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珍也利用隐身的能力多次探访大商的皇宫,无奈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景珍本来也想要找了神偷或者是赵将军帮忙提供点有价值的线索。后来又知道自从上次他们被从大夏放回来后,大商的皇上便不再信任他们了。他们自己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景珍也就放弃了找他们帮忙的念头了。
景珍想想,急着找书干什么?躲在青城多好。这里山高“皇帝”远的,逍遥自在,就连秦牧也没跟过来。也没有东方毅来烦人,还没有萧漠的冷脸。找不到更好。于是景珍就兑了一家饭店,和她的侍卫们开起火锅店来。
景珍易容成一个相貌中等的妇人,她的侍卫秦翔扮成她的夫君,其余侍卫扮成店小二。一家很有特色的火锅店也就热热闹闹地开了起来。
景珍为了掩人耳目,和秦翔亲自采买食材,把小店办得风风火火,把小日子过得颇让邻人羡慕。
如此过了半月,这家火锅店也变得很出名了。不少达官贵人也常常来此光顾,也有皇亲国戚时常来此。景珍也顺理成章地认识了大商的五皇子赵拓。
那日赵拓带了朋友来吃饭,景珍也就略微展露一下才华,背诵了几首诗,很轻易地引起了赵拓的注意。随后赵拓又来了几次,和景珍很热络地聊聊天,对景珍的才学很是佩服。当然景珍是有些故意卖弄了,酸的差点没掉了牙齿。谁让这位皇子就喜欢诗词歌赋,附庸风雅呢。
这日,景珍和几个侍卫在厨房热热闹闹地择菜洗菜。
秦翔走进厨房有些开玩笑地说道:“娘子不累吗?”
景珍唉声叹气道:“累有什么办法。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要是嫁了王爷皇子的能像这样奔波劳碌吗?”
其他侍卫都跟着笑了起来。景珍为人随和,从不苛求责难,都把侍卫当成了朋友。她的侍卫们都喜欢和她相处。
秦翔笑道:“有两位男子有些故意找茬,好像不是大商人士。他们对我们的食材不满。点名要见老板娘。娘子要不要过去看看?”秦翔颇有些幽默细胞,从不放过任何喊了娘子的机会。
景珍笑道:“好的,相公放心,难缠的顾客就由我亲自来招待了。找茬的就让他找牙,这个我很在行。”
景珍缓步出去,由秦翔领着去了一号雅间。景珍故意想要清闲些,因而饭店也没有几间包房,能够接待的客人并不多。每日不是很辛苦,反而觉得很充实。就连那些大男人也不觉得做饭多么的腻烦。
在一号包房门口,秦翔想要带着景珍进去,景珍道:“相公去忙吧,我来就好了。放心吧,再难缠的客人我也能摆平的。”
走廊里也有别的客人,因而景珍和秦翔说话也很注意。
秦翔也就止步,诺诺答应,一副妻管严的形象,很配合地做着二把手。
景珍轻轻敲门后就走进了房间。
北方的深秋,天气很冷,房间里虽然摆放了火盆,可是温度还是很低。桌子上的火锅冒着热气,散发着香气,很容易勾起人的食欲。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都没有动筷。
景珍望向对着她的那个男人,只看一眼景珍就认出了是东方毅。东方毅的眼睛极有特点,狭长而有神采,即使瞪着人也有些含情脉脉的感觉。虽然他易容成一个粗豪的汉子,穿着的也是粗布衣裳,可是景珍还是能够认出他。东方毅的一身的贵气也很难掩藏。
此刻的东方毅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景珍。
景珍假装没有认出东方毅,她很平常地说道:“打扰两位公子了。不知两位公子有何要求?但凡我们小店能够满足你们的都会尽力做到的。”景珍稍稍变了声音道。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认出了自己?景珍心里嘀咕着。景珍说完话还对着东方毅福了福身体。
背对着景珍的公子回头望向景珍。景珍也立刻认出此人是明远。明远易容成一个长了胡子的中年男人,可是神情却不像是中年人,他的眼睛晶亮有神,眼眸黑白分明,一看就是年轻人的神情。景珍以为明远是很失败的易容。
明远穿了锦缎的袍子。从穿着看,显然的明远是主人,东方毅是仆人。可是东方毅却喧宾夺主,坐在了主人的位置。
东方毅和明远都定定看向景珍,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极为放肆地将景珍上下打量。他们观察地极为仔细,绝不放过景珍脸上和身上的任一细节。
景珍从他们的眼神中断定他们也是怀疑了她的身份才过来的。她也任由他们像是观看珍惜动物般看着她。
明远和东方毅来了青城也有五六天了,可是怎么也没办法打听到景珍的行踪。今日明远无意间听说了这家火锅店是一个女人和十个男人开的。于是想到了景珍以前提过她有十个暗卫的事情。因而才和东方毅过来看看的。
刚才他们到时见店里伙计各个落落大方,精神抖擞就已经心里有底了。哪里会有这样高大威猛的店小二的?但凡有点力气的男人也不会当店小二争点那跑腿费的。所以他们借故要见老板娘,想要确定老板娘是不是景珍。
等到明远和东方毅看了老板娘,见她高矮胖瘦都很像景珍。不过景珍的易容极其成功,单凭容貌无论如何也是难以辨认的。但是明远和东方毅已经断定此人就是他们找了好几天的景珍了。
明远起身对着景珍彬彬有礼道:“我们都是外乡人。不太懂得怎么吃火锅。所以我们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劳烦老板娘帮我们调一下蘸料?”明远说完已经露齿而笑了,显然已经知道此人就是景珍了。
景珍笑道:“不会吃就将就着吃,哪里那么多的事?吃到肚子里还不是都是一样。要吃血餐就有,要吃别的就没有。”
明远扑哧笑出声,“早该知道景珍到了哪里都会想要开店赚钱的,我真是笨得要命了。我们一直找些僻静的饭店客栈找景珍。谁知景珍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生活着。老板娘怎么称呼?”
“我夫家姓张,张钰。但是我不喜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本人名叫九妹,大叔可以叫我九妹。”景珍笑着道,眼睛弯弯的,笑得甜甜的,虽然是普通的脸容也大方美丽。
“那么打扰九妹了,可否为我等调点蘸料?虽然吃到肚子里是一样的,可是我们还是想要吃得讲究些。要不然还不让九妹笑话了。”明远也愉快道。总算找到了景珍也是件高兴事。
当日萧漠以为景珍只是出来游玩,所以没有让明远跟过来。明远也有些担心和景珍日久生情,倒也有些不敢来追景珍。尤其是萧漠连番告诫之后,明远也觉得他应该避开景珍的。景珍貌美,接触久了还没有喜欢她也是不正常的。
东方毅也以为景珍只是躲着他才走出来的,所以没有特别担心景珍。后来景珍去了十多天还没回来,东方毅连番追问明远景珍去了哪里?明远只好据实相告。于是东方毅急着来找景珍。
萧漠自从上次景珍帮忙烧了敌人的粮草后对景珍的印象也改观了不少。东方毅是个王爷,身份尊贵,萧漠不敢贸然让东方毅单独来青城,所以也就让明远陪着东方毅一同来找景珍。
景珍边走向桌子边道,“经常有些食客不知怎么吃这火锅,我作为老板娘帮些忙也是应该的。不知大叔怎生称呼?”
“在下王秋实。九妹就喊我王大叔即可,或者是王大伯也行。”明远笑着捡便宜道,他一脸的滑稽相,神情和易容的年龄极不相称。颇有些为老不尊的感觉。
景珍侃快地笑笑,“很高兴认识王大叔。也很荣幸服侍王大叔吃饭。”景珍假装没有认出东方毅,她指指东方毅问道:“这位是王大叔的侍卫吗?”
东方毅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他不知景珍到底有没有认出他。
明远得意笑道:“正是,这位是我的侍卫李建。”明远促狭看向东方毅,很有些显摆地挑眉。
刚才明远和东方毅打赌,看景珍先能认出谁。说好了没被认出的人就是会是另一人的侍卫。东方毅当明远的侍卫倒无所谓,只是景珍竟然没有认出他真的让人伤心。东方毅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去。景珍怎么可以认出明远还没有认出他呢?
景珍无视东方毅,对明远欢快道:“行了,别管什么侍卫了。我还是来给你调蘸料吧。放着热乎乎的火锅不吃可是可惜了。我吃火锅的时候喜欢放了芝麻酱和蒜末,其余的可放可不放。有时我也放点红方。要是能够吃辣椒的人放点辣椒最好。辣椒那个东西我是享受不了的。那次被秦慕风坑得够呛,从此更不敢接触辣椒了。”
景珍把调好蘸料的碗递给明远,“王大叔请品尝,一等好口味。虽然没什么是我不爱吃的,可是我最爱吃火锅!不吃撑都不会下桌的。你今天也多用点。”
明远接过景珍给他调的蘸料,“那我可要多吃点了。我想这样的吃法肯定有助于御寒。怪不得一家小小的店铺也人满为患呢。”
“没办法,大富大贵的命,想不发财都难。快吃吧,我帮你夹菜。”景珍说着即使热情地为明远夹菜,再没有看东方毅一眼。
东方毅备受冷落,很像是多余的人。就连明远也是欠扁的,竟然也不招呼一声就独自吃得香喷喷的。东方毅越想越生气。看着眼前的景珍和明远颇有些看着狗男女的感觉。
明远吃了几口火锅后连喊好吃,他回身对东方毅道:“李建也自己来吧,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总不能让我老人家给你调蘸料吧?”
东方毅气不打一处来,他斜着眼看向景珍,“九妹也给我调些蘸料。怎么好厚此薄彼?难道是狗眼看人低?别看我的穿着不怎么样,我可不是没钱付账。”
景珍回瞪一眼东方毅道:“你这位大哥好生奇怪,难道我欠你的吗?想吃就吃,不想吃就走人。长得不怎么样事可不少。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天下啊!”
“九妹不给我调蘸料我就,我就不吃饭。”东方毅孩子气地说道,和他粗豪的长相极不相称。
明远忍俊不禁,差点把嘴里的食物喷出来。
景珍也笑出声,“好吧,看在你是王大叔的侍卫的份上也无所谓。不过下次别拿不吃饭吓唬人。这样的话只对娘是好使的,对别人一点用也没有。尤其你长得还丑,这样美男子计也使不出来。”
东方毅气哼哼道:“枉我找你这些时日,担心受怕的。景珍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景珍故意惊讶道:“唔,你是谁?难道是我的熟人?难道是我师兄?”
东方毅就更加生气地望着景珍。他明知景珍是故意气他,可是还是禁不住真的就往心里去了。都说关心则乱,真是一点也不假。
明远道:“景珍可别气坏了沐王爷。他这几日的确是担心景珍的。”
景珍假装还没认出东方毅,将东方毅的脸一番细看之后,“真是的,你老婆怀孕了你不好好陪着她来这里做什么?我之所以没认出你来是因为我以为你是有正事要做的人。总不会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管管别的女人的闲事。行了,看在我师兄的份上就给你调点蘸料也无妨。”
东方毅气愤地想要揍人。景珍给他调点蘸料也是看在她师兄的份上?这个女人有点能力之后也太张狂了吧?
这时,秦翔端了一盘子粉条走了进来。他走近桌子,把粉条放在桌子上对景珍道:“娘子,这里忙完了吗?我们的贵客可满意了?”
景珍回头笑道:“差不多了,原来这两位客官没吃过火锅想要我教教他们。其实这吃东西有什么好学的。吃的东西无论怎么吃,吃到肚子里还不是一样?相公说是吗?”
秦翔憨憨笑道:“娘子的话总是很有道理。赵拓公子来了,想要娘子过去聊天。如果娘子这里忙我就过去推掉好了。”秦翔刚才在门外把风,已经知道了东方毅和明远的身份了。不过秦翔并不买东方毅的帐。扬掳临走前说景珍就是他家公子的。让他们都替公子照看点景珍。因而他们才会死心塌地跟着景珍的。
东方毅看着秦翔的眼神都喷着火。娘子?相公?这样的称呼也是乱喊的吗?这才是真正的狗男女。
景珍不用看就能感觉到东方毅对秦翔的敌意,景珍故意对着秦翔娇声道:“不用,相公总说来的都是客。赵公子对我有知遇之恩。再说了和赵公子聊天很有趣的。相公过去告诉赵公子我马上就来,不会让他久等的。”
秦翔答应着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若有似无地对着东方毅挑衅地笑笑。
东方毅越发生气。
景珍也不看东方毅是什么表情。但是她还是帮东方毅调了蘸料然后放到东方毅的面前,“客官请用。”
“景珍干什么和别的男人称呼娘子相公的?你这样的行为很恶劣你知道吗?”东方毅责问道。东方毅以为景珍简直是道德败坏。哪有女人随便和男人称呼娘子和相公的。
景珍微微笑道:“这可是我的自由了。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真的成亲了?客官要是想管着这样的闲事可得离远点了。你不在家哄着怀孕的老婆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夫妻刚刚成亲不久,相亲相爱幸福着呢。”
东方毅瞪着景珍,桃花眼里满是怒气。
景珍呵呵笑出声,可是心里还是有点点的失落。早晚有一天会一点也不在意东方毅的。一点点喜欢也会变得荡然无存。不知男女的感情可有天长地久?想来爱情终是不可靠的。薛灿,东方慧是不是都在享受着新的恋情?秦慕风还会坚持多久?景珍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而已吧?
景珍不再和东方毅说话,而是很热情地招呼明远,明远连连道谢。
东方毅问景珍道:“我有了孩子你真的无所谓吗?”东方毅的心里很受伤,要是景珍的心里真的还有他的话,应该不会这样的提到他的孩子。
景珍转向东方毅,“当然。难道你还想要我吃醋吗?请吃饭吧。你们也看到我自由自在的了。那么吃过饭后就请离开吧。我其实是想要躲清静才来了这里的。我目前我还不想回去。你们也别难为我,别在这里惹人注意。王大叔就像是个长了胡子的王大哥。李建就像是穿了布衣的王爷。我看你们还是别在我眼前晃悠了。这样我的身份很容易被发现的。你们在我会更危险的。”
景珍以为她很成功地躲过了秦牧一伙人。景珍此刻有些不想急于找到那本书了。这样自在的日子真的惬意舒爽。景珍觉得要是可以这样的过日子就是不回大夏也很好了。
东方毅道:“景珍干什么为皇上这么拼命?一个女人就相夫教子不好吗?”
景珍夹了菜吃一口,“相夫教子当然好了。我羡慕地很啊!所以我现在就学着相夫了,觉得还不错。我相公人好又专情,不会寻花问柳,不会朝三暮四的。不会找了小老婆和我争风吃醋的,我可是嫁了好人家了。”
东方毅明知景珍和那个侍卫是假扮夫妻的,可是听景珍这样说还是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
自从景珍进了房间,东方毅就一口东西不吃,他好像专门来找景珍打仗似的。东方毅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不自觉地会以为景珍是他的娘子,因而会因为景珍的行为生气。
明远忙道:“景珍也没什么进展么?”明远指的是《神兵》。明远和东方毅也利用这些天顺便打听有关《神兵》的事情。结果一无所获。
景珍浅浅笑道:“没有,我也不急。很喜欢这样的小人物的日子。我差不多都要陶醉了。我差不多都不想回应城了。在这里开饭店真真是享受生活啊!”
管他什么《神兵》不神兵的。景珍来了青城才听说了关于《神兵》的传说。得《神兵》者得天下。景珍以为东方朔也是冲着这句预言来的。要是真的有《神兵》。大商还不是早早就把大夏和大宇的士兵打败啊!
明远将景珍的脸一番打量,“看来景珍的日子确实是很滋润的。我娘最喜欢这样自力更生的日子了。只是三公四叔太多。总是阻挠我娘想要开店的想法。要不我娘也想要开个饭店的。”
“赶明儿接了你娘来应城完成她的心愿好了。这样小的心愿是很容易完成的。”景珍道。
东方毅插话道:“赵拓公子是什么人?”
其实东方毅不是个霸道不讲理的人,可是今天表现的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人。
景珍再次看向东方毅,“李建是不是该守着自己的本分?赵公子是什么人不要紧,重要的我不是你什么人了。我们早已经毫无瓜葛了。请学会尊重别人的隐私。”
“赵拓公子是什么人?”东方毅语气生硬地再次问道,不想听景珍别的话。
“我的相好,怎样?关你什么事?”景珍撇嘴道,“一点进步也没有,真是让人倒胃口。我的人生我做主,别妄想和我扯上关系。因为你没有权利。”
东方毅的脸上的表情想要杀人。相好?景珍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别的男人是她的相好?
明远忙打圆场,“是啊!赵拓公子是什么人?是皇族的人吗?”
景珍点头道:“是五皇子,一位不受待见的皇子。好歹能透露些有用的信息,因此才结交的。我答应了拿到那本书的,要是办不到岂不丢人?”
“怎么没找赵将军和神偷大人帮忙。”明远问道。当初皇上答应放了他们就是想要他们这时候帮忙的。
“他们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一看这样祸国殃民的事情还是别牵连更多的人了。而且不用他们的帮忙我也能做到。好了,你们慢慢用餐,我真的要去见见赵公子了。”景珍起身。
东方毅也起身,“景珍要是觉得为难就不替皇上找书。干什么要牺牲色相?一个女人不知道要检点些吗?”
其实景珍现在就是长相平庸的妇人,想要牺牲色相也是难度很大的。只是东方毅正在气头上不能理智地思考。
景珍生气道:“我哪里牺牲色相了?你们东方家的人就没像点人样的吗?真是让人讨厌。我为了躲你们东方家的人才老远来了这里。谁知你比皇上更让人不能忍受。你也离我远点吧,一无是处的男人。”
明远慌忙起身,景珍的话是极其大逆不道的。这样的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景珍先出去招待水公子好了。我和沐王爷自己用餐即可。不过也先别赶我们回去。沐王爷极其担心景珍。这样的心情景珍也要能够体会。”
景珍道:“对不起我不能体会。都是些刻薄自私的家伙。明远吃晚饭后就带着沐王爷离开好青城好了。你们一个个大男人别在这里享受清静了。男人不是应该保家卫国的吗?”景珍也不忘白了东方毅一眼。
明远汗颜,“是,确实是这样的。可是景珍也是在为我大夏尽心尽力。因而过来帮写忙也是情理之中的。放心吧,前些日子我们双方打了一仗。敌人损失了好几员大将。最近他们都没什么动静的。也是萧漠让我们来帮景珍的。”
东方毅也觉得他过分,可是就是管不住他的嘴。他一向认为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也是很男人的男人。可是对于景珍这件事上他明显地做得极不男人。既然休了她还要挽留她,而且还这样强硬的态度。景珍怎么可能接受他呢?
明远这阵子一再告诫东方毅,说景珍人很善良。如果想要再次打动景珍,就应该低三下四,处处顺着景珍的心意。任凭景珍打,任凭景珍骂,而不是以丈夫的名义来管教景珍。这些道理东方毅也是懂的。可是一见景珍东方毅就好像失去了理智。
明远拉住东方毅,“我们还是吃饭,真的很好吃的。等下再和景珍谈。”
东方毅也不再坚持景珍留下,也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景珍慢慢走出房间。
景珍走后,明远推着东方毅坐到桌子旁,“明知你越是强硬越是离景珍远,为何好要这样做?你以为景珍离了你活不了吗?就是我娘那样的弱女子也能把我养大,何况景珍这样能力强的女人?怎么挺聪明个人就做糊涂事?堡垒强攻不下就该采用迂回战略。”
东方毅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了。不但和男人假扮夫妻,还和别的男人交往密切。最主要的是他根本就不看我一眼的。难道我真的那么差?”东方毅满脸郁闷的表情。
“我以为男人和女人的相处不是那样的。有时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表达爱情了。心灵的沟通才是最重要的。有时不需要爱的表达就知道彼此深爱着彼此。有时睡梦中会呼喊着那人的名字,但是醒来时却会只当是好朋友。那样的感情即使不能在一起也是幸福的。即使不在一起也会拿了性命守护彼此的。”明远想到了景珍和薛灿的相知。
“景珍喜欢上了薛灿?”东方毅探寻地问道。
“不知道。只是知道景珍会为了薛灿连命也不要了。薛灿会为了景珍几天不眠不休。我敢保证两个人连牵手的暧昧也没有。可是他们是知心的。要是沐王爷喜欢景珍就该像薛灿那样做,而不是像皇上那么做。景珍很可能的是为了躲避皇上才来了这里的。”明远道。
东方毅轻声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景珍会给了别人机会却不会给我了。因为这个我的心里总是恐慌,因而不能理智地思考。和景珍为什么就这样错过?我好像真的爱上了她。”
明远定定注视东方毅,“爱了就要占有吗?”
“我不知道,只是想到不能和她在一起便心痛。仿佛提不起精神做任何事情。就连三弟的事情也懒得思考了。”
“可是薛灿说多么希望景珍能够有个归宿,可以幸福。他说明远要帮忙景珍找回她失去的爱人。我听了都觉得感动。”明远微微动情道。
东方毅点头,“我懂得了。其实我也是懂得爱情的人。吃饭吧,以后我会尽量改到我的那点王爷病的。”
明远笑道:“吃吧,真的很好吃的。尤其想到是景珍做的会十分喜欢。”
东方毅也就和明远愉快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