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珍看到薛灿,立刻起身相迎,“麻烦薛灿了。”
薛灿一身青衣,干净利落,出尘脱俗。纯净的仿佛要成仙归去了。
薛灿道:“没关系的。都是好朋友。慕风还睡着吗?”薛灿说着瞧瞧床上的秦慕风。
“是啊!睡了一会儿了。要不要叫醒他?这个家伙昨晚一晚没睡觉。可能是因为伤口疼痛的原因。”景珍引着薛灿靠近秦慕风的床边,
路上薛灿已经听扬掳说过秦慕风是被月影所伤的。扬掳大致也说了慕风受伤的情况。
薛灿低头看一眼沉睡的秦慕风,见秦慕风呼吸平稳,睡得香甜,“不用叫醒他。我先给他把把脉。料想是没事的。”
薛灿坐到扬掳搬来的凳子上,仔细给秦慕风把脉。之后对景珍道:“景珍也放心吧。一则没毒,二则入刀的部位不至于伤到五脏六腑。现在看来最大的问题是失血过多。所以脸色苍白。上次皇上赐给景珍的药材我已经入药了。只要连续服上几天,补补元气。加上外敷的药物。五六天就可以下地走动了。”
景珍放下心来,坐到床边,“这样还好。要不是慕风如此幼稚,也不至于受伤。他受伤不要紧还让你这样跑一趟。”
薛灿道:“怎么这么客气了。我当大夫的当然是应该跑出来诊病的。给好朋友看病更是应该的了。慕风也不想受伤的。依我看病人的情绪要保持平稳。景珍不可以刺激慕风啊!”薛灿好心劝道。
景珍笑道:“你当大夫还要劝人好好对待病人吗?这样做大夫是不是很累?”
薛灿正色道:“这也是看病的一部分。这一点十分重要。要是病人心情好的话,病当然是好得快了。景珍不可以对慕风说着难听的话啊!”
路上扬掳说秦慕风说什么也不肯把伤口包扎。非要等着景珍过来才可以。而且还说什么也不睡觉。扬掳的言辞中透露说景珍因为生气秦慕风和月影的关系而不过来探望秦慕风,所以秦慕风很伤心。扬掳委婉地请求薛灿却说景珍对秦慕风好点。所以薛灿此时也是在忠人之事。
“是,我知道了。我就是想要说着难听的话也会等到慕风好得差不多的时候。这个家伙很差劲的。故意不包扎,然后故意让伤口出血,把脸弄得白白的装可怜。”景珍小声对薛灿诋毁秦慕风道。
薛灿失笑,“像是个讨乖的孩子。慕风这样做还是很可爱的。”这种事情薛灿就是倒退十年也做不出来的。不过此事也正好说明秦慕风十分喜欢景珍的。薛灿对秦慕风的印象极好。觉得他和景珍也是会很幸福的。虽然薛灿心里有些嫉妒秦慕风。更多的应该是祝福。毕竟自己并不能承诺景珍什么。
景珍点头,同意薛灿的话。
秦慕风这时已经醒来,听到了景珍和薛灿最后几句话。秦慕风马上反驳道:“我哪有?景珍怎么这样说我?我哪有故意让伤口流血?我只是生气我自己做得不好而已。我是在惩罚我自己。不是故意讨乖的。”
不过秦慕风苍白的脸上还是一红。自己是有点故意这样做的。谁让景珍真的不理睬自己呢?自己的伤这样严重。她还进了皇宫和皇上喝酒去了。
薛灿笑着起身,“醒了?那么我来看看慕风的伤口好了。别的地方都不碍事。只是肩膀的伤口我要看看。听说这个伤口比较深的。我要看看是否伤到了骨头。如果没有伤到骨头,也不感染。那么很快也会没事的。”
薛灿给秦慕风解开了缠住肩膀的绷带。绷带牵动伤口。秦慕风哎呦出声。景珍看上一眼秦慕风的伤口都觉得她的肩膀隐隐作痛了。伤口不是普通的深。血糊糊的,肉也向周围外翻着。小桃的匕首也是十分锋利的。她也真下得了手。
薛灿用手摁摁伤口周围的皮肤,有浓血渗出,秦慕风疼得皱起了眉头。
“一定很疼吧?”景珍问道。
秦慕风呼哧喘气道:“可不是。嘴里起了白泡还疼呢。何况是这么大的口子。你对我好点啊!要不我就好不了了。”秦慕风趁机装可怜道。
“好不了还赖上我不成?我才不管你好不好呢?又不是我弄伤你的。要装可怜也找别的女人去。”景珍故意气秦慕风道。
“薛神医。你劝劝景珍对我好点行不行?她要是每次见面都这样讥讽我我可怎么办啊!景珍要是再这样说,我差不多连死的心都有了。”秦慕风对着薛灿也撒娇。
薛灿笑道:“我刚才也劝过了。要是不好使我也是没招了。我看你还是自己慢慢好起来吧。这样更可靠些。”
秦慕风道:“薛神医跟我这样说行。跟景珍不要这样说啊!她本来就不管我的死活。要是你再这么说她就连来也不来了。到时我可怎么活啊!”
薛灿从药箱中拿出药水,给秦慕风的伤口稍微清洗了一下,“是。我一定劝劝景珍对你好些。”
秦慕风疼得呲牙咧嘴,“这还差不多。薛神医让景珍对我好些。她一定会答应的。景珍也就还听些你的话。别人的话她都当耳旁风的。”
“是了。我知道了。”薛灿答应着,手上用力。秦慕风的伤口里的浓血溢出。
秦慕风的脸上出了层细密的汗珠,紧闭着眼睛,眉头皱了好几道褶子。
景珍不忍就抓住了秦慕风的手,“不用拿块布咬着吧?”景珍戏谑道,因为在电视上见过生孩子的女人都是那样咬着一块布的。
“女人才要那样呢?”秦慕风的嘴角抽搐道,睁开眼睛看看景珍道:“不过抓着女人的手还是管用的。好像就不那么疼了。”
站在景珍身后的扬掳为了转移秦慕风的注意力笑道:“那么我去喊了风月楼的姑娘来替下公子手中的手好了。”扬掳也开了他家公子的玩笑。
秦慕风看一眼满脸笑意的扬掳,“你也敢取笑我?我的威严真的是不复存在了吗?”
景珍笑道:“威严?我看小星都比你成熟些的。你这样哪里还有威严?”
扬掳笑着点头,“是啊!我也没看到公子还有威严的。公子想不想吃糖葫芦?”
薛灿也刚好把秦慕风的伤口包扎完毕。
秦慕风感觉薛灿的膏药给伤口带来了冰凉的感觉,一下子好像不那么疼了,“好啊!给景珍也买一串。薛神医要不要来一个?”秦慕风心情很好地问道。
薛灿道:“改天吧。等你好了时,亲自买了送到药馆来吧。这两日的病人特别多。我也要回去了。”薛灿说着从药箱中拿了一个瓶子出来递给景珍,“每日三次,按时服用。”
景珍松了握着秦慕风的手,接过药瓶对薛灿道:“谢谢。等到慕风好了。我就让他给你做几天苦力。”
薛灿笑道:“你这样说吓到了慕风。他要是放赖说不好可怎么办?”
秦慕风不干,“我怎么会放赖呢?我才不会那么做呢。”
薛灿只是笑着,不再言语。
景珍接话道:“这种事可不好说了。就连薛神医都疑心慕风要放赖。我看我要注意别上了慕风的当了。”
薛灿从药箱里拿出几包药递给景珍,“这是外敷的药。每日一次。景珍给慕风换了即可。”
“好的。”景珍答应道。
接着薛灿把药箱收拾妥当,“我也要走了。要是感觉慕风的伤口有问题就及时告诉我。我会来再给慕风看看的。”
“我会多留意的。如果有问题我在去找薛灿帮忙。我去送送薛灿。”
景珍把薛灿送到风月楼的门口。
帮薛灿背药箱的扬掳说送送薛灿,顺便买糖葫芦。
景珍目送薛灿走远之后,回到秦慕风的房间。
景珍拿了毛巾给秦慕风擦擦脸上的汗珠。琢磨着秦慕风到底应该长得什么样?一个男人会美成什么样呢?
秦慕风见景珍擦汗也擦得极其认真感动道:“想不到景珍对我这么好。我都想要哭了。”
“别油嘴滑舌了。喝几口水然后再睡一觉吧。嘴唇怎么这么干呢?”景珍拿了水给秦慕风喝了几口。也让他吃了一粒薛灿留下的药丸。
秦慕风忽然很想上厕所。想想扬掳又不在。于是往门外看了好几眼。暗想着扬掳怎么还不回来呢?这样一想就有些憋不住的感觉。
在秦慕风看了门口第四眼的时候,景珍问道:“干什么?又盼着谁来?还有什么朋友要来吗?”
“扬掳说是买糖葫芦去了,怎么还没回来?这个扬掳办事越来越不利索了。做什么都磨磨蹭蹭的。”秦慕风调换着腿的部位。嘴里还呼呼地吹着气。眼看就要尿裤子的样子。两条腿还一颤一颤的。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
景珍一看秦慕风就是想要上厕所。景珍知道秦慕风的脸皮是极薄的。景珍忽然想要逗逗秦慕风。于是景珍从床底拿出夜壶,然后对秦慕风道:“想要撒尿跟我说不就行了。咱们姐弟也不用避什么嫌的。再说了你就是个小男孩。我是个大女人。没什么的。放心吧,我不会不好意思的。”
景珍作势要去解秦慕风的裤子。
秦慕风吓得够呛。景珍不把他当男人是回事。可是秦慕风是把景珍当做女人的。两个人虽然相处已经有段日子了。可是还没到可以这么亲密的地步。景珍也太大方了。
秦慕风看着景珍的手慢慢落下,慌忙拿了一只手去捂裤裆,“景珍是女人,怎么可以。赶快住手。要不我喊人了。”
景珍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你不是想要我照顾你吗?我当然是要全方位地照顾了。吃喝拉撒睡我全管了。没事的,我不会不好意的。”景珍的手再次想要靠近秦慕风。好像完全没把秦慕风当男人的样子。
“可是我会不好意思的。救命啊!”秦慕风喊道,觉得一只手很不安全,拿了两只手护住裤裆。把裤裆捂得严实。那表情是誓死不屈。坚决不会让景珍帮他上厕所。
哈哈……
景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把夜壶放在了床边,“你自己解开裤子不就行了。好了,我到门口等着。你完事了告诉我我就进来了。真是个幼稚的家伙。你的手能动我会帮你上厕所?真是笑死人了。”
景珍走出房间,在走廊里还笑得大声。
秦慕风想想也是啊!自己的手是好好的。躺着解决问题是不得劲。可是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怎么会以为景珍真的要给自己解裤子呢?听着景珍脆脆的笑声,秦慕风自己也笑了。
秦慕风撒完尿,扬掳也买了糖葫芦回来。
扬掳把糖葫芦递给景珍,自己拿了夜壶倒了尿。扬掳把夜壶冲洗完毕拿了放回到床底下,然后告辞走了。
景珍拿了湿毛巾给秦慕风擦擦手。
秦慕风还在那里脸红呢。
景珍把糖葫芦递给秦慕风,“吃吧。你两串我两串。你可别和我抢啊!”
秦慕风接了糖葫芦乖乖吃着。秦慕风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看看景珍,笑笑,然后脸更红了。一脸的幸福表情。
“准是没想什么好事。失了血脸也能红成这样也是不易了。别胡思乱想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好伤。”景珍笑道。
“景珍。你这样照顾我。我真的很幸福。我都不想好了。”秦慕风幸福道。
“可不许放赖啊。好了就不能装病。”景珍想着秦慕风再不回去,他的老爹就要过来了。这样想时,景珍一下子有了紧迫感。必须要快点打发秦慕风走了。
景珍好不容易让秦慕风再次睡着。景珍自己也起身离开了风月楼。景珍决定去秦月那里听听他有什么打算。
景珍为了方便,临出风月楼就隐了身。
景珍上了秦月的小楼。
屋子里的场面真是难以置信。秦月,景宇,雪儿和美美四个人半裸着躺在床上,床上凌乱的样子不难让人想象地出刚才四人是何等的疯狂。这个秦月真是个异类。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跟着别人吧?
秦月忽然坐了起来,抱着头倚靠着床头,“这个死不要脸的景珍。怎么这么对待樱桃呢?好歹我也是樱桃的第一个男人啊!这样我还真是不忍了。”
景宇道:“没听说大公子也有不忍的时候。”
秦月摇头道:“我最是懂得怜香惜玉的。樱桃这把是挺惨的。小风也是很残忍的。我是知道了什么是虎父无犬子了。他们的柔情只会对着一个女人。都是些吝啬的蠢货。”
美美道:“公子这把也被景珍阴了一回。不会再想着得到景珍了吧?”
“现在是不敢想了。国公让我们带着小风回国。等着小风伤好了。我们就强行带他回国。赶紧办完了事情好交差。我是再不想趟这趟浑水了。这把我是知道什么人最可怕了。不要命的人最可怕了。”
景宇恨声道:“这个死丫头也让我颜面扫地。赶明儿我不会放过她的。国公也是多此一举。抓了景珍回去严刑逼供,不愁她不说出她师傅的行踪。”他们差不多都以为景珍的师傅是存在的。
秦月道:“国公是怕打草惊蛇。不过依我看景珍这个死丫头什么都是知道的。她居然知道我的女人很多。这个死丫头真是耍得我够久了。想想就窝火。阴险的死丫头。有机会一定不让她好过。也就小风这个笨蛋把她当成贤良人了。”
雪儿娇声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秦月也不生气,“不过那晚樱桃就是她的替身。滋味也还不错。”
美美道:“公子不是从来不和昏迷的女人成事吗?怎么破例了?”
“还不是为了让她和小风彻底破裂。也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差点把我都搭进去了。要是景珍出事了。我看小风都会把我吃了。”
景宇阴阴笑道:“我哪里知道三公子会这么死心眼。小桃也不差啊!不明白三公子执着什么。你说她们长得一样。小桃也是位才女。对她又死心塌地的。三公子有必要舍近求远吗?”
雪儿道:“其实这个很容易解释的。三公子那样善良的人对景珍会生出很多的怜惜。景珍本来是可以呼风唤雨的龙女。可以过着人上人的奢华生活。却流落在外。听说还被夫君锁了好几年。这些都是因为谁?还不是三公子的父亲吗?他这个儿子肯定想要替父亲赎罪。那么她会对景珍很好的。”
美美也道:“我觉得也是。三公子也知道他和景珍是不应该相爱的。可是感情的事情也是不好控制的。越是不能相爱越想要相爱。而且那景珍从不把男人放在眼里。这样的熟女更能吸引公子那样的纯情的人。小桃总是小心翼翼地对待他。不像是情人,怎么看也像是下属。”
景宇又道:“那晚的蒙面人的武功也十分了得。看来景珍也是有帮手的。我们就乖乖等着三公子伤好一起回国吧。还好小桃没杀了三公子。要不我们都玩完了。那个景珍也是够狠的。她竟然没有制止小桃伤害三公子。”
秦月道:“这就证明了景珍是个冷静的女人。也正是女人的魅力所在。如果她也争风吃醋,上前大打出手,甚至杀了小桃。你想小风还会那么喜欢她吗?”
美美道:“景珍果然是做事都留有余地的。果真是高明之人。这样把三公子的心抓得死死的。他日三公子就是她的护身符。国公不敢妄动景珍也是怕他的宝贝儿子伤心一辈子。”
景宇道:“是啊!这层我没想到。国公其实是怕他儿子真的爱上景珍才不动景珍的。我还以为是害怕景珍的师傅呢。我这妹子和三公子若即若离也是想要利用三公子吧。”
“那女人才是个另类呢。把我这样的美男子都当成了空气。”秦月气鼓鼓道,“真是丢死人了。回了大华再不理会这些。秦澜可别答应娶了景明才好啊!”
景宇道:“我看女王和南王都想促成此事。那么大公子多半是没有机会了。女王的身体每况愈下。我看要不了多久景明就要即位了。”
秦月后悔道:“这趟门出的不是时候。要是真的耽搁了就得不偿失了。”
雪儿道:“还是及时行乐吧。光是说着别人的事情干嘛?”雪儿的手挑逗着抚摸着秦月肌肉发达的胸脯。
秦月道:“有道理。你们也好生招呼着景宇。”
景珍无奈地摇头,大白天的他们也不嫌丢人。景珍轻手轻脚离开秦月的肮脏的房间。
景珍回到风月楼时,秦慕风已经醒了。正在对着楼里的小厮发脾气。因为谁也不知道景珍去了哪里。景珍哄了秦慕风两句。秦慕风也不再生气。
接下来的两日,秦慕风养伤。景珍照顾着秦慕风。秦慕风的伤一点点好了起来。其间皇上也来探望过一回秦慕风。
这天傍晚,扬掳兴匆匆地走进秦慕风的卧室。景珍正在给秦慕风削苹果。
“有什么高兴事吗?”景珍问扬掳。
扬掳道:“薛灿的未婚妻找来了。整个应城都在说着这件事呢。薛灿的未婚妻长得也是花容月貌,和薛灿很配的。皇上下诏说薛灿和他的娘子的爱情感天动地,忠贞不渝,堪称世人楷模。因而赏了一座宅子。封薛灿的娘子为一品诰命夫人。”
“哎呦!”景珍喊了一声,她的手一下子被小刀割伤了一道口子。这个消息让景珍还是有些吃不消的。没想到薛灿这么快就找到了他好多年没有消息的娘子。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慕风急忙拿了手帕给景珍擦擦手上的血迹。也按压了一下受伤的手指。很快地景珍的手指止住了血。
听说了薛灿的未婚妻找到了,景珍的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嫉妒的感觉。其实景珍从没有打算去争取一下薛灿的。总觉得薛灿不适合过着纷争的日子。只是景珍心里着实喜欢薛灿那样干净的人。因而心里有着向往。
“薛灿的娘子竟然是个哑女。要不然真的是完美的女人。”扬掳稍稍惋惜道。
“是吗?”景珍问道。薛灿的未婚妻是哑女,这个景珍还是第一次听说。薛灿没有提过此事。
“只要相爱。哑女也是无所谓的。景珍以为呢?”秦慕风好像隐约觉得景珍和薛灿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彼此有种很欣赏的感觉。而且景珍听扬掳说到薛灿的未婚妻回来了时还割伤了手指。说她对薛灿一点感觉也没有是绝对不可能的。
景珍点头,“是啊!无所谓的。哑女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相爱。看来他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景珍轻声道。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两半。一半递给秦慕风,一半递给扬掳。
扬掳道了谢也不客气了。景珍自己也拿了个苹果,没有打皮就啃了一口。这样显得正常。要不秦慕风的眼睛盯得人难受。老想探寻点什么似的。
扬掳吃口苹果道:“后天是黄道吉日。皇上钦点了日期。想要一对新人早日完婚。”
“好快啊!原本薛灿以为到了二十五岁才能成亲呢。如今是早了三年。看来我们要准备礼物了。慕风觉得送什么礼物好呢?”景珍问还在看着她的秦慕风。
“嗯。龙凤玉佩挺好。让扬掳替我们买了好了。我看你也不怎么懂玉器。”秦慕风也吃口苹果道。
“行。扬掳明天替我们买好礼物。我也应该先过去看看薛灿的未婚妻的是不是?”景珍问秦慕风道。极力想装得自然,可是还是有些不自然。
“先过去看看是应该的。明天景珍亲自送了礼物过去,顺便看看新娘子就行了。这样更像是好朋友的做法。”秦慕风建议道。
扬掳道:“我明天早晨就去买。一定挑最好的。保证让楼主拿得出手。”
景珍点头道谢。
扬掳吃了苹果告辞离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景珍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给秦慕风弹琴也是常常弹错音符。秦慕风也没多问。只是让景珍早早回自己的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