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世子,皇上遇刺,五王子、七王子重伤,皇上急召世子搬师回国。”
“你再说一遍。”
只穿上了裤子的澹台雄赤着上身光着脚跑出帐篷,一把揪住了来报信的人的衣领,赤红的眼睛像是孤野的狼一样,散发着噬人的阴戾。
“世子。”国师澹台明凡匆匆赶来,显然是得到了消息太突然,长发披肩不及束起,衣衫也只随意的穿着,眼神里满是焦急。
“是何人?”澹台雄从方才听到消息中的暴怒里渐渐冷静了下来,沉声厉问着那个将士。
“所擒刺客皆数自杀,依着他们的身形外貌来判断,皇上和众位大人猜测是四目国派来的死士。”
“国师,你以为呢?”澹台雄的眼睛眺望着东方,再过一个时辰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太凑巧了些,幽魂门刚在这里出现,皇上那边就遇刺。”澹台明凡顺着澹台雄看着的方向望去,微一沉吟后开了口。
“国师也这样想?”
“嗯,世子,看来我们的人得早些动作,不能每次挨打后才来想着反击。幸好皇上此次无碍,算四目国倒霉,我们刚好找个借口先来和他们理论理论。”
“呵呵,国师和本世子想到一起去了,吩咐下去,派刘和去东宇国谈和,能讨多少好处便讨多少。国师你先带一万人马回国,去瞧本世子的那两个倒霉的弟弟死了没,父皇那里,你就说本世子也遇袭,恐是不能这么早的就回去,等本世子伤好些,便转去四目国为父皇、五皇弟、七皇弟讨个说法。你让父皇把刺客的尸身悬挂在城门,再派人到南午国,将四目国刺杀我父皇、皇弟的事说与他们,最好能让他们也受点水、遇个刺呀的就更好了。”
“明白,世子再歇息会,这余下的事就由臣去为世子分忧。”
“嗯,去吧。”
澹台明凡走出两步又回转过身,“世子,幽魂门、宇文君诺的四十万大军,不可涉险。南午国那边臣会亲去,必定搅了他们的联姻。粮草如今所剩不多,世子还是早些准备。”
澹台雄不说话,双眼依然望着东方。
太阳每天照样升起,可惜,他的妩儿再也看不到了,国师的担忧他又岂能不知,宇文君诺亲率而来的四十万援军就驻扎在那里,幽魂门也可能还在附近,他们的元帅西院大王已遇刺身亡,粮草也被烧了个精光,此时,他还留在这里,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拉据,看从东宇国身上还能捞些什么好处罢了,也算不枉长途跋涉只夺了三个城池那么便宜。
最重要的,那个小子居然没死,澹台雄心里的恶气怎么能咽下,原来只是存着一丝怀疑,现在,终还是知道,那小子身上定然是穿着金丝甲之类的,刀枪根本就伤不了他,要了他的命。思及这般,澹台雄握紧了拳头,骨节处传来咯咯的声响。复又回转到帐蓬里,一把拉起那个已穿好了衣衫的女子,三两下撕了她的衣衫,将一腔的愤怒皆数转发在了她的身上。
帐内女子先是妖气十足的媚声尖叫着,慢慢地转为微弱的求饶声,帐外守夜的士兵,不时对着帐篷望上两眼,盼望着何时他们也弄个女人来泄泄火,打发打发这无聊的长夜。
秦风坐在地榻边上,怀里躺着的人儿依旧紧闭着眼睛,五天五夜的衣不解带的照顾下,文修终于是不再发烧,原本烧的通红的脸庞已深深地陷了下去,肤色渐渐地变的比以前白净起来,透着几分苍白的虚弱。
“文修,昨晚他又来了,这是第二次了,可惜,我技不如人,虽没有像上一次昏睡不醒,可也没有抓到他。他是谁?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太医说你没事了,就等着你自己愿意醒来的时候就可以醒过来。我以为他是来下毒的,可我猜错了。文修,别再睡了,我等着你醒来后告诉我一切,等你醒过来,我一定要你穿了女装看,那一定很美。”
“文修,回去后,我打算向皇上辞官,然后,带着你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不让你再整日里扮着自己不想扮的人,不让你整日里再担惊受怕,不让别人发现你的秘密,不让别人看到你的好而和我抢你,不让……你会答应我的吧?唉……”。
长长地叹息一声,秦风将柳文修扶躺到地榻上,为她盖好被褥,端起方才为她净面洗手的水盆走出了帐篷,转身的一刹那,没有看到地榻上的人颤动着眼睫毛,一只手微微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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