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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鬓香影的大厅里。
傅止深盯着视线里叶蔓微那道单薄却倔强的背影,晃动在外面高高的台阶上,刚要快步去追,就被几个与公司有重要合作的老总牵绊住。
谈完事,花费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台阶上早已不见她的踪影。
他大掌按了按太阳穴,迅速步出了酒店。
温然站在二楼休息室的窗边,凝视他挺拔俊挺的身影,目光几许怨念,更多的,是绵绵不绝的痴迷。
“止深,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停车位那里,陆景翔的车也不见。
傅止深便清楚,叶蔓微绝对是坐着陆景翔的车走的。
他目光寒了寒,到了停泊宾利的车位边,霍然一下拉开了车门。
纪恒坐在驾驶位,正在与陈局长沟通,听见开门的声响,猛地扭头。
看清楚男人的脸色,比瑟瑟寒风还要冰冷,惊了惊,“傅先生,怎么了?”
他眼神沉压,没回答,只上了车,慵懒靠在后座,冷厉地眯紧了一双狭长的眼眸。
片刻后,他冽声问道,“陈局那边怎么说?”
“陈局说吴刚把所有罪行全部包揽在身上,对于判刑二十年也没有异议,但是……”
纪恒发动车子后,脸色有些怪异,“傅先生,吴刚叫嚣着是您惩罚他坐牢二十年,以后有得您后悔!还有,陈局叨念吴刚五官普通的一逼,但那双眼睛,竟然与您一模一样,气质也有两三分相似,挺稀奇的。”
傅止深听了,心中一动,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心里呼啸流过。
但那个念头,闪逝得太快了,他一时没抓住。
“开车。”
他沉声吩咐。
吩咐完后,他沉思半晌,闭了下眼,再睁开,面无表情道,“去查清楚,吴刚所在的家庭,他是亲生还是抱养?往细节深处,全面铺开盘查。”
之前他只是让秦放追查吴刚在澳城那边的所有活动痕迹,还是不够全面。
“是,傅先生。”
纪恒点头,记下了这件紧要事,车子拐弯时,微微一震,导致他的视线无意中瞥向了后视镜。
只见男人握着手机,划开屏幕,低头凝视屏幕上的什么东西。
纪恒又再次瞥了眼,还是没看清,反而勾起了点点好奇心。
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他回头,努力勾起脖子看过去。
赫然发现,屏幕上,是一张叶蔓微的照片。
五年前的照片。
她眉眼清淡,平静如水,比不上如今整容后那张风情万种的脸庞,却自有一股人淡如菊的味道。
可能是刚刚怀了孕,她低着头,伸手轻轻摩挲香槟色裙装下面的腹部,目光温柔似湖。
纪恒心里,泛起了不是滋味的滋味。
看角度和垂射的光线,明显是的。
那时候,叶医生肯定爱惨了傅先生,才会在明知傅先生对她无心无情常年冷暴力的情况下,依然愿意心怀温柔地生下斯宇小少爷。
“傅先生,以前的叶医生,确实很爱你。”
纪恒重新把头扭回,猛地在后视镜里,撞到了男人讳莫如深的神色,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吐露了心里话。
“呃……对不起,傅先生,我多嘴了。”
男人把手机关掉,一言不发攥在掌心里,“去博康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不等纪恒把车停稳,傅止深推开车门,径直下了车。
进电梯时碰上了手里拎满大包小包的陆景翔。
感受到男人浑身寒冽的气息,陆景翔嘴角的笑容更深。
“傅禽兽,你如果舍不得温然,又何必当着蔓微的面,演一场真真假假的苦肉戏?嗤,哥都替你臊得慌。”
傅止深稳定如山,丝毫不动气。
静邃的视线,扫视了对方一眼,淡然开腔,“我们夫妻间的事,不劳烦陆少费心!实在闲得无聊,我劝你还是操心陆氏集团跌跌不休的股价。”
“鸟股价什么的,哪里比得上蔓微重要。”
陆景翔咧嘴痞笑,冷呵了声。
“哥不像你,温然,公司,蔓微,孩子,什么都想要,把把抓。
说起来,陆氏集团算什么,哥这条命又算什么?哥这辈子,只认定了蔓微!
在哥心里,她就是无价珍宝,胜过人间无数。
就算一路走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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