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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郑琅脸上波诡云谲的表情,叶蔓微下意识不想知道,眉头和右眼,突突地跳了起来。
垂在身侧的手指迅速攥紧,指尖一根一根攥得发白。
心里慌乱的很,背脊依旧挺立笔直,面庞苍白,神色却镇定无比。
面对这么个心理扭曲的疯子,她越害怕,越激发他的兴奋。
只有让他觉得索然无味,她才有一线生机逃跑。
见她镇定自若,郑琅眯紧阴邪的眸子,迈步朝她步步逼过去,嘴角扬起,扯出更多戾恨的笑意。
“侄媳妇,你十五岁那年,体重高达160斤,胖的走路带喘,却长着一张清冷傲然的美人脸。
脖子上面,和脖子下面,两个极端,让人忍不住想摧毁。
我也确实想摧毁,挑了个好时机,唆使那些蠢货把你堵在巷子里,结果,千算万算,算漏了止深。
也就是那天晚上,为了给你出气,也为了报复,止深可真是狠啊,一拳下来,你知道他砸在我哪里吗?”
郑琅神情蓦地阴沉下来,猛然抓住叶蔓微的右手,狠狠往他的腹部下面拽。
“他砸伤了我这里,从此一蹶不振!每一次想起,都让我无比耻辱。
废我之仇,不共戴天!
所以,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好过,让他好过?
我买通给温然做手术的主治医生,要求他假戏真做。
不仅把温然搞成植物人,还激发出他对你的厌恶憎恨。
三年婚姻,你们两人互相折磨,互相狗咬狗,我乐得看一场接一场的好戏。
但是,五年前那场大火,你既然选择了消失,为什么又要回海城?
回海城就算了,还带回来止深的两个小崽子。
两胎生三个,为了向我证明他那方面的能力超强,超能生吗?
侄媳妇,你和止深,带给我莫大羞辱,今晚,我加倍奉还。”
郑琅一字一顿,说的阴森至极。
叶蔓微却被他猝然的动作,恶心到反胃。
她奋力甩开他的手,幽冷地笑。
“郑琅,我十五岁时,患了病,体重高达160斤,关你什么事?
人如琅玉,君子翩翩,扒了这身皮,你还不如混场子的地痞流氓。
看不惯我胖,你可以滚啊!
你唆使那些男同学侮辱我,甚至想要摧毁我,坐牢十年都不够。
傅止深砸伤你那里,我觉得还是太仁慈,当初他就应该一拳打爆你的头。
这样一来,人间就少了一个披着的禽兽。”
“披着的禽兽?骂的好!你越咒骂,我越兴奋。”
郑琅站着没动,低头看她彻冷的小脸,淡声笑了。
嘶嘶的笑声,响在叶蔓微的耳旁,格外地令她毛骨悚然,纤细的身子本能一颤。
然后,她的下巴被他死死捏住。
激烈的刺痛中,她听见郑琅阴阴地,又笑了。
“侄媳妇,既然你那么能生养,我就给你多准备几个男人。
保证让你一举怀上,最少也是三胞胎。
再做件好事,给你服用一种让身体虚弱不堪的药物。
到那时候,我倒要看看止深怎么选择。
送你去医院流产,你的命保不住。
不流产,孩子就必须生下来。
日日夜夜对着你,对着几个小孽种,止深会不会疯掉?
说实话,我真的有些期待,止深的反应。”
郑琅两道眼睛细长,阴恻恻地眯紧。
唇边的笑,邪恶嗜血。
叶蔓微瞬时更觉恶心,差点要吐。
与阴谋算计的温然相比,眼前这个男人,更是魔鬼,彻彻底底的魔鬼。
她倒吸了一口气,面对眼前完全孤立无援的情况,不敢过多刺激对方,强行压抑那股极度的厌恶,淡淡开了口。
“郑少,你心理有毛病,我劝你,尽早去看医生,早看早好!”
“你恐惧绝望,嘤嘤哀嚎,就是我的药。”
郑琅呵声一笑,伸手啪啪拍了两掌。
外面,一群粗壮凶狠的男人,鱼贯而入,目测不下于十个。
一进来,一道道垂涎欲滴的目光,悉数钉在叶蔓微的脸上,脖子上,身上,仿佛一条条伺机而嗜的毒蛇。
那些恶心的眼神,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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