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皇宫。
“已查清宝图的提供者是死神。”孙乔跪在沐离心面前。
“死神倒是有本事,不光有宝图还能使唤锦绣山庄,难怪太子抓他不住。”沐离心缓缓说道。
“要不要去夺?”
“夺,一定要拿到,不管太子有没有动静,你持寡人令牌调重兵围住枭城,所有相关之人全部剿杀。”
“南宫扶摇是杀是留?”
“没用的南宫后人,杀。”
“是。”
太子府。
“张谦,你说死神到底什么意思?”太子来回踱步,不安的问道。
“属下觉的,这是死神给我们的一个提醒,若我们再给不出消息,死神就要另觅他人。”
“二十多年前的事,哪这么容易查清楚,派出去的人有消息吗?”
“有些眉目,当初南宫世家被灭门之后,那些杀手也被主使灭口,有一个杀手留下了线索。”
“要不要先把这些告诉死神?”
“目前来讲,告诉与否已不重要,我们必须带兵去围剿死神打消国主的疑心。”
“又要找个替身?”
“不,抓真正的死神。”
“…”太子疑惑不解。
“凭死神的身手,千军万马也难困住他。”
“我明白了。”太子恍然大悟。
小王爷府。
“婉儿,什么样的神秘人能请动锦绣山庄?”沐天琪不解的问怀中美女。
“见过大哥后自然知道。”美人娇滴滴在男人怀里拱了拱。
“夺了宝图我做国主你做王后,我保证后宫只你一个女人。”沐天琪抚着光洁娇嫩的玉体再次翻身压上。
“天琪,我会帮你夺到宝图。”一声娇喘,满室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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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思远忙着散发英雄帖,布置擂台,安排场控等等复杂繁琐的事,以至于南宫扶摇失踪半天后他才发现。
“风儿到底怎么不见的?”尚思远火冒三丈的一剑劈烂议事厅圆桌。
噼里啪啦,木屑飞散。
“咕咚。”专门服侍南宫扶摇梳洗打扮的婢女吓的瘫倒。“奴婢早上起来大主母就不见了。”
“你们呢,你们也没见?”尚思远怒瞪十个专用保镖,一副能吃人的嘴脸。
“我们一直守在门外,没见到有人进出。”十个专用保镖直挺挺跪在地上,他们也在奇怪,大主母是怎么消失的。
“难不成有鬼?”尚思远咆哮声震得屋顶飒飒掉灰。
“大哥,定是有高人将她悄无声息的带走。”尚志轩弹掉衣服上的屋灰。
“高人?”尚思远拧眉,想起一人,“难道是死神代理?”
“不可能,他协约在手,要人只需张口,不会费事来偷。”
“当今世上武功高的能有几人…”
还在尚思远兄弟猜测分析的时候,南宫扶摇已用光的速度赶到云若国的太子府。
“云逸,交出月影镜。”一股无形的杀气似利刃抵在刚刚睡醒的云逸眉间。
“你是…死神。”云逸看着床前负手而立的罩头黑衣人惊讶异常。
“你也知道,很好,月影镜给我。”
“你放我起身去拿。”
“就你那点小心眼比本神差多了,吃了它再去拿。”一粒药丸进了云逸嘴里。
“你给我吃毒药?”云逸眼神惊恐。
“vc含片,月影镜给我就告诉你解法。”
云逸掀开被子,喜欢裸睡的他刚想穿衣服。
“保持原生态,裸男我爱看。”云逸刚拿到手的衣服被劲气拧成布沫。
“你…”云逸狠狠瞪眼死神,裸身下床打开墙壁的暗格,拿出黄绫包裹的月影镜,心中琢磨着要不要照照他,想想刚刚那颗vc含片,算了,伸手将月影镜交给死神。
“你从哪里得来?”南宫扶摇验货后问道。
“买的,但卖家是谁我不能告诉你。”
“有点商业道德,今日吃素,明日vc含片的毒性自解。”话音未落,南宫扶摇已在太子府外。
她心急火燎的赶到花月国,战争带来的伤害已恢复如常,看来花月国主有两把刷子。皇城里转悠一圈,始终未见到国师府的牌匾。索性奔着最辉煌的皇宫秒去,还给国主也算还了。
浩大的皇宫,守卫寥寥,明摆着在说请君入瓮。南宫扶摇小心的窜溜,这皇宫有玄妙。
国主的寝室药香扑鼻,青纱高垂的床幔遮掩着两个人。
坐着的那人端着药碗,“国主,您不该替六王爷挡住月影镜,伤了元气。”
“文吉,沐天磊是来支援我们花月国的,寡人怎可让他死。再说月影镜伤不了我,是云逸的人在暗处偷袭,咳咳咳…”躺在床上的花破月剧烈的咳嗽。
南宫扶摇掏掏耳朵,妈的,声音好熟,这不是那个国师东方的声音嘛,原来你是国主,怪不得花花怕你。
“国师又走了吗?”花破月接过汤药一口饮下。
“走了,他说您交代的事已有眉目。”文吉接回空碗。
“扶摇还好吧?”
“国主想她作甚,她就要成为锦绣山庄的大主母,早把您忘了。”
“六王爷昨日辞别也为这事吧。”
“苦了公主,没有任何名分的跟着他回去。”
“他会娶如霜的,我们的交易里有这项。”
南宫扶摇不屑的撇嘴:自古皇家多阴谋,真可悲。
“不知道死神和云逸什么关系,居然会将月影镜给他,但我一直纳闷,普天之下只有您一人知道咒语,死神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他真是神?”
“死神定是从扶摇那里知道的,所以他才会给她解毒。”
“您告诉过南宫扶摇?国主…”文吉不满,又不敢太过表现气愤。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花破月淡淡一笑,疲惫尽显。
南宫扶摇看看手里的月影镜,有些纠结,人家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这要还回去,会不会是灾?
“国主,您休息,我出去守着。”
花破月对文吉点点头,闭上眼睛。心道:不知花宁有没有将我受伤的事告诉扶摇。
一阵寂静后,南宫扶摇轻飘飘落在床前。
花破月蓦然睁眼,“死神。”
“原物归还。”南宫扶摇将黄绫放在床头,转身欲走。
“死神,来容易走很难。”花破月手指在床侧一按,南宫扶摇就觉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吸进一个东西里。
“奶奶的,好人不能做,谁做谁倒霉。”她在心里咒骂,运足目光看清四周。这是一个密封的千年玄铁容器,两米见方,浑然天成的找不到一丝缝隙。抬脚跺几下,传出实在的闷声。
她拽掉自己的一根头发,捏在手里吹吹,“变。”
发丝随喷出的气流飘起又落下,“靠,观音菩萨怎么不给我三根救命毫毛,闷在铁罐子里谁来救我?”
郁闷的她运起飞云诀用指风在厚约半尺的铁壁上试了试,划出一道两厘米深的坑坑。
“哈哈,老娘命好,用不到毫毛。”她张狂的大笑,用指风在铁壁上画了一个大圆的轮廓,开始切割。
花破月命人团团围住容器,自己则带伤守在旁边。
“国主,千年玄铁的容器坚不可摧,死神必死里面。您不必守在这里,还是到床上休息吧。”文吉望着斜靠在白玉龙椅上的花破月说道。
“寡人不放心,传言死神非人,万一他真能出来,寡人要用月影镜对付他。”
“月影镜不是在云逸手里?”文吉疑问。
“愚蠢的死神把它送回来了。”花破月拿出月影镜仔细端详,确实是他的月影镜。
一天过去,外面人时刻保持高度警惕感觉度日如年,里面人专心技术活丝毫未觉时间流逝。
“国主,你元气未愈休息一会。”文吉看着花破月蜡黄的脸担心的说道。
“不行,一昼夜之后里面的铁毒才会完全释放致人死地,我要等到天明。”花破月斜躺在御椅中,呼吸有些乱。
“砰。”巨大的响声带着圆形的铁片冲击过来,文吉抓着花破月急速躲开,一两个反应慢的侍卫被铁片拍扁。
“哈哈哈,老子出来了。”南宫扶摇三百六十度空中欢腾,跳出容器。
“破月弄影,花好月圆。”花破月念出咒语,用月影镜照向狂笑的死神。
不带这样玩的,超光速,走。南宫扶摇赶在月影镜发出白光之前消失。
“他真的是神吗?”文吉难以置信道。
花破月心中大惊,脸色由蜡黄转为煞白,受伤的身体开始不支。“我们去沐风…”
“国主要去追死神?”
“不,去夺人。”花破月终于撑不住,身子一仰,向后倒去。
“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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