可这么暗黑卑鄙的想法,陆景翔不可能直接当众捅出来,一时脸色铁青,被傅止深的话给堵得哑口无言。
倒是郑琅,懒懒抬起嘴角,阴笑刻骨,“止深,在商言商,利益当头,陆少注资给我,再正常不过!他也是为了陆氏集团的千秋大业屹立不倒,谈不上对付不对付。”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把陆景翔的私心,隐瞒得滴水不漏。
傅止深沉着地眯了眯眸,一言不发。
比起陆景翔,郑琅更像一条毒蛇,咬死了他不放!
只是现在,兰姨还被控制在郑老爷子手里。
唯恐投鼠忌器,他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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