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值菊花盛开的季节,在秋风的吹拂下,千姿百态,各种各样的菊花争奇斗艳,红似火,粉如霞,黄似金,白如雪,有的形状如绒球,蜷缩成一团,有的犹如瓷盆,硕大艳丽,还有的星星点点,如满天繁星,闪亮耀眼,绚丽夺目,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两人边走边看,还唧唧喳喳地说着话。
“今年菊花好象比去年开得更漂亮。”
“是呀,我特喜欢那白色的菊花,娇艳脱俗,点尘不染的圣洁模样。”
“我喜欢那种黄色的菊花,亮丽娇嫩,看起来不媚不俗,清新典雅。”
“哇,那朵菊花好大啊!”
“真是挺大的,我看大约有十五厘米左右的直径。”
“什么厘米?什么直径?”
“哦,我说有半尺左右长。”
“为什么要说半尺左右长,应该说有碗口大,而且还是那种盛汤的大碗。”
谢宛然和李含落说说笑笑,一会儿跑到那朵菊花前闻闻,忽然发现了更漂亮,更吸引人,就又跑到另外的一朵菊花前欣赏,然后两人对这菊花品头论足一番。
过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了,两人就嬉闹着跑进园中的凉亭里休息。
“香儿,过来。”李含落叫唤着站在远处的丫鬟,怕她看不见,还一边使劲招手。
丫鬟香儿听到喊声跑了过来,走进凉亭,边向我们行礼,边恭敬地问道:“两位郡主有什么吩咐?”
谢宛然听到两位郡主,脸上微微一怔,但随即就明白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成了郡主,而且这王府的效率还真是挺快的,规矩也挺严的,自己被王爷夫人认义女还不到两个小时,王府里的丫头居然已经知道了,还马上改了称呼。
“香儿,你去沏壶茶来,顺便准备些水果。”李含落吩咐道。
“是,郡主,奴婢马上就去。”香儿答应一声,转身离开凉亭去准备了。
秋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吹拂而来,轻轻拨动着青丝,舞出轻盈灵动的舞蹈。
谢宛然手里拿着一朵小巧玲珑的黄色小雏菊,花瓣柔柔地绽开着,触摸着她那细长洁白的手指,她垂下目光,细细地欣赏着那朵小雏菊,在手指间轻灵地旋转着,手指轻拂过花瓣,一种柔软的触感从手指直达心中,在心底慢慢地荡漾开来。
很快,香儿就把茶和水果送到了花园中的凉亭里,然后就在李含落的挥手示意下退下了。
李含落先给谢宛然倒了一杯茶,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姐姐,喝茶。”
听到她说的话,谢宛然的目光缓缓离开手里的那朵小雏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对于茶,她还是喜欢大口的喝,而不喜欢品,因为她只有口渴了才喝茶。
李含落端起茶杯先闻了一下,让茶香进入鼻端,然后抿了一口,轻轻放下茶杯,看着谢宛然,想说什么话,但又迟疑着,不知如何开口。
谢宛然看着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容如花儿般灿烂,静静地在脸上绽放着,“妹妹,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可不象你的性格。”
李含落的脸微微变红,似有害羞之意,娇声道:“姐姐,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
“什么事?说吧,我保证不笑你。”谢宛然微笑着答应,一边还举起右手做发誓状。
“姐姐,你说,要怎样知道一个男人到底喜不喜欢自己?”李含落蹙着眉头,神情严肃,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一丝迷茫,一丝不解。
“这个……好象很难说清楚。”谢宛然磨棱两可地回答道,真没想到,李含落会问这样的问题,说实话,爱情这东西还真是一个难解的题,每个人的爱情观不一样,对爱情的理解也不一样,自己虽然结婚生子,但自己的爱情经验却不是很丰富,对于这个问题,一下子还真不知道怎样来回答。
“爱情这东西很奇怪,有时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是一种感觉,外人很难理解。”谢宛然既似感慨又似回答,自己也说不清楚,“哦,对了,你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而不知道对方是否喜欢你?”
“没……没有……”李含落说话有点结巴,脸上微微泛红。
谢宛然晶亮的眼睛紧盯着她,一副别想骗我的模样,“你说谎,肯定有,说不说?”
李含落被她盯得更加不好意思了,终于放弃坚持,求饶似的娇声道:“好了,好了,饶了我吧,好姐姐,我都告诉你,那你可得给我出出主意。”
“你可得说仔细些,看看是怎样的男人让我这个眼高于顶的妹妹心动了。”谢宛然戏谑地说着。
李含落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眼神游离,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已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天,我在天凤楼吃饭,吃完饭想结帐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挂在腰际的绣花钱袋不见了,东找西找都没找到,才想起自己在路上碰倒过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可能在拉他起来的时候,被他顺手给掳走了,看来是个专门偷人钱袋的惯偷。
我对酒楼掌柜说:“对不起,我的钱袋被人偷了,等下次来吃饭的时候一起结帐,可以吗?”
酒楼掌柜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好象是我撒谎故意想白吃白喝似的,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指着我腰际悬挂着的玉佩说:“把你的玉佩留下做抵押。”
我一听就生气了,那玉佩是我娘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而且还是我外婆的遗物,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抵押给他呢?
“喂,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你看我像吃白食的人吗?”我大声地质问他。
“你不是吃白食的,那你就付钱啊!一共五两银子,拿来。”酒店掌柜像是吃定了她没钱付帐似的,还故意伸出手在她面前摊开。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正在我尴尬生气,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那酒店掌柜胖乎乎的手掌心里突然出现了一锭白闪闪的银子,然后传来一个清亮淡然的声音:“这位公子的酒钱我付了。”
我转头一看,看到一个少年公子,缓步走了进来,身穿雪白长衫,头系白色发带,看起来就像白云一样飘逸,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显得俊逸淡雅,唇边淡淡的微笑给人宁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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