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亚男惊喜的大叫一声,从他温暖的怀抱里爬了起来。
“宇文公子!”
采莲和可馨弯腰行礼,姿态恭敬。
“阿博,你什么时候过来了?”苏亚男忽然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对方。
是不是自己刚才撅着屁股爬墙的不雅举动,都被对方看在眼里?苏亚男沮丧的叹了口气,姐的淑女形象啊!
宇文博眼睛微微弯起,笑了起来。
“微臣刚刚过来,正好看到公主遇险,所以--好在还算及时。”
呼--
苏亚男舒了口气,还好,还好!
“那么,阿博,你来做什么?”
这次轮到宇文博温柔的盯着她看,苏亚男恍然大悟,笨哦,这里是人家的家,宇文丞相府,他是宇文家的长公子,这还用问为什么吗?
“宇文丞相不肯开门,所以--”
宇文博示意成文递过来几张银票,说道:
“这是微臣替丞相大人呈交的善款一万两白银,外加微臣自己的九千两。”
苏亚男接过来一看,咦,数目不对啊,她狐疑地看了看宇文博,这家伙不会算数吗?这上面明明写着白银一万两,一共十张,是十万两!这家伙好有钱!
宇文博微笑着继续说道:“余下的面额是无名氏捐助的。”
苏亚男小声嘀咕着:“这么有钱啊!小小腐败官二代!”
可馨似乎猜到她的心思,便解释道:“宇文丞相是出了名的清廉,款项太多拿不出来,如果捐的太少又不能为百姓榜样,奴婢跟公主说了,公主不肯相信。”
“可是--”苏亚男举了举手里的银票。
可馨掩嘴笑道:“公主别想岔了,宇文长公子是京都出了名的富商,做的可都是正经买卖。”
几个人绕过围墙,回到大门口,看到大门开了一道缝,一个发须皆白的老人站在门口,阴郁地盯着他们。
苏亚男以为这位就是宇文丞相,正要客气几句,却见他老人家径直来到宇文博身边,弯腰行礼,道:
“长公子,丞相大人要老奴带句话给您,只说募捐一事形同儿戏,请长公子不要为他破费!”
苏亚男好比被人泼了一身冷水,顿时无精打采起来。哇!臭老头,不同意就算了,还拆人家的台,儿子替你捐也不行啊!
宇文博似乎早就料到这点,点头道:
“常叔,我明白父亲大人的意思,父亲大人最近可好?咳嗽的老毛病还犯么?我前几日托人送去的止咳丸,他老人家可曾服用?”
常叔叹气道:“长公子回府一看不就知晓了么?”
宇文博将手中折扇一收,轻轻转身道:“今日有事,儿子就不去府上打扰父亲大人了,改日吧!”
过家门而不入,宇文博肯定不是大禹,看得出来他跟宇文丞相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隔阂,还有他异常俊美的长相,不同于中原人士的紫发,这些都让苏亚男觉得他身上越来越多的谜团,值得挖掘啊!
“失礼了,公主!”坐在马车里,宇文博充满歉意地说道,“我跟家父之间--”
“哇--停车停车!”
苏亚男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话,夸张地叫停马车,一把拉住外面的成文,鬼鬼祟祟地交代了几句。
成文吃惊地道:“公主,这能行吗?”
“没问题,到时,你记得把所有的单子交到这个地址去。安啦,天塌下来由本宫撑着,去吧!”
一个绝妙的计划,一个一箭双雕的计划,在她脑海里迅速成形。
苏亚男把头缩回来之后,立刻激动地拉着宇文博的手,说道: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先不要说了,那些不重要,我们来谈谈我们的计划吧!”
宇文博一愣,低着头看了看她的小手,会心地笑了,用很低的声音说道:
“谢谢公主!”
“什么?”
“没什么?我们来说计划吧。”
“对!”说到计划,苏亚男就兴奋起来,向百官以及广大群众募捐的计划被食古不化、冥顽不灵的丞相大人破坏了,他老人家如此公然反对募捐,继续进行下去的话肯定不会有太好的结果,还好,苏亚男一向都会制定两个以上的行动计划,所以,下面进行第二个方案。
苏亚男神秘的说:
“我们这样……然后这样……”
“这样行吗?”是宇文博吃惊又担心的声音。
“这样没问题么?”是采莲忧虑而惊恐的声音。
“这样也可以么?”是可馨充满感叹的声音。
苏亚男不满了,“你们怎么不相信本宫的英明神武,聪明智慧,上五百年下五百年,再找不出第二个来。安啦!找本宫的计划去做,包管三天后银子到账,说不定还不止一百万呢,多余的部分,咱们讲好啊,平分的,嘿嘿。”
紫云阁。
紫云阁今日歇业一天,门口宣告的告示牌子令路人啧啧称谈,据说紫云阁日进斗金,怎么居然舍得歇业一天呢?
哦,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晚上开放,敬请期待。
期待?期待什么啊?难道是紫云阁又进了新的美人儿?今年的新花魁诞生了?
路人甲看看路人乙,路人乙看看路人丙,路人丙……摇摇头,那不如晚上来看看热闹吧,顺便饱饱眼福。
夜幕很快降临,门口健壮的守卫把好奇的人们挡在门外。
“有请柬么?好,请进,这个是给您的面具,请佩戴。”
“没有请柬……哦,对不起……什么,你是司马家的公子,哦……没有请柬不许入内……哇,你推我--乒乒乓乓,轰隆哎呀”
“嘿!小子,看清楚了,老子是五皇子手下的亲兵,有胆就来找老子算账吧。”
人们更加好奇,今天这是什么阵势啊,居然是五皇子的亲兵亲自在门口守卫,除了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之外,大部分人都老老实实的,按照规矩,戴上面具,贯序入场。
所谓的场地,其实就是紫云阁一进门的大厅,现在被整理的皆然有序,每个桌子上都排有号码,跟个人手里的请柬编号相对应,进门来的人由一位美丽的侍女引导着做到相应的位置,同时奉过上等的美酒。
他们的桌子都面对着正面的舞台,可是今日的舞台没有高明的乐师演奏精美乐器,也没有舞女曼妙的舞姿,只在中央放了一台桌子。
这到底要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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