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晚殿下从宫里回来后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叶榴琴送给许侧妃,让许侧妃开心不已。原来殿下已经得到叶榴琴,可是一直不让大家知道,要给许侧妃一个大大的惊喜。殿下后来还和南先生喝酒喝到醉倒了,许侧妃就让厨房的人准备了解酒汤,不过殿下还没醒,所以就先把解酒汤给四王妃给端来了。”莉春一旁说着。原来水璧澈也醉了,那正好,我今天可以谁都不应酬,皇后那边也同样说是宿醉头晕就好。于是我喝了汤又躺回床上,又睡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外面还有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秋意似乎又更深了一些。
我让莉春给我弄了些吃的来,吃过后准备去泡个澡,不过这个时候却有稀客到来——许冷香。
她看起来精神很好,人也红润许多。
“冷香见过王妃。”她给我行了下礼,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许侧妃来找我有事?”我知道这一次她的到来肯定很不简单。
“冷香这次来只是想关心一下王妃。不知王妃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她淡淡地问着这种可以说无厘头的话。
“有点。”我这时还真感觉有点热,我才喝了汤,有些热有些汗也不出奇。
“是不是还有点渴?”她又问。
“有点。”我也觉得是有点口渴,才刚喝过鲜美的鱼汤的,但确实有点渴。
“是不是开始脑子胡思乱想了?”她又问。
“有点。”她像是通神了一般知道我现在的感觉。
“那就对了,是我让人在你喝的汤里下了一种叫吹香雨露散的药,现在药开始起作用了。”她突然笑着,笑得有点恐怖,因为这种笑是从一个这么冷的人那里发出来的。
“哦。”我说。
“我给殿下的汤里下下了这种药。这种药很特别。”她看着我,观察我的反应。
“是不是服下后的男人必须找处女交欢才能解毒,否则七孔流血而死?”我按照武侠小说言情小说的套路说。
“你怎么知道?”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刚才的汤你没喝?你早已经知道?”她略微恢复了一下情绪说。
“喝了。然后呢?你要把你的丈夫亲手送给我?”我不太理解她这么做的目的,于她有什么好处?
“殿下本来就是你的丈夫,我只是侧室,怎敢和王妃争?”她谦卑得有些假。
“有话就直说吧。”我知道有些人在做犯罪时喜欢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出来才有成就感,许冷香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我要说的很简单:我恨你。”她突然恶毒地看着我。
“哦。为什么?”其实不是很想问,不过不问戏又没办法演下去。
“因为你得到了他的爱。他跟我说过,他绝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包括我。当时我信了,所以死心了。可是现在,他食言了。他竟然爱你。是你让他食言了,凭什么你能得到他的爱?凭什么?我哪里比不上你?除了你公主的身份我哪里比你差?我可以为了他什么都放弃,什么都可以为他牺牲,可是你呢?你什么也不用付出就得到了他的爱。我恨你。”她说着说着忽然哭了,哭得很放肆,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火山爆发了。
她说的人不是水璧澈,而爱的人居然不是水璧澈?这实在让人有点意外。她说的人是谁?那男人爱我?水易掬吗,还是吕轻霜?目前和我和她都算有交集的人也就这两个了,是哪一个?水易掬吗?我知道他对我不同,在乎我甚至有些迷恋于我对他的不顺从,但不至于爱吧!吕轻霜吗?他倒是像会说这种话的人,可是他爱我吗?
“然后呢?”我只好继续问,不过许冷香说的药作用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感觉身体正在不断冒汗。
“然后连璧澈也爱上你了。这对我来说却是个好消息。因为你绝对不会爱他这种男人的,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能折磨你来消减一下我心中的恨了。让你们发生关系后,还可能让他不会再爱你了。他独占欲那么强烈的人,是绝对不会忍受一个不完全属于他的女人的。既然我得不到他的爱,我也要让你得不到。还有,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一个丈夫的,而璧澈也只会认为我大度懂事而更疼爱我。哈哈,这是多么两全其美的法子啊!你知不知道我找这种药找了好久,因为这种药才能测出你还是不是处子,是否已经做了他的女人。哈哈!我聪明吧!”她由哭转为笑,疯狂地笑着。
说到这里,也知道她说的人谁了,独占欲强得可怕的人也就只有水易掬了。想到他,身体更加不舒服了。
“怎么样,是不是忍不住了?放心,我走后璧澈差不多就该来了,你们好好享受吧。顺便告诉你,你别妄想孙慧凤那个丫头能来救你了,她已经被我打发去帮我买药了,不到明天是回不来的。再提醒你一句,此药一定要女方是处子才能解毒,否则男方真的会七孔流血而死死。为了让你乖乖地不乱跑,不好意思了。”她突然出手点了我的穴道,又动弹不得了。
“莉春。”许冷香对外面的人说。
莉春从外面进来,看着我。
“莉春,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许冷香道冷冷地说道。
“是。”莉春应声道。许冷香又看了我一眼,离开了房间。
莉春过来把我挪到了床上,脱掉了我身上的衣服,盖上了被子。
“对不起了四王妃。”莉春有些愧疚地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水璧澈真的来了。
“公主,莉春说你不舒服,觉得怎么样了?可惜孙姑娘今天出去买药了,还没回来,不然让她过来照顾你就好了。”他走到床边看着我。
我不断出着汗,身体异常难受却又不能动,的确像是病了的样子。
他看着我,明显眼中有着情欲,但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在克制着。
“公主,你的脸好红,病得不轻啊。”他伸手摸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