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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炙热宴会上

书名: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作者:少凉闲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56
    游浮云得了便宜,自然很乖了,开始在最后的时间内彻彻底底的教会面前名为小柳树的女子这一曲云裳舞,花为云裳女想容,多少人,为此黯然销魂,多少人,为舞失了年华,多年后却繁华褪身安然隐居,无论是埋怨或是安然,或是黯然,多少人记住你,那就是属于你的故事。
    一跃,身姿轻盈,落地,犹如繁花过境,徒添几抹忧伤,一个女子的一生,在这舞曲中显现,那么清晰和忧愁,年轻时的绚丽和极致的绽放,相知相恋相守,再慢慢的容颜褪尽,接受孤独的安排,寂静院落无人知,一个人的天荒地老,难免是守心的寂寥,沧海难为水,化为桑田,最后却还是变化为云游走,丢弃了曾经的山盟海誓,诺言,在时间的催促下,比一文钱还廉价,这里面的故事究竟是这故事中的女子的还是流苏眼前的由浮云的?
    “这是我娘的故事。”,游浮云停下来,脚步轻盈的顿住,身姿看起来比一般女子还要轻盈柔韧几分。
    “他说你的眼睛会说话,现在我相信了,我娘多年之前不过一个艳丽的舞姬,名声大噪之时遇见我爹,两人虽身份悬殊,却还是决心在一起,更何况春露盛良宵多时,我娘怀上了我,之后作为了一家的女主人,几年后她容颜稍褪,我二娘便进门了,再过几年,家中大大小小姬妾数不胜数,男人嘛,有时候欲望比感情来的更加猛烈,感情就刹那间身价变得比不过一文钱。但我娘在我眼里,一直是那么美好,她极爱舞,似乎舞便成了她的第二个爱人,所以我会舞,可惜啊我爹,多年来努力得来的只有我一个子嗣,所以我就尽力做好我的纨绔子弟喽,说起来,我不恨他,因为没有他就没有我,但我无法忘记那一天我娘化不开的忧愁飘上青天,流苏,那个男人根本不配做我娘的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为情郎脱舞裳,我娘放弃了那么多,得来的只是春晓几年凉薄意。”。
    “云为裳女为容,千古佳话,古来痴情人多,绝情人更多,爱与不爱,皆是对时间的蹉跎。”,流苏闷闷道,她毕竟不大,道理懂得多,却还是一知半解,所说的话或许高深,却仍旧摆脱不了一个小孩的一知半解。
    “那么你呢,爱过谁?”,游浮云扭着高挑的身材,最后蹲在流苏面前,妖娆的舞衣下摆拖在地上,扫去一室火红颜色,清澈的眸直勾勾的看着慵懒的躺在华丽毛毯之上的流苏,八卦问着,他美名曰是在为柳轻狂扫清障碍,实则内里九曲十八弯。
    “不知道,爱过谁,没有爱过谁。”。流苏对视着游浮云的瞳孔是茫然无措的,犹如一个稚子对这个世界第一眼的印象,好奇而无措,惹人怜惜。
    “好了好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轻狂也真是的,不知道你的身份吗?竟然你去哪鸿门宴,那里可都是吃人骨头的恶心家伙,可惜我身份有点高,所以也不得不去应酬,要不我替你说情,你这个样子出去,很危险。”,游浮云对待自己的朋友是纯良而无害,可是对待外来人就是清冷无情歹毒,或许人都这个样子,有自己的一层外衣。
    “浮云,谢谢你的好意,但有些事,我要去做,我想获得自由,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没做,不会轻易的陷自己于危难。”,流苏笑了出来,有个人关心自己,自然是开心的,对于游浮云,知晓他不是善类,但那又何妨,既然彼此认可成为了朋友,就不必多说什么。
    “那么小柳树,给我舞一曲吧,晚上我恐怕会提前离席呢,那里乌烟瘴气的,我实在忍受不了到中场的时候。”,游浮云站起,身姿卓越不凡,柔和妖娆之气散发,气场在那。
    流苏颔首应允,当即也站起,比游浮云矮了几个头,但身材也算得上是修长,大落落的摆好姿势,一个好的舞,开始必是由一个好的姿势起始,屏神凝气,运于丹田,流苏顿感浑身温和舒畅,于是翩然起舞起来。身上华丽的衣裳是个累赘,但流苏的精骨,竟舞起来顺畅的似乎身上的衣服没有丝毫重量,抬头,白玉起,曲腿,画圆,姿态优雅熟练的竟不落于浮云,恍然间,游浮云觉得自己又看见了自己的娘亲,在白梅间起舞,像仙女下凡般不可亵渎,只可远观,漫天花雨下,那个白衣女子,放纵自己的生命燃烧成一团炙热的火焰,在浮云心中种下了永不熄灭的种子,而晃神惊醒时分,浮云看清了面前的女子是那个妖艳的流苏,没有花雨,却是羽毛翩飞,凌乱而华丽,绝美而花哨,奇异的氛围,却毫无违和感,心中吐出一口浊气,娘亲,你带给我另一个天使,和你一样清澈而绝美,和你一样舞得很美不似凡人,若是轻狂没有喜欢她该多好,可惜。
    浮云在舞后和流苏相视一笑,算是认可了她的舞蹈,“宴会那天,别出错,出了错可能没有人能救得了你,毕竟,你和帝后太像了。”,浮云心中暗自补充一句,而你比他更美,有时候过分的美感带来的除了好感还有其他嫉妒恶心之人的妄图染指和摧毁,美,有时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呢,仰头走出那狭小却填充不了的空间,游浮云望着天空冷笑,精致的脸和轻狂一样,是继承了自己母亲的皮相,伸出手朝遥远的云抓住,却只剩下流不尽的虚无,他的名字,是母亲给予的,带着预示,带着对那场以爱名义结成的婚姻的绝望,带着对他美好未来的寄托,母亲希望他像云一样,自由的游走在自己的天空,不为俗世所累,找到和自己相似的那片云,然后走遍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世人只知云漂浮不定,却不知它的身边永远是跟随着另一片相似的云。就像世人只知夏日蝉的喧闹,却不知七年地下爬出地洞脱壳后,尽力的嘶吼不过是为七日后的死亡来一场华丽的盛宴,悲哀而绵长,美好而哀伤,苍白一色,繁花春水雕不尽的繁华一梦。
    宴会很快来临,经过繁华衣饰伪装过的虚伪之人,皆是道貌岸然的贵族,举手投足都是经过复制的优雅高贵,一流气质,女子大多都是衣饰繁丽反复,形如牡丹,傲气自然添加,偶尔打扮素雅的女子,有的是为了独树一帜以便吸引不凡之人,二则则是饱含诗书的书香气女子,清雅的犹如浓艳花香之下的一叶青枝,芬芳远淸,独自欣赏自己的美好,遗世独立美不胜收,而当珍王爷柳轻狂牵引着打扮妖艳的流苏进场之后,这一切的美色都被流苏的气场掩盖,众人的目光都似有似无的落在了样貌诡异的流苏身上。
    宴会,是社交最佳时机之一,虚伪的官员和虚伪的高贵商人们,彼此盛情交谈,而打扮高贵的妇人们则在一起攀比着,说些附庸风雅之事,而未出阁的少女和正是大好年华的少年们,或是群群相谈,或是一一较量,互觅有缘人或是寻觅自己的猎物,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心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目的,流苏和柳轻狂就是在宴会中场时分姗姗来迟,而导致这与原本计划不符的人正是流苏的拖延。
    半个小时前,流苏被柳轻狂从鸟笼里揪出,扔给了丫鬟伺候沐浴更衣,只是洗完一个香喷喷的澡之后,看着丫鬟们强行穿戴在身上薄若轻纱极其透视的衣裳,旋转一圈之后,流苏怒了,冲了出去不顾自己春光外泄和一众目瞪口呆的侍卫后,指着柳轻狂挺拔的鼻子,大吼:“我不是出去卖的,有必要穿得这么薄吗?你要现你大可自己穿这么薄透,而那个要现的人绝对不是我。”。
    “的确有点透呢。”,柳轻狂看着面前面色潮红愈加粉红可爱的人,刚刚沐浴完所以春情无限好,水珠还在滴答滴答的坠下,这不就是最好的交递感情的乐曲?柳轻狂落于流苏胸部的视线太过灼热,以致于流苏都可以感受到某个部位凉飕飕的,拍过去一巴掌后流苏落荒而逃,而身后的柳轻狂抚着被拍的微微肿起来的半边脸颊喃喃:“现是什么意思?和丢人现眼一个意思?”。
    然后半个小时后,流苏就重新换上了最快速度送到珍王府上的绝对可以护住春色的衣衫,缠绕在胸口部位的是一朵墨色的玫瑰,艳色却萦绕着一股黑色幽默,似魔魅在蛊惑着世人的视线,衣裳其余地方则是简约的花色图案,唯有领口到胸口的部分,是黑色花腾的蔓延之处,衣领很高,几乎都快把整段白皙的脖子掩埋,幸亏整间衣裳的面料都极好,不然流苏有点怕自己待会弯腰后仰的动作无法完美完成,流苏的一副是诡异的美,而流苏整个人更透露出一股慵懒和黑暗的美丽,所以一入场,就夺走了所有人的视线,包括柳越和众皇子,还有和流苏八九分面容的新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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