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没丝毫的犹豫神色,她径直越过易雷坐入后车厢,开始与狼为伍。
易雷这才心满意足地关闭后车门,返回驾驶坐充当偷窥狂一角。
通过透视反光镜,瞥见少爷神采焕发的脸,对少爷身边的沈晨鞠以怜悯的同情。
冷着一张高耸雪峰脸的沈晨给他拒人千里的感觉。
沈晨在坐入车内的三秒半分之后,终于沉不住底气“你究竟想要什么?”她的脸转向秦空,双拳捏紧交叠地放置膝盖。
挠着乌黑短发的秦空讶异地撇着无害的嘴“沈小姐,你今天很奇怪,怎么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啊?我有想怎么样吗?”
“秦空,别再演戏了,你已经完全没有继续演下去的必要,恭喜,因为你已经彻底的大获全胜”
慵懒身体背抵着柔软靠垫的秦空扭转头颅,得意洋洋地尽情欣赏她悲与哀的真情流露。
然后,用磁性的声音懒懒地说“哦哦,原来早就被发现了,那请你阐述一下身为当事人的感觉如何?喜不喜欢我为你精心编制的剧?”
“恐怕只有和你臭味相投的变态才会喜欢”
“变态这个词,我喜欢,没想到沈小姐这么了解我的为人,太让我受宠若惊了”
沈晨攥了攥手指头,从易雷的角度看来,她极有朝秦空猖狂脸蛋挥舞的架势,他却乐见其成“别再兜圈子了,告诉我,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才肯放过卓炎”
“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我一个稍微气宇轩昂、有点英俊非凡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操控某人的杀死大权”秦空单只手掌摩挲着下颚新生胡子的扎手“况且卓炎还是一位扬名黑道鼎鼎大名而且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沈小姐,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你真的很会说笑”
“有意思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很有趣吗?秦空,我不得不说你是个魔鬼,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怎么一下子从变态跳转到魔鬼了?但只要是你认为的,我统统喜欢”他那明媚笑脸摆明是在嘲讽她的渺小。
炙热怒火在沈晨眼底的最底心蔓延,窒人鼻息的冷空气在她身边固结,她没接话只是仇恨地望着他。
“美丽的沈小姐,如果你再这么继续盯着我,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你要三四哦”秦空依旧好心情地嬉皮笑脸以逗她为乐趣。
包裹在企鹅装下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去救卓炎?”
“他在你心中似乎很重要嘛!哦,我差点忘记了你曾是他的未婚妻,沈小姐我很同情你,居然碰到这样的遭遇,千万节哀啊”他分明是幸灾乐祸的语气、连带表情就更是。
“你真的不肯救他?”
“为什么我要去费人力、物力救一个跟我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试问你会干这种亏本的买卖吗?”
“只要你肯救炎,我悉听尊便你的处置”此时,卓炎的生命安全是她最为记挂的事,她亏欠他太多太多了,或许这是弥补他的最好时机。
顿时,闪过妒意酸醋臭脸的秦空死死注视她每个细节“那家伙在你心中真有这么重要吗?”
“对,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虽然车厢内冷气缝孔必钻,可沈晨依旧感觉热的厉害,尤其在他目光的锁定中。
“呵呵呵,多感人的表白啊,可惜那位卓先生恐怕是没几乎亲耳听见了”
“炎他怎么了?”她焦急地凑近他,情绪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
“好像听说那家伙是要被带往泰国遭受那里的法律制裁,真麻烦,为什么他会是个泰国人呢?若是中国人早就被一枪毙命了”秦空满意她胚变黑青的脸色。
沈晨拽紧他胳膊的手没有放开的迹象“我求你,救救炎”
秦空颠覆阳光嬉笑的表情,他阴沉着眼底凝视她屈服的卑微,其实他一直在等,等她的屈服,等她心甘情愿的服从。
纯属典型自大男人的猎人心态。
“如果你从一开始便央求我,我们又何必浪费这么多的唇舌呢?臣,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但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去了解”坐直腰肌,他轻而易举地钳住她的下颚,以指腹狠狠捏痛她的颚下骨骼“这样痛吗?”
剧烈的痛楚在沈晨眉心得以表现“这么说,你肯去救炎了?”
“北堂臣,从一开始主动权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他突然在她耳畔低语。
秦空略微放松了指腹间的力道,而她紧锁的眉心也略有舒展。
“我要怎么做?”她感觉他鼻尖轻喘的气息已经扑洒到她嘴巴。
“做我一辈子的女人,不论天堂地狱,有我的地方就要有你,就算有天我挂掉了,你也只能是我秦空一个人的女人,但放心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苟活的”他正用自己的鼻梁死死抵触着她的鼻尖,不久,秦空如鬼魅般扯动嘴角那抹嗜血的嘴角“北堂臣,我还要告诉你,我不在乎过去的六年你有过多少男人,我要说的是从此以后每个夜晚你只能为我一个人销魂,同意吗?”
在他胸有成竹目光的凝注下,沈晨不加思考地用力点着脑袋,随即她的鼻子渐远他的鼻梁“我同意”如果这是他的诅咒她愿意以自己换取卓炎的平安,反正她早该是个死人了。
“我的臣,你怎么看起来,好像很不心甘情愿嘛,怎么办呢?看来你很没有诚意嘛”他用手轻易摆正她欲逃脱的脑袋,鼻梁重新抵住她的鼻子,这不过这次他弄疼了她,彼此的气息相互交融一体,犹如彼此厮守的誓言。
“那这样行吗?”沈晨朝她绽开无畏的笑容,在他诧异何解之际,她的嫣红唇瓣已经主动凑近他,她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唇瓣的甘甜。
秦空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以当她破天荒地来了这么一次主动时,他且肯轻易放过,在她准备移走自己贴在他嘴巴的唇瓣时,秦空的另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按住她的后脑勺,彼此嘴唇亲密无间地锲合,不过这次主导权在他手中,秦空肆无忌惮地品尝她唇间的美好,更不顾她气喘不畅的痛苦模样,他完全取自己的快乐为先,他强迫她吸取自己空中的残留气体。
舌尖宛如灵活的毒蛇游走在她嘴里,不顾她的拒绝,他抵死要与其舌头纠缠,欲为永世的纠缠。
她的反映就像个不曾世事的女人,但脑海一闪过卓炎那张脸,秦空遏制了自己可笑的荒唐想法,男人一向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其实当他嘴上满不在乎地说什么不在意她曾有多少男人,可心底还是压抑不悦。
微怒之下,秦空的手就要往她下身探去,只不过手掌触摸的异样感觉令他心起疑惑。
“咳咳咳..”一阵摆明掺假的咳嗽声打破车内的美丽景色,驾驶座的易雷面色尴尬地提醒道“少爷,我认为有旁人在场的情形下,你应该牢记适可而止的道理”其实易雷已经垒好被追杀的心理防线“而且沈小姐现在穿着一套企鹅装,听人说这种布料的衣服很难轻易脱去”
果不其然,秦空阴森地目光扫过他,便意犹未尽地归还她呼吸空气的自由。
一触到空气的清新,沈晨便如受惊吓的小白兔般,可怜兮兮地退到车的另一边角,手捂着跌宕起伏的前胸。
她惊悸他给自己带来的震撼感觉,她不是早就决定绝情绝爱了吗?
“哦,是这样的吗?”秦空望向易雷“开车”他顺手按下前方的一颗红色按钮,顿时,一道防窥、防裂的防弹玻璃面杜绝了他们与易雷的视线。
车也也在这一刻启动。
“刚才雷的话让我很不服气,不如我们来试试好了”不等沈晨表态,欺近她身体的秦空已经一手制服她的同时,另一只手兴趣盎然地欲褪下她的粉红企鹅装。
终于粉红企鹅装在意志力撼人的他面前臣服,它静静地听从被遗弃的结局,飞扬的轿车一件不明物体从车后厢里扔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