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善妒,我比她年轻还比她漂亮,你说正常之下她会怎么对我?”郎月淡淡一笑,“而且兴乐宫肯定不会和我善罢甘休,先拉她一下,到时候就不一样了。再说,她就是个没脑子,回头肯定会把我的‘美名’适当的宣扬一番,不是正好么?”
“大林,其实,我还是不太赞同你这么做。”武若兰素来傲气,虽然是郎月做出来的举动,她一样有些难以接受,想到石玉苼的眼神就难受。
郎月摇头笑笑,有些疲倦了,淡淡的道:“都是算计,这么算和那么算,有什么差别么?不过那些字,这么造句和那么造句,上嘴唇碰下嘴唇,我不觉得非要定义个什么。上辈子我干多了那种遣词造句的事情,也就那样。”
“郎郎!”阮皓天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见面就是一声怒喝。
“皓哥哥。”郎月正有些小不爽,赶紧乖乖的扑到他怀里。
“下那么大的雨,你淋什么雨?就算想淋雨,回到咱们殿里,淋完赶紧更衣。这倒好,一个多时辰了,衣服都干了,等着生病是不是?”阮皓天难得火这么大。赶紧抱着郎月往后面走,一边儿数落道。
“行了,我去准备点儿药,大林沐浴完赶紧吃点儿,不会有事的。大惊小怪。”鱼儿不耐烦的应道。刚才他没把人带回来,已经被集体攻击好一会儿了。
“恩。”郎月扑在某人肩上,偷偷的香了一个,悄声道,“皓哥哥吃醋呢?”
阮皓天冷着酷脸哼道:“谁说皓哥哥霸道了?要不要皓哥哥真的霸道一下?”作势低下头就要咬人。
“不要!”郎月赶紧捂着嘴儿摇头,嘟哝道,“皓哥哥,饶了我吧。我不是已经据理力争了吗?而且,你知道的,强龙不压地头蛇么……”
“师兄也吻你了?”阮皓天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原来都听到了,原来以为是错觉,听到郎月亲口确认,而且念念不忘,感觉还是不一样。
郎月像不留神碰碎了主人传世玉璧的小猫咪,乖乖的躲在他肩头,闭上眼睛,不说话。
“师兄……难道真的变了?”阮皓天十分怀疑。
“皓哥哥,我总觉的仙女儿老在附近转悠,会不会有什么目的?”郎月担心他也听见了。那人喜怒无常,行事无章可循,想起来还是有些怕怕。还有那些蚂蝗……
“别怕。勿用山的人对师兄弟师父都跟一家人一样。”阮皓天眼底泛起一层特殊的暖意,声音也暖起来。
“那好吧。”郎月进了浴房,才安静下来。
外面厅里,花公子才说完,刑胜就跳起来,来回不停的踱步。
“难道大林猜的是对的?”花公子有些担忧。此等事情撞破,一定会让对方忌讳。
“照着坊间传闻,应该是。”刑胜看着玉公子,缓缓说道,“我担心的不是对错,而是……另外有阴谋。而且……一旦泄露,丁盖一定会被头一个灭口。”
“你是说,滑贵妃死婴的事情?”玉公子探询道。
“否则怎么那么巧,滑贵妃的两个男婴都死了,女儿却都活着呢?”刑胜反问。“滑贵妃,有几个孩子,杏儿哥哥为什么这么在乎?”
郎月沐浴更衣出来,才到门口就被人绑架了。而且是几拨绑匪一块儿动手,但结果毫无悬念的一致:阮皓天挥挥衣袖,带走那一片云彩。
“啊!救命啊!”才一口药喝下去,郎月就破开喉咙大声呼救。
“郎郎……”
“怎么了?”
“怎么样?”
所有绑匪统统改头换面围在郎月跟前一脸着急,一个个立刻操起刀子,只等郎月开口就跟人家拼命,心下想着:究竟怎么了?谁干的好事儿?在外头半天都没事儿,怎么一回来……
“好苦啊!鱼帅哥哥,你想苦死我啊……”某郎捏着鼻子喝完药,哭丧着脸诉苦。
呃……所有人暴汗!
“不过被雨淋了,用得着下猛药吗?”阮皓天恶狠狠的盯着他,很想一挥衣袖扇他。
“吃点儿药预防,也不用这么苦,你就不能挑点儿甜的药吗?”刑胜怜惜的看着郎月。
“她平时连吃的都挑,你没长心眼还是不知道呢?”花公子虚惊一场,恶狠狠的盯着始作俑者:亏你平时鞍前马后屁颠屁颠的奉承,这真派上用场时就掉链子。
“你心里怎么就这么阴暗呢?大林跟谁好也没跟别人不好,你把气撒在她头上,鄙视。”玉公子愈发瞧不起这些莽夫,走到一旁给郎月倒了杯茶递过去。
“林小姐,这是我刚做的地瓜饼,你尝尝,爽爽口。”墩儿站在众人后面,没敢挤过去。
郎月一翻白眼,看着鱼儿在一旁哭笑不得,痛苦不堪,装着苦相道:“鱼帅哥哥,喂……”
其他人同情的看着鱼儿:让给你吧,因祸得福,下回也小心点儿。
鱼儿抱着头小心的过来,端着墩儿才做的点心,忍受着阮皓天意欲杀人的眼神,小心的喂给郎月。看着她笑的弯成一条缝的眼睛,一会儿又光明正大的偷偷舔他手指头,心里愈发哀怨:小祖宗,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忽然觉得嗖的一下,脊背发凉。赶紧回头……
刑胜玉公子冷冷盯着他:敢挟怨报复?
鱼儿赶紧回个眼神:挟怨报复也是你们!
郎月吃了几块,舔舔嘴唇,娇笑道:“味道不错,你们都尝尝。”说着玉手翘起兰花指,捏两块,一块喂给有苦劳的鱼儿,另一块喂给有苦劳的阮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