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刺杀水易掬的人是谁?”我不禁想起那个紫衣人,他和水家有仇,会不会是他干的?
“刺客蒙着面,而且之后成功逃离了,至今还没有查知刺客是谁。”薛以瑕说。
“蒙面人?”紫衣人并不蒙面,看来应该不是他。不过丁焰会归顺水易掬这倒真出乎我的意料,之前水易掬和丁焰两人看来这么水火不容,针锋相对,又怎么会突然归顺?实在让人想不通,不过这对大唐来说的确不是好消息。我见识过丁焰的能力,也见识过宇文光人的城府,若是这两人都为水易掬所用,大唐对付起来就更难了。只希望兰祖寒放弃结盟,大唐才有一线生机了。
忙了一天回到寝宫,才坐下,颜翩就过来了。
“太子,今天也很累了吧?我刚刚让人在浴室弄了个桑拿,你去蒸蒸看,包你疲倦全消。”颜翩边给我捶肩膀边说。
“桑拿?我倒是没试过,试试也好。”我说。
“我带你去。”他拉起我的手说。他倒是很会体贴人,虽然是男人,不过却拥有女性的体贴和细心。感觉我真的像个外出工作的丈夫,他是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般,不过性别是对调的。
我随他进了浴室。
“石头烧热了没?”颜翩说。
“回太子妃,烧热了。”宫女回道。
“你们出去吧,太子殿下有我来伺候就行。”颜翩说。
“是,太子妃。”宫女听命后出去了。
“太子,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怕她们看到我脱光了穿帮而已。”颜翩立刻又解释了一番。我倒是觉得他越解释越奇怪。这人真是太有喜感了。
“明白,怎么蒸?你弄吧。”我笑着说。
“先脱了衣服,等下我把水浇到烧热的石头上,温度就会升高,把汗焗出来会很舒服的。”他说。
“哦。”我走到平时换衣服的屏风后,脱下衣服,找了一块布围住下身走出去。
“太子,你坐这里,我去浇水。”他让我坐到凳子上。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水浇在石头上的声音,接着室温也感觉升高了一不少。
“就这样静静坐着就行了。如果觉得太闷就跟我说,我给你淋些水。”他也坐过来说。
我闭上看不到的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这种放松让人变得很累,很困,不由得有些想睡觉了。不过温度越来越高,汗也开始出来了。这种状态让人睡不了,而汗也越流越多,开始感觉身体变得轻松了却多。
中间颜翩又给石头加热,浇水了几次,高温持续着。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不那么累了?不过我看你出这么多汗,给你浇些水吧。”他说。我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水从我身上浇下,身体一下子清凉爽快不少。
“好了,第一次蒸,差不多了,下浴池洗一下身上的汗吧。”颜翩说。
“好。”我站起来,感觉下面有点凉有点空,好像围着的布掉了。
“太子,水温刚——啊!”颜翩叫了一声,接着听到了什么掉到水里的声音,又是几声拍打水的声音之后,颜翩才终于说话了。
“太子——太子——你下面——下面怎么少了个东西?”他原来掉到浴池里了,冒出水后问道。
“本来就没有,怎么回少?”我探了一下路,走下浴池,坐下。
“可是——可是你不是男人吗?”他还是很震惊的样子。
“差不多是。”我说。
“难道你是太监?你是太监冒充太子?”他冒出这么个想法来。
“你说是就是吧。”我说。他沉默了。
“我真是猪!一头愚蠢的猪,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这么蠢。你不是太监也不是太子,你是游另薰,一定是,你一定也是穿越来到这里的。我早就应该发现了,其他人见到我戴的眼镜,听我说的话都会觉得我是外星人,只有你听得懂我讲什么,无论我说什么现代语言,甚至英语,你都没有露出过惊讶,就因为你是游另薰,所以我们交流起来十分自然,自然到我没想到这很不正常,加上你本来就长得中性,再加上穿了男人衣服,甚至长了喉结,才让我觉得你不可能是游另薰。我怎么这么笨呢,我早应该发现的,你就是游另薰,对不对?”他自言自语说了一大通之后问我。
“是,又怎样?”我笑着说。颜翩真是太可爱了,轻而易举就让我笑开怀。
“是我就要——就要吃了你。”他突然扑了过来抱住我猛吻了一通。
“我想了无数次和游另薰的性爱场面,今天终于让我实现了。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破了处。”颜翩边吻边说,急不可待的样子。
“你可以只要性不要爱吗?”我说。他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反正和你上床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不管,先做了再说。你耍我这么久,你欠我的。”他说。
一晚过去,他才肯放过我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可是我却又要起床了,精神有些差,撑过早朝之后回到书房,开始哈欠不断。薛以瑕为我读的奏折也有些听不进去。也许是薛以瑕发现了我的精神太差,他停下来读奏折。
“殿下,你还是先休息一阵再继续吧。”他说。
“也好,我睡一小会儿,你也去休息一下。”我知道这种状态下工作效率不会高到哪里去,不如先睡一下。
“是,殿下。”他退了下去。
我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睡得朦朦胧胧时好像流口水了,我擦了擦继续睡,等到睡得差不多时,强迫自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