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由远处射来,刚进谷口,突然身形一矮,趴到地上。
借着月光,才看清这是两个人,一个压在另一个背上。
压在上面的南宫扶摇抬头看看四周,“我们要在这过夜?”
易水寒气愤,过什么夜,要不是你在我飞渡城门的时候放个响屁,惊了守兵,我怎会伤上加伤,力竭在这里。
南宫扶摇见他不回答,恍然明白什么似的神秘说道,“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不会说出去。”
易水寒不理她,他又伤又累,没劲说话。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压在身上的疯子滚下去。
南宫扶摇没有听到他的想法,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原来你想做那事,不过姿势摆的不对。”
易水寒心中暗嘲,无知疯子,我的调息聚气不受姿势影响。
“你是当攻的料,怎么能做受呢。不过你愿意,我也不介意。”南宫扶摇伸手在易水寒的后身重要地方戳了一下。
受了惊的易水寒也不知哪来的爆发力,猛然翻身一掌拍飞不知廉耻的某人。“你做什么?”
“做你想让我做的事。”南宫扶摇揉着屁股拍起身,小样,还是伤的不重,蛮劲挺大。
“我让你做什么?”易水寒恼怒,那个地方就能随便戳吗。
“你带我到无人的山谷,突然趴在地上让我压。不就是想尝尝欢爱的滋味。”
“放屁。”
“屁早放过了,现在没有。我知道你不敢承认是怕别人知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再说一句我杀了你。”易水寒只觉眼冒金星,四肢抽搐,刚刚凝聚的一点真气全被怒火消耗。
“我不说我不说,再说最后一句,你是雏不要紧,我也是第一次,我们可以相互探讨。”
“去死。”易水寒愤怒的对着南宫扶摇拍出一掌,自己也因为再次力竭晕厥。
南宫扶摇站在原地只眨眨眼,那道毫无威力的掌风就化为虚幻。她故意将他气晕,是要替他疗伤。
飞云诀神力非凡,一刻钟后,易水寒身上大大小小的外伤已经愈合,损失的真气也被复原。
南宫扶摇拿掉他脸上的狰狞鬼面,盯着那张冷峻中透着高贵与傲气的玉容,不禁郁闷。她趴在他背上许久,又都穿着单衣,这么贴身的接触他都没发现她是女人,是生理有缺陷还是心里有障碍。
某人眼珠转了转,伸指点了冷男的穴道,防止他突然醒来。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扒了某男的裤子,愣了愣,能将软甲当内裤穿,不愧是天下第一大邪教的教主。只是这软甲有些奇怪,薄如蝉翼却不透明,而且与肌肤融为一体,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他奶奶的,包这么严实怕被人看,真有问题。
某人不甘心,上扯扯下拽拽,只感到里面的东西随动作而动。不同于冷男一贯的冷气,那地方温热柔软。
某人忽觉鼻子发痒,貌似有热流涌出。
“靠,一点小刺激就流鼻血,看来我的无耻还没升到境界。”某人杠下鼻子,检查碰到意外,改天继续。
黎明时分,易水寒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换了新衣,四周却空空无人。
“可恶。”他一跃而起,忽又惊讶内力恢复之快,背后深可见骨的伤口居然结痂。但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这些,他要找到疯子。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挎着竹篮子的南宫扶摇姗姗走近。
“寒冰,我找了些鸡蛋给你补补身子。”
“你还没死?”易水寒又想起那件令他愤怒的事。
“嘿嘿,我知道那件事是我理解错误,你别生气。”
“你给我换的衣物?”易水寒听她认错,心情好些。
“是的,不过那衣服是我偷得,只要不被失主看到就没事。”
易水寒飚起西伯利亚大寒流,居然敢给他穿偷来的衣服。
“别生气,你原来的衣服又烂又是血,穿在身上影响形象。我没钱只能趁夜偷件衣服替你换上。”她喜欢他飚冷气,在这七月流火的天气是种享受。
“鸡蛋也是你偷得?”
“不是,是我等在鸡屁股后面拿得,你摸摸还有热乎的呢。”
“…”易水寒冷瑟的目光将那个最热的鸡蛋冻裂。
“吃鸡蛋,吃饱了我们上路,呸呸,不是上路,是回教。”
易水寒忍住气,一把抓起南宫扶摇运起轻功出谷。她是疯子,只有傻子才会跟她一般见识,他如是劝慰自己。
“慢点飞,你的两个蛋蛋淌了。”南宫扶摇手里拎的篮子因为易水寒的粗鲁动作掉出两个鸡蛋。
正在飞的易水寒踉跄一下。
“说错了,不是你的蛋蛋,是鸡蛋。”
“…”易水寒烦闷中。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易水寒加快轻功,让呼呼风声带走疯子的噪音。
“这蛋你还是吃几个吧,吃啥补啥,吃蛋补蛋,吃…”
“闭嘴。”
南宫扶摇打烂鸡蛋将蛋清涂在自己脸上,我不用补蛋,扔了又可惜,抹脸增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