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怎么能走呢,看你出这么多汗,就不要盖被子了。”他把被子掀开了,惊讶于看到的一切。
“公主你是怎么了?”他开始狂热了,按耐不住了,低头过来吻着我。
“公主,让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我绝不会负了你的,我只要你和香儿,绝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他有些头脑不清醒了。
“那你先帮我解开穴道好不好?我被人点了穴动不了。”我说。
“难怪你一动不动,是谁干的?”他笑着帮我解开了穴。
我坐了起来下了床,找到衣服想穿上。但是水璧澈已经过来抱住了我。
“还穿衣服干什么?”他有些放浪地说。看来想走没这么简单。
我转过身去吻他,在吻到他很投入时用膝盖撞了他下面。
“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我不奉陪。”我看着痛得蹲下去的水璧澈说。我从地上捡起了衣服,边穿边离开了房间,从南花园翻墙而出。药的作用越来越大了,尤其在经过刚才一番亲热后。我狂奔着在因为下雨而行人稀少的大街小巷里,可是这样的雨不够大,我要江河湖海什么的,跳进去。一直跑出了城,到了荒野,就在我忍耐到达极限想找颗树把自己撞死或撞晕时竟然看到了一座小庙,小庙里竟然有人,还是男人,或者说是个男孩。
他缩在一间不足两米高的残旧小庙里避雨。我冲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救命啊!有鬼啊!救命啊!”男孩被吓呆了,以为我是鬼。
我在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在小庙屋檐下坐着,雨水变粗变密变重,砸在我身上。对自己很憎恨,之前所做的努力变可笑。
男孩事后一直在哭,蜷缩在角落里,后来声音渐渐停住了。
我在想,我能怎么做,弥补?偿还?致歉?这些有用吗?可是,还是要做。
渐渐,欲火不知何时减淡了,我在昏沉中睡去。
再有知觉时,只觉得全身酸痛,头昏晕沉痛,好像是发烧的症状。
我知道我不能死,我要为昨晚的事负责。如果我昨晚选择死亡,那就什么事都没了。可是既然做了就应该承担后果。我翻身看到自己仍然在那个小庙里,身上盖有一张破旧的布,像是有许多旧衣服缝补而成的。我还闻到了鱼的鲜味。我看过去,那少年正在火堆上用一个破瓦锅着什么,一脸的专注。这是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男孩,穿着一身七补八缝的衣服,一双很灵气的眼在认真看着破瓦锅里的东西。
“姐姐,你醒了?先躺一下,鱼粥就快好了。”这男孩居然在我为熬粥。我有些错愕,我发烧期间也是他在照顾?我坐起来。男孩试了一下鱼粥的味道,用破布包着从火上取了下来。
他端着鱼粥过来,他舀了一勺鲜美的鱼粥吹了吹,放到我嘴边。我才想张开嘴吃下,却只吃到了空气。
男孩已经把粥快速放进了他的嘴里,他一边吞一边笑。
“你还以为我会对你这么好吗?少自以为是了,竟敢对本大爷做出那么可恶的事,哼!你知不知道本大爷是什么人?本大爷可是方圆五百里闻名的小星爷,多少姑娘爱慕本大爷我都没瞧上眼,一直守身如玉,没想到被你这个瘦母猴子给占了便宜,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小星爷大骂起来。
他到底恨我,虽然情理之中,但我还真自作多情了。要是换过来,我怕也不会对强奸犯好的。
“你要我怎么补偿?”我说。
“补偿?哼,你补得了吗?我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你一个小女子给……给那个了,你补不了,偿不了,你这辈子都欠我的。听着,我勉为其难收你做我的小九,以后要做牛做马服侍我,乖乖听话,知道没有?”这小子倒挺嚣张的,可毕竟还是小孩子。
“请问大爷,前面几位姐姐在哪里?妾身要向几位姐姐请安问好。”我同他开起玩笑。这小子实在精灵得很,他受的伤好像没有我以为的那么重嘛?
“不是说大爷我一直都守身如玉吗?多少姑娘都倾慕大爷我,大爷我不肯,看不上她们罢了,哪来的前八?不管前面有几位,总之你是我的小九,从此以后跟着小星爷我,少不了你吃香喝辣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大爷也不会亏待你的,否则,把你卖到青楼,让你尝尝本大爷昨晚遭到的滋味。”他恩威并施,而且真的要当我是他的小妾。
算了,如果按他说的做能为昨晚的事做出补偿,无所谓。反正王妃也做得差不多了,做做乞丐也不错。
“是,小星爷。”我应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就不用叫我小星爷了,叫我星城。告诉你,这名字我可没让外人叫过,你赚到了。小九,你的名字呢?”他问道,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我。
“游另薰。”我说。
“好复杂的名字,我还是叫你小九好了。喝粥吧,我这个老爷对你可算不错了,哼!”他终于给我喝粥。
我喝着鲜美的鱼粥,老公,又换了一个,也同时自炒了王妃的鱿鱼。新任老公好像是韦小宝和小鱼儿的综合体,看来比前任有趣得多。在这个时代,做女人是极其无趣的。
“小九,把鸡给杀了。今晚我们吃神仙鸡。”星城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只鸡,丢给我。
我捡起双脚被绑的鸡,不知从何下手,怎么杀?鱼倒是杀过,在以前家里要吃鸡鸭都是买市场里料理好的,还真没试过杀鸡。做乞丐,真是个挑战。
我看着鸡发着呆,要像杀鱼一样把鱼鳃拿出来?可是鸡又没腮。想了许久,我把绑着鸡双脚的绳子解开,鸡一下子就飞了起来。
“小九?你干嘛?干嘛把绳子解了?笨死了,笨女人。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星城大骂着扑向鸡,他身手倒相当的灵活敏捷,经验丰富。他三两下就把鸡抓住了,又把鸡给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