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跟我走!”
“我为什么跟你走?我才不要……喂喂!”
……向来不会讲道理的某男,很自然地把某女打横抱起,施展轻功,消失在皇家无尽宽广的园林中。
院墙里头,两个男人静静对坐,前边的老桃树微微晃动,拂落了不少花瓣。院墙外隐隐有些吵闹声传来,两人置若罔闻。过了片刻,一切又恢复安静。
皇帝慢条斯理的说道:
“她已走得远了,朕是不是该谢谢你,没有在朕的女儿面前杀死朕呢?”
对面的男人冷冷一笑。
“若你不死,我魔教当年死在‘雁北关’的上千条冤魂不得瞑目。”
“他们都该死!”皇帝的表情非常冷静,甚至是漠然,这句话显然刺激到了对方,那个男人瞳孔紧缩,杀机陡起。
皇帝似乎没觉察到这种恐怖的杀气,他坚定地说道:
“他们只能死。”
“血债血偿,那么,今日,你是不是也该死了?”
苏亚男被莫浩然带到皇宫来到一处僻静的假山石中央。皇宫的园林设计,怪石嶙峋是一大景致,一大片林立园中,中间有幽径相通,宛如迷宫一般,比较适合藏身。
石洞里的光线很暗,苏亚男下意识抓住身边那个家伙的衣襟,责问道:
“你要干什么?”
“偷听别人谈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哦,小公主!”慵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你义父会不会对我父皇不利啊?”这是苏亚男此刻最关心的问题。
沉默了片刻,莫浩然冷然道:
“那是他们上一辈之间的事情,你不要多事!”
喂!你这叫什么话!姐姐现在不是客串人家闺女么,总要做做样子吧……死耗子,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亚男忽然觉得全身酸麻,一点力气都没有,连一根小手指也动不了,嘴唇蠕动,话也说不出来,她惊惧地躺在莫浩然的怀抱里,急促地呼吸着。
她的身体被平放在石洞的地面上,两人距离始终很近,身体摩擦,让苏亚男有些紧张。
死耗子,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姐不是好欺负的……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不要以为你亲了我,你不要以为你带我走什么,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不要以为你是帅哥,你就可以……咦,怎么这么久啊?!
苏亚男偷偷睁开眼睛,借着头顶石洞缝隙透进来的天光,依稀看清,那家伙半跪在自己身边,衣服完好度100%,自己的完好度也是100%。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他正低头看着自己,“咦”了一声,伸手去摸自己的头顶,发间一松,簪子被他拔了下来。蝴蝶躺在他的掌心里,银质的表面折射缝隙投进来的光线,显得格外明亮。
莫浩然忍不住微笑起来。
“呵呵!这枚簪子,你一直戴着么?”
许久没有得到回答,莫浩然蓦然记起小公主已经被他点了穴道,没法回答他的,他望了一眼那张涨得通红的小脸,以及凶狠的眼神,如果此刻解开她的穴道,她大概像会像勇猛的小猫冲过来,拼命又抓又挠。
这个女孩子,她的生命里大概不知道畏惧是什么东西吧。
莫浩然小心地重新帮她插好簪子,低声道:
“本尊只是点了你的穴道,让你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一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
他迅速起身,走到洞口拐角时,忽然停下脚步,语气坚定地说:
“本尊说过的话,决不食言,你一定可以见到你的母妃。”
但是,但是--
喂喂!你别走啊!
苏亚男只能无声抗议着,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完全黯淡,空隙之间的天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石洞里的黑暗与屋子里的黑暗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压抑地、茫然无助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她徒劳地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悉悉索索一阵声音传来,苏亚男大震,有人来了!
她穴道被制,全身无力,连动动小手指都没有办法,所以丝毫不能给对方任何提示,只能暗中祈祷,苍天开眼,可以救她脱险。
可惜,她平日里也不曾吃斋念佛,也不肯多多烧香,只凭临时抱佛脚,佛爷大概没听见她的哀求,所以,那个声音就停在她通道的隔壁,来人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前行。
苏亚男又急又气,却也无可奈何。
来者应该是两个人,听他们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一男一女。只听见那个男人急促地说道:
“好馨儿,可算把你等来了,这些日子你为何总是躲着本宫?”
悉悉索索,似乎是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混杂着两个人奇怪的喘息声。如果苏亚男还是在小公主的真实年纪,或许不明白那喘息代表着什么,可是,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女青年,所以……
黑暗中,苏亚男觉得自己的脸火热火热……唉,第一但愿他们别到这里来;第二但愿他们别弄出太大的叫chuang声,那会很吵的。
忽然听到那个女人喘息着说道:
“大皇子……您别这样……奴婢有话要说。”
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苏亚男一时辨别不出来者是谁,但当听到后面这个女人的声音时,她恍若雷击,顿时对两个人的身份了然如胸。
这女子口中的大皇子自然是她的长皇兄,也是皇室的长子慕容澈,而这个女子不正是她宫里的可馨嘛。她脑海顿时闪过今天早上的画面,那时远远看见大皇子慕容澈,可馨的神色非常不自然,似乎躲躲闪闪。
原来如此,他们俩竟然是……这种关系啊!
突然一声短促地尖叫,苏亚男一惊,可馨,可馨不会遭遇什么危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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