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幽魂门门主绝天?”
再下来,没有声音了,我听到窗户破碎的时间,关门的声音,以及有人进来的声音。
“呵呵,吓着了?”
走了一个黑面具男人,又来了一个白面具男人,我不免害怕,又一次的侮辱会上演。
“长得这样,他还吻你,真是……”。
接着他居然俯下身来,吻上我的张着的嘴巴。
“没意思。”
他走了,白面具男人轻触完我的嘴唇后,留下一句让我如坠云中的话走了,而我一惊之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穴道解开了。
不再停留,我起身绑着腰带冲出屋去,相对于那个白面具男人,我更加害怕那个狼吻我的黑面具男人,我的腿此刻疼痛难忍,那是他方才压在上面时又加重了伤痛,但我顾不了这么多,我要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
我跌跌撞撞地从一堆酒醉迷乱的男人、女人中逃回我和天蓝洗衣服的院子时,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可我多少次鼓足了勇气回过头去,可一个鬼影也没有。
天蓝不在了,只有一堆劈得乱七八糟的柴在院中四下里堆着,我向我们落脚的小屋走去,推开门后来不及看什么,我快速地关上门来又插好门栓。一回头,“啊?”
“文秀别怕。”
“他?”
“我们又见面了。”
“天蓝,他是?”
“文秀别怕,他受了伤,我暂时留他给他治治。”
“我们又见面了。”
“你们认识?”
“不认识。”
我和那个衣柜里曾躲过的男子异口同声冲水天蓝怒吼一声,吼完后同时又各自别过脸去,不去看对方。天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被她正擦着手臂上血渍的男人,没有再问什么,只专心地给他裹着伤。
“天蓝,你干嘛要救他,你又不认识他,谁知道他会不会是个坏人。”
我气恼的是他当时的不救,故而拉了水天蓝在一旁,小声地对好心肠的天蓝说着。
“喂喂,你怎么这么无情,刚刚要不是我,你可就被……”。
“闭嘴。”我在他说出后面的说时,立刻怒吼着让他闭紧了嘴巴。
此时看他,一张国字脸,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子,一张嘴巴紧闭着,虽说不是英俊不凡,但也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可是,他是看到了刚才的人,他知道我被狼吻的事实,我很羞耻,我很气恼,我不想有人知道我当时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被侮辱过。
“喂,如果你再赶我,我可就不替你保密了。”
正当我又一次拉住天蓝,想要对她耳语时,椅上的他带着赖皮的笑冲我说了起来,我一下子被他捉住了小辫子,只能怒目瞪了他好几眼,而他得逞地冲一脸莫明其妙的天蓝眨眨眼睛,显示着他的胜利,哼,真是个小人,敢威胁我。
唉,可我真的是没办法,只能受他的威胁了,我一句话不说,气鼓鼓地坐在床边,自己伸手到后背摸索着拔去那些我种下的因——数枚细针。想到方才那个黑面具人,我还是止不住的浑身一颤。
“文秀,我还得去劈柴,你看他吃完了还需要什么,再帮他一下。”
天蓝没有发现我的可疑动作,叮嘱着我,走了出去,我正想着可怕的那一幕,也没听清楚,就点了头,等那个衣柜里的男人嚷着要喝水时,我才从梦中醒来。
“要喝出去喝去,你该走了。”
“喂,你真狠心,虽说我到最后关头才救你,可我还是出手了呀,你可不知道,为了救你,我可是招惹上了暗杀门里最厉害的幽魂门,而且还是幽魂门的门主绝天。天哪,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还活到明天,你就这样对待一个救了你的可怜的活不到明天的大恩人吗?”
眨着与他脸形极为不符的眼睛,我被他可怜又可气的样子给逗笑了。
“呵呵,这样才对,笑起来多好看,瞧瞧,我又逗乐了你,所以你不能再赶我了,快,给我倒杯水,我渴。”
真是个得到便宜还卖乖的人,我也不再计较,拖着瘸着的腿,我倒了杯水,给他端了过去。
“你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为何要躲在那个房子里去?还有,你说的那个幽魂门很厉害吗?是干什么的?会杀人?”
我一连串的问题让他眉头一皱一松,见我真的不似是装假不知,他立刻换了一副表情,张罗着让我坐下,要给我细细讲说。
“我叫聂无涯,是个杀手,因为要躲仇家,所以才躲到了青楼,刚好碰到了你。至于你说的幽魂门是一个宠大的组织,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的主要营生就是收金买命,其实也和我一样,收钱杀人。他们的门主就是刚和你……就是那个戴着金边黑色面具的人,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曾有人想要摘下他脸上的面具,被他凌池杀了。你可想而知,他的功夫有多高,对方是个练家子,功夫相当好,但还是被他杀了。他叫绝天,不知是真名还是假名,反正他就如一个要灭绝天地的恶魔一样,统治着整个武林,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都要听他的话。”
“是吗?他这么厉害呀,这武林中不是应该有很多门派的吗?怎会都听他一个人的话呢?”
我曾听师傅说过一些中原门派的事,觉得一个杀人组织的头领能统治得了整个武林,我还是有些不相信。
“是真的,我说的你不信?”
聂无涯好似为我的置疑而伤心,撅着嘴巴,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让人不忍心说不信。
“信,只是我刚从很远的地方来,对这里的事不太清楚,所以多问几句。”
正说着,门响了,我们同时警惕地看去,却见进来的是天蓝,这才一同松了口气。
“天蓝,他叫聂无涯,他是你救的,你说吧,今晚要怎么安置他?”
我不想跟一个杀手扯上关系,竟管他曾救过我,但我能到中原的首要条件,就是必须要有命活着,才能去中原找娶我的男人。我把问题丢给了天蓝,希望她可以做出正确的决定。
“聂公子应该没事了,就乘早走吧,我们这里有打手盯着,迟一些你就走不了了。”
哦,老天保佑,天蓝她总算和我还有点默契,说出了我想说但不能说的话来。
聂无涯对天蓝倒是很客气,在天蓝进屋时就已站了起来,然后听到天蓝的话后,很是礼貌地向天蓝先道了谢。
“姑娘的恩情,无涯以后再报,现在就告辞了,姑娘保重。”
走到我身边时,我冲聂无涯绽开一个大大的微笑,很温婉的,有着淑女模样的微笑,但他却狠狠地点了我周身几处穴道。俯嘴在我的耳边,低低地用只有我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
“小家伙,得意了。我们还是会见面的,到时候可得还我这份人情。”
“文秀,你没事吧?”
天蓝拉着我的手,四下里瞧着刚刚被聂无涯点过的地方,一脸的担忧。
“呵呵,天蓝,我没事,我好的很,我的穴道被解开了,我可以用武功了,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我高兴的想要大喊,思及这里的情况,悄悄地拉近了天蓝,在她耳边说着,她越听越惊,越听越高兴,拉住我的手,紧紧地满眼里含着泪。
一道白影在我和天蓝的屋子前闪过,只见飘过之人,是无头的鬼魅,把向这边院子里来的两个打手吓得跌坐在了地上,久久地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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