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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郑琅另一边的肩胛骨,再次碎裂。
他疼得呼吸残喘,弯腰费力去捡脚边的b-i039;sh0u,却被傅止深一拳砸翻在地。
阳光下,那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浑身浴血,背着光而站,薄唇噙着森寒似刀的冽笑。
“今日,你给她和小宝造成的伤害,我加倍奉还。”
郑琅冷汗汨汨,“你……兰芳芳的命,你不要了?”
“兰姨的命要,你的命,也要!”
傅止深舔了下薄唇边的血迹,慢慢地脱掉身上的黑色西装,盯着虚张声势的郑琅,冷涔涔地笑了起来。
那笑容,优雅无比。
他抬起大长腿,把双臂皆断的郑琅踢得翻了个身,捡起甲板上的绳子,把人捆扎得严严实实。
刚才郑琅攻击他的b-i039;sh0u,掉进海里,找不到。
他便反手,从自己的背脊,拔出一把雪亮的b-i039;sh0u,任由伤口的鲜血,淋漓不尽往下滴淌,浑不在意的,朝b-i039;sh0u的刃锋,吹了吹。
吹完,他眼神一凛,骤然发力,刺进郑琅的膝盖骨。
郑琅养尊处优多年,从未受过这种剜心般的剧痛,当即惨叫一声。
“傅止深,你怎么敢?啊……!”
“我为什么不敢?你和郑振军,比这更残忍的事,都对我做过。”
傅止深慢悠悠地拔起b-i039;sh0u,上下抛了抛,倏而又是一刀,刺入郑琅另一条腿的膝盖骨,嗜血寒笑。
“这只是开始,无尽滋味在后头,你好好享受。”
那一刀下来,又是割裂般的剧痛,郑琅痛到嗓子发不出半点声音,身体不由自主蜷缩,颤抖,打滚。
刀子捅在别人身上时,他浑身血液翻滚如潮,嗨到极点。
可刀子捅在自己身上时,才觉得,草,那嗜血般的痛,太他妈难以忍受了。
死亡的阴影,笼罩头顶,他才发现,他还想好好活下去。
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郑琅惨叫嘶吼。
“止深,你捅死我,你永远找不到兰芳芳的下落……呵呵,我父亲不会放过她,一定会杀了她陪我一起下葬。
兰芳芳用她的命,换你的命,她一旦死了,你就是忘恩负义,你良心难安,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你这些话,倒提醒了我!”
傅止深蹲下,高高扬起手臂,手起刀落,又是一刀,扎在郑琅的膝盖上,沉冽转了一圈,把脚筋挑了出来。
又拔起b-i039;sh0u,把那一小节挑断的脚筋,活生生,递到嘶嘶粗喘的郑琅眼前,语气漫不经心。
“我把你搞到半死不活,再带回海城,找到郑振军交换兰姨,你猜,他会不会接受你这个三条腿都站不起来的废物?!”
“我杀了你!”
郑琅顿时狂怒,瞳孔歃红,扑地挣扎要反击。
废掉的男性功能,是他心底的禁忌,半点听不得。
但他双臂双脚已废,怎么挣扎,也只是在甲板上狼狈地扑腾,白费功夫。
在傅止深看来,就是一个爬都爬不起来的废物。
他刻意瞟了眼郑琅腹部下面的某一处,勾起唇,轻嗤了声。
“你行吗?”
你行吗?
你行吗?
再没有比这更让郑琅觉得羞辱的话。
“傅止深,你该死!”
郑琅咝咝喘叫,激怒攻心之下,他再也忍受不住,脸色青白交错,“哇”地一声,大口大口呕出鲜血。
“这么丁点小刺激,都承受不起,你果然不行。”
傅止深眉眼不动,嗤地冷笑过后,缓缓地,把手中的b-i039;sh0u,反转过来,刀柄稳稳当当,立在甲板上。
点了根烟,抽了几口,才往海平面一甩。
转而蹲在郑琅身边,握着拳头,左右手并用,一拳,再接着一拳,慢条斯理地,捶打在郑琅的心口。
确切地说,是第二个肋骨和第三个肋骨中间的位置。
那里,距离心脏最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下的郑琅呼吸越来越慢,心跳越来越微弱,胸口震裂,血肉横飞。
每一拳砸下,再抬高,都扬起了一片迷蒙血雾。
身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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