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大林,你都会了,还学什么?不如继续跟哥哥学医吧。”鱼儿松了一口气,蹭道郎月跟前,给她打扇子。整一个自虐狂,不做老妈子都不爽。
“冷!”郎月紧缩到阮皓天怀里,闭上眼睛躲开。
阮皓天乐得投怀送抱,来者不拒。
“去去去!”花公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搂搂抱抱,看的她心烦。现在越抱越习惯,纯当别人是空气。女生谁不想被人这么宠着?真是。牙酸!
“真愁银!”郎月低低的嘟哝道,“这天天闷在屋子里,和坐月子差不多,快烦死了。”
“要不,咱们去荷花池玩玩,现在荷花已经开了,还可以坐船下水去玩,很好玩的。”鱼儿一刻不闲着,放下扇子又递上莲羹,讨好的笑道。
“鱼帅哥哥啊,我也想去呢。可不是想消停些时候嘛。”郎月嘟着嘴儿,无比委屈。
“好了。”玉公子摇摇头,真不明白大林这么好动的人,也能静下心来学那么多东西,这会儿又坐不住了。端着早茶摇着扇子走过来,在对面坐下,看着郎月道:“事情有点儿眉目了,想不想听?左右不听你又不放心。什么都想管,很累的知不知道?”
“知道啊。”某郎眉头打结,赶紧又被三四只爪子抚平了,愁闷的道,“你们都忙着,我闲着,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且其实是我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反而在一旁偷懒?”
玉公子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淡笑道:“是不放心吧?”
郎月抬起头,深吸一口气,稍微坐直起来,摇头苦笑道:“我是个劳碌命,闲不着。而且,我真的不相信别人。不仅是人品,还是能力。不是担心甘草哥哥比我笨,而是觉得有我会处理的更好。最后大家都得益,不好吗?
我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就是不放心。事无巨细,都想管。甘草哥哥心高气傲,被我这么怀疑,如果……我也不会勉强。”
玉公子坐在郎月跟前杌子上,拉着她的小玉手,凑到唇边亲了一下,摇头笑道:“别多心,只要继续这样坦荡,有事儿说出来就好。慢慢习惯了,会好起来的。”
一眼扫过跟前四个人,眼里都是宠爱和信任。郎月不由的会心笑了。扭头靠在阮皓天身上,懒懒的道:“甘草哥哥,说说看,杏儿哥哥都弄到什么了。”
玉公子有些哀怨的看她一眼:又往别人怀里靠,真是。轻叹一声。“山林县还有精英大赛的事情还得再等。刚查的比较清楚的,是丁盖的事儿。
资料显示,丁盖在十年前就已经到了鄂义那里,至于何时出现在宫中,暂时还不知道。但滑贵妃有一段时间经常回去,有人见到她和丁盖……呃,总之是关系暧昧。有八成的把握,三年前死的那个,应该是长得比较像丁盖,所以,弄死了。
另外还有两点。第一,丁盖是宛郡赵国人氏,应该算是赵王的人。至于有没有直接关系,有待查证。第二,据鄂义长公主府内传言,坊间也有这说法……就是,丁盖宝器世上无双。”
玉公子脸一红,快速的将最后几个字说完,赶紧别过脸,恨不得去漱漱口。
“宝器世上无双?”郎月邪邪的问道,“怎么个无双法,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郎郎!”
“大林!”
“好了啦,我就是想见识一下嘛,又不是要玩。”郎月撇撇嘴,看着四人紧张的样子,纯洁无辜的娇笑道,“见多识广呢。我好歹也见过一些,鉴定鉴定,他是不是徒有虚名。”
呃……三个男人无语,花公子羞红着脸躲一边儿去了。
“不会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说一个客观事实而已。”郎月愈发来劲儿,装模作样道,“再说了,我也只是从理论和学术角度,去研究一下而已。鱼儿,从人体学本身来说,你觉得,他的宝器,究竟怎么样?”
鱼儿恨不能把舌头咬下来,再要不说,还不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来。暴汗一阵,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前几天我出去打听过,听说,他的东西看起来不算很特殊,但用上之后,就不同了。滑贵妃曾在受不了的时候让宫女上阵……
听说,他……”鱼儿一头细汗,咬咬嘴唇,声若蚊吟,“经久善战,耐力非凡,越用越猛。初时和寻常人差不多,等吸够了女人的水,就能涨到一尺来长,手腕粗细,内外皆堵,感觉非凡。但凡试过的,必定……爱不释手。”
这么劲爆?郎月咂咂嘴,看着阮皓天娇笑道:“皓哥哥,你是他们里边儿最大的,能达到这种境界么?能坚持多久?”
“胡说!”阮皓天酷脸一片红晕,羞恼的……喘着粗气儿,真想把某人拉去试试。
“皓哥哥,你是处?哇……太难得了!我还以为八岁以上就没处了呢,原来皓哥哥还是极品好哥哥啊。是不是有特殊原因?”某郎仗着青天白日人多,从“人体学本身”深入讨论。
“郎郎!”阮皓天实在受不了了,低头狠狠咬了一口,直把某个不知死活的咬到呼吸不畅,才勉强压着火气道,“哥哥是处,但没有问题。如果再胡说,哥哥一定以身相许,让你如愿以偿。记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