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也停住脚步。
秦月笑道：“景珍又有什么主意？你的表情告诉我，我们又被算计了。”
景珍嘻嘻笑着，然后又严肃道：“我想了一下。就这样赌多少有点简单了。要是这样就糟蹋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比美盛会了。我们这么多大人物聚到一起容易吗？当然不容易了。师兄在日理万机的情况下还陪我们玩耍。大华的小王爷也是难得来我们大夏一回。我和慕风的身份是有点不济。可是一个是皇上的师妹。一个也是姓秦。说不定八百年前和秦月也是一家。这样多少也沾点秦月的贵族气息。”
秦月爆笑，然后问道：“那又怎样？听你说了半天并没有说到重点。你要再说下去我都相信一千年前我和景珍也是一家子了。刚才路边那头小死猪好像都要活过来了。”
“秦月别打岔。就学着师兄和慕风的样子。你看他们都学会了仔细倾听。”景珍摇头晃脑道，“当然我是有点跑题了。为了不辜负我们这些天南地北的大人物齐聚一堂。不如我们再来个排行榜好了。”
“排行榜？”秦月不太明白排行榜是个什么东西。
皇上和秦慕风也是一脸的茫然。
“就是按照招苍蝇的人数来排个名。比如慕风第一，师兄第二，秦月第三，我第四。这是我排的。你们有没有想要跟我赌这个排名的？我赌一千两白银。要是我排的不对。我给你们每人一千两。如果我排对了的话，你们每人给我一千两。你们是否感兴趣？”景珍的眼睛晶亮。
皇上笑道：“这女赌徒的风采原来是这样的。今天是大开眼界了。不过我不信景珍连排名也搞出来了。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师兄和你赌。”经景珍这么一闹，皇上觉得着实地放松。好像很久没笑得这么畅快淋漓了。
秦月也美美一笑，“是啊！我也不信景珍能未卜先知。要是景珍连排名也排得准我可是要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我也来赌一把好了。而且你以一敌三的气魄可嘉。我下注。”
景珍转向秦慕风，“慕风也配合一把？”
秦慕风也笑道：“本来赌我赢就是必输的。又来排名不是更加输得彻底了。要是景珍输了不会伤心吧？”
“慕风瞧不起我了是不是？几千两银子还不至于伤心吧？再说了你几时见过我打没有把握的仗啊！不是必赢我会和你们打赌？就是有四成把握我也不会闹着玩的。慕风下注吗？”
“下注。而且我已经等不及了。再说了就是输了我也虽败犹荣啊！能登上最招苍蝇榜的榜首是不是就是就是当了状元的意思啊？这当把状元也是光宗耀祖啊！”秦慕风又转向皇上，“要是我当了状元，黄兄是不是也有嘉奖啊！”
“有嘉奖。而且我大小也是个要当榜眼的人了。我的心情也激动啊！”皇上配合秦慕风道。皇上也学了早晨花招的样子拍着心口，“我的小心肝啊！也别激动地坏掉了。”
景珍乐得闭不上嘴。
秦月也道：“是啊！这样轻松就当了探花。就是损失一千两也是高兴啊！”
景珍点头，“行。果然都是侃快人。我这第四心情并不好。所以就收点银子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好了。”
皇上道：“确实是。这样大家都闹个乐呵。何乐而不为呢？”
景珍又道：“这样吧，为了比赛公平公正。待会儿你们都统一听我调配也行吧？师兄会服管吧？”
皇上心情大好，“行，今天我就听景珍的号令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秦月和秦慕风也表示同意。
四人再次朝着妓院走去。单从妓院的外观上看就知道是一家低级的妓院。
四人一到妓院门口，守门的两个壮汉立刻眉开眼笑。一看这四个男人就都是有钱的主。会一掷千金。
两个大汉恭敬地礼让四位爷进门。喊着妈妈来了重要客人。
老鸨也就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也有几个姑娘媚笑着起身迎接。很敬业地围过来了。
景珍把自己的胳膊一横，护住了三个男人，挡住了几个姑娘。可是那几个姑娘的手还是碰到了景珍。几个姑娘心里立刻明白景珍是个女人。
景珍对老鸨道：“我四人是从江南来的。号称江南四大才子。今日初来宝地。想找几个姑娘陪着逛逛应城。去把所有的姑娘叫来。告诉众人。被选中者立刻会得到一百两白银。如果能服侍地顺心如意一天下来会得到一千两白银。”
老鸨的眼睛，还有几个姑娘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们看看四人的装扮，各个不俗。又有美男，又有银子，还能出游。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老鸨的脑袋里已经在算账了。
景珍挥手，“快快去吧。”
老鸨边跑边喊道：“所有的姑娘都立刻打扮停当下来。”老鸨扭着胖胖的屁股上楼。
在场的姑娘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既然知道了景珍是女儿身，自然是够着想要靠近景珍身后的三位男子了。
无论是伸向谁的手，都被景珍打回。
几个姑娘见景珍把几个男人护得很严，也就作罢。只是心里还在想着美事。盘算着一会儿可以跟着哪个走。盘算着今天可以得多少钱。
也有人招呼着四人落座。
转眼楼上呼啦一下子下来了二十多了女人。果真像苍蝇似的乱飞着朝着坐着的四个美男冲过来。场面蔚为壮观。
景珍立刻起身。
秦慕风已经害怕了。急忙躲在了景珍的身后。皇上也怕这些庸脂俗粉弄脏了他的衣服也朝着景珍靠靠。秦月虽然不怕她们，不过说好了听景珍统一安排。所以也站到了景珍的身后。
景珍又像老母鸡似的张开手臂，挡在了三位男子的前面，“众位姐姐稍安勿躁。先听我一言。”
这么多的女人谁听景珍的啊！都盼着自己能够拉到客人。
已经有不少人的手再次摸到了景珍的身上。有了更多的姑娘知道了景珍是女人了。景珍知道自己在排名榜上的最后一名的地位是固定了。
景珍把急着伸过来的手挨个打了一巴掌，多少使了些力气。姑娘们吃痛，所以很多人不敢再贸然伸手过来。场面多少有点控制住了。至少三个男子并没有被摸到。
景珍对着闹成一锅粥的人喊道：“我的众位哥哥们都是斯文的男子。不喜欢粗鲁的女人。大家都先站好。请先安静下来。”
大厅里立刻静了下来。
景珍接着道：“我们四兄弟就想在众位美女中找四位可以一同出游的女子。被选中者当即付银子一百两。如果顺心，一天下来会赏银一千两。那要看各位姐姐服侍人的手段了。”
众人嘘唏。都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景珍再道：“我的众位哥哥都是有个性之人。不喜欢强扭的瓜。他们不会选择不喜欢他们的女子同游。这样好了。我们需要来个双向选择。你们先行往后站上一步。”景珍说着推着姑娘们往后站。
景珍回身让皇上，秦月和秦慕风挨次就坐。三个男人都很听话。
景珍再次回头，“我们很尊重妇女的。这样吧，你们先选我们。然后我们再从中选出我们喜欢的姑娘。然后马上付银子。然后出游。这样会省了很多时间。”
大家都觉得这样合情合理。
景珍又道：“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样啊！你们先记清了。”
景珍指指皇上，“这位是大哥。”
景珍指指秦月，“这位是二哥。”
景珍指指秦慕风，“这位是三哥。”
景珍也指指自己，“我个子最小，所以是老四。”
“记清了吗？”景珍问大家。
“记清了。”众位姑娘喊道。很配合景珍。本来就是娱乐场所。客人怎么乐就怎么玩准没错。只要能拿到银子，别的都可以不计较。
景珍清清嗓子，“待会儿我说一二三开始。你们就举起自己的右手。伸一个手指头的就是选我大哥了。”景珍拍拍皇上的肩膀。
“伸两个手指头的就是选我二哥了。”景珍说着也拍拍秦月的肩膀。秦月对着景珍一笑。景珍回笑。两个人都笑得极美。
“伸三个手指头的就是选我三哥了。就是这个低头的男子。”景珍说着把秦慕风的下巴上扬，让众人看清他的脸。
景珍挨着秦慕风坐下，“那么伸出四个手指头的当然是选我了。大家真的记清了是吧？”
“记清了。”有的姑娘已经着急了。
景珍还是啰嗦道“咱们的动作要快。否则就是弃权。当然选定以后也不许更改。大家也互相监督一下。要是有随便改动已经出了的手指的。那么也就没有资格再被我和我的哥哥们挑选了。”
“是。我们明白了。这就开始吧。”有人催促道。她们的心里早就做好了选择了。
景珍假门假事地端正坐好，“好了，大家准备好。一，二，三。开始。”
呼啦，所有姑娘的手都举得高高的。
景珍起身，“互相监督一下啊！不许更改了。伸一根手指的姑娘请站到我大哥面前。”马上有几个姑娘出列站到了皇上面前。景珍一数是八人。
“伸两根手指的请站到我二哥的面前。”景珍把喜欢秦月的姑娘们聚到一起。很快地有五个姑娘站到了秦月面前。
接着有十二位姑娘站到了秦慕风面前。
剩下两个就站到了景珍的面前。
这个正好的景珍预先的排名不谋而合。皇上，秦月和秦慕风都惊讶异常。不知景珍怎么预测得这么准。大家有目共睹。景珍也没做什么手脚。比赛还是很公平的。
皇上和秦月已经想要拉着景珍出去问个究竟了。可是眼下是不能离开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接下来就是四位公子选女人了。
景珍也挨着秦慕风坐下，看着选中自己的两个蔫头耷拉脑的两个女人。觉得他们太自暴自弃了。怎么的也不应该选个娘娘腔的男人啊！而且招子也不放亮点。怎么连女人也看不出呢？
景珍摇头道：“我实在是不想和她们同游。这样哪里还有游兴了啊！罢了，我也就不选了。”
老鸨早知道这个自称四公子的是个女人。她不选当然也是正常的。
老鸨媚笑着对秦慕风道：“三公子人缘最好。三公子挑一个吧。这十几个姑娘各个都很不错。保证三公子会满意的。你看那个红衣的姑娘多水灵啊！”老鸨指着一个姑娘为秦慕风介绍道，“那个穿蓝衣的姑娘也是这一代有名的。”
老鸨极力想要促成买卖。
秦慕风连连摆手，“我也没有相中的。我也喜欢一个人出游。我也不选了。我和四弟正好搭伴而行。”
景珍失笑。秦慕风面红耳赤的，刚才也是羞涩地模样。可是就是在这么害羞的情况下也没忘了占景珍一把便宜。还知道叫景珍一声四弟。
老鸨料想秦慕风是害羞。说不定一会儿看着两位哥哥选了之后他才会选的。要是初次逛妓院的男孩子多半是这个模样的。所以老鸨也不再逼她。欢快地转向了秦月。
秦月比较老道。轮到他了，他就站了起来。绕着选他的五个女人赚了一圈。然后重新坐回到桌位上，“一个太黑，一个太白，一个太高，一个太矮，一个太瘦，一个太……。怎么就这么少呢？要是我再有点选择的余地我怎么也能选中一个的。”
秦月连连叹气。一番叹气之后，秦月指指选了秦慕风的一个娟秀的女子道：“就那个还入得了我的眼。可惜啊！她也没有选我，真是缘分浅啊！”
老鸨急了，“怎么会没有入眼的呢？我的姑娘们各个如花似玉的。公子再看看。”
秦月摇头，“这里的姑娘明显不喜欢我啊！我也只好到别的地方再寻寻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选了秦慕风的那位娟秀女子好生后悔。怎么就没选这个长得美的男人呢？大把的银子就这样打水漂了。
老鸨看看端坐的皇上，“那么大公子呢？可有看得上眼的？”
皇上对着面前的八个女人看上一眼，“还真有看着还顺眼的。可是我的兄弟们都单身出游。我怎么好成双入对的呢？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算了，看来我们今天是来错地方了。”皇上说着起身。
老鸨的笑脸收起，眼睛一立，“我看出来了。几位公子是纯心消遣我们的。”
这时，十几个坦胸露乳的大汉黑着脸进来了。那胳膊上的肌肉踺子一大块一大块的。要是屋子里的真的就是文弱书生准是要吓得尿裤子了。
一个壮汉道：“真的就没有选中的？四位公子请再选选。”壮汉的脸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眼睛闪着凶光。
皇上，秦月还想看着景珍怎么收场。他们退到了景珍的身后。重新又坐到了椅子上。一副看戏的表情。
秦慕风不会看景珍笑话，虽然知道景珍吃不了亏，还是站到了景珍的前面。
景珍把秦慕风拉到身边，对老鸨道：“并非我们纯心消遣。得罪之处请见谅。姑娘们忙了半天确实是我们不对了。我们四兄弟会请姑娘们吃顿饭算是赔罪。”
景珍看向秦慕风。
秦慕风掏出二十两银子放在老鸨的手里。本来二十两也是很多的钱了。就是四位公子留宿一宿也赚不到这么多。可是刚刚景珍的调子太高。老鸨的贪欲被调动起来了。这样看这二十两银子就看不上眼了。
老鸨的眼睛一眯，“打发叫花子吗？今天你们是选也要选。不选也要选。一百两银子了事。”
景珍笑道：“天子脚下，你也敢横行霸道？我还真就跟你叫号了。今儿我们四位爷就想消遣你了。”景珍从老鸨的手里拿了二十两银子又塞进秦慕风的手里。
老鸨有人撑腰，当然也不怕事大，“姑娘们都先上楼吧。”
姑娘们一哄上楼。有些心好的。也难免为这四个长相不俗的男女捏把汗。
老鸨对着十几个壮汉道：“还等什么？”
十几个壮汉立刻围了过来。把景珍和三个男人团团包围。眼看一场拼杀就要开始了。
这时一个穿着灰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长得周正。穿得朴素。可是有着一种压人的气势。
十几个壮汉齐声喊道：“爷来了。”
男子道：“和气生财也不懂吗？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客人？还不让我们的客人走路？”
十几个大汉稍稍愣神。紧接着一个道：“是。我们错了。这就请他们离开。”
大汉对着景珍四人道：“我们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买卖不成仁义在。欢迎客人们下次光临。”
其余壮汉也躬身行礼，“四位公子请慢走。”
皇上本以为会有场打斗。没有也更好。省得搅了今天的好心情。料想这徐征是认出了他。
皇上对秦月，秦慕风和景珍道：“我们今天确实错了。也该走了。”
三人配合道：“是。我们这就走。”
皇上领头，带着景珍，秦月和秦慕风三人走出妓院。
很快的，四人离开妓院所在的那条街。
秦月笑道：“幸好有景珍。要不今天可能就要吃亏了。”
景珍也笑着，“你不感谢师兄，你感谢我？要是你没被姑娘们摸到，心里还骂着我我可是会难过的。”
秦月觉得这个景珍也真是个厚脸皮的女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当着三个大男人的面一点也没有收敛。
秦慕风急忙制止，“景珍别瞎说。女孩子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我知道慕风不喜欢被她们摸到。别人我可不知道了。慕风的脸还红着呢。也不知怎么在风月楼混的？怎么这么害羞呢？接下来干什么呢？”景珍看看皇上问道。
“告诉景珍我也不喜欢被她们摸到的。说真的景珍有两下子啊！不但完成了赌约。还让我们全身而退。不过是不是该吃午饭了？先声明我没有钱。而且我刚刚输了钱。我的心情也不适合请人吃饭。”皇上放赖道。
秦月佯装生气道：“你们倒好。说了半天好像我是愿意让人摸似的。我也饿了。我也没钱。而且景珍早晨花掉的二两银子要在赌金里扣除啊！”秦月又那手抚上心口，“我的心肝啊！心疼地直蹦。一千多两银子啊！景珍好歹也要给我们传授一下经验吧？景珍到底怎么给我们排行的？”
秦慕风也道：“我也觉得很神奇呢？景珍怎么做到的？”
“那好办。先请吃饭吧。我也没钱。慕风请客。我介绍经验。咱们顺便开个经验交流会。以后争取把妓院逛得更好。”景珍大言不惭道。
秦月道；“我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能说会道，什么叫巧舌如簧了。”秦月想说的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那你去不去吧？”景珍问。
“我当然去了。无论谁请客我都去。要不可是亏大了。不过能预知赌博的结果还真有些不可思议呢。”秦月佩服道。
秦慕风不喜欢景珍和秦月说话太多，于是道：“那么我们就去吃饭吧。景珍准是想吃海鲜了吧？我们去吃海鲜怎么样？”秦慕风心里只有景珍，所以考虑的自然是景珍的口味。
景珍转向皇上，“师兄想吃什么？”
皇上笑道：“当然是海鲜了。民意不可违。”皇上意味深长地看一眼秦慕风。
秦慕风的脸又红了。
景珍道：“行了。吃海鲜了。今天我请客。慕风先付着。待会儿你们别客气。什么贵你们点什么。”
四人连说带笑地往海鲜楼走去。
秦月还是最沉不住气，“景珍说说看。你是根据什么断定秦慕风是最受欢迎的。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秦月以为我们的比赛还是公平的吧？”
“是。是公平的。”秦月没发现景珍有什么舞弊的行为。
“其实很好判断的。首先我是最不受欢饮的。这一点你们也是知道的。”景珍笑道。
“是的。因为你是女人。很多人接触了你的身体。”秦月也注意道了，“虽然她们知道你是女人之后不会选你。可是我们三个这里你可是完全没有作弊啊！”
景珍笑道：“这还不是因为你那倾城一笑。”
“我一笑怎么了？”秦月奇怪地问道。
“那些姑娘们既然知道了我是女人。你又对着我笑得那么美。那么她们会以为你我的关系不一般。想想啊！我还在你身边呢。你会选她们才怪。这样你就是第二不受欢迎的人了。”
秦月点头，觉得很有道理。虽然秦月刚才那一笑地主要目的是吸引那些女人。谁知反而弄巧成拙了。
皇上道：“的确是有道理的。景珍一个绝世美女就是她们的竞争对手。她们自然是没办法获胜的。那么我和慕风呢？她们是怎么取舍的？”
景珍道：“说起来吃饭重要？还是男人重要？”
景珍马上又答道：“当然是吃饭重要了。师兄那样的男子是他们能够望着的吗？她们就是给师兄当丫鬟也不配。这一点她们自然是十分清楚的。还不如稳稳地赚点银子实惠。”
秦月道：“景珍一分析的确是有道理的。那么他们就选慕风吗？”
“慕风羞涩的样子让她们知道慕风比较单纯。这样的男孩子不那么挑剔。会很容易地选中她们。所以你看有几个姿色稍好的姑娘都选了秦慕风。以为这样胜算会大些。至于选我的那两个吗？”
皇上道：“她们根本就是知道没戏的。她们知道无论她们选谁都使失败。因为谁也不会选她们。不选老鸨也是不让的。于是就随便选了景珍。”
“就是。”景珍答道，“还有一点就是师兄的威仪会不自觉地让人胆战心惊。她们也是有些惧怕师兄的。”景珍也趁机拍了皇上的马屁。
秦月道：“这么说我是败在那一笑上了。可是景珍怎么知道我会对着你笑？这个好像有点玄虚了吧？”
景珍微笑，“你要是不对着我笑。我就先对着你笑。那么结果也是一样的。我不信我对着你笑你会苦着脸对我。”
秦月还是不服，“你事先就以为我一定会对着你笑了。这个让我很没面子啊！景珍怎么就知道慕风不会对着你笑？”
“慕风一见到那么多的女人扑过来肯定是紧张的。哪有时间对我笑啊！我也是因为了解慕风才知道他会十分拘谨的。风月场所里的女人见过了厚脸皮的男人。看了这样羞涩的男孩子会更加喜欢的。会想要安抚一下邻家的弟弟的。这是我事先以为慕风最受欢迎的理由之一。”
秦月又问道：“那么她们不选我还有没有别的理由。”
景珍嘿嘿笑道：“当然有了。”
“是什么？”秦月问道，见景珍笑得不自然又有些后悔。理由肯定不是能拿到台面上的了。可是秦月又好奇地想知道。
“因为我们是四个人。而且她们中的很多人知道了我是女人。难免就会猜测你们三个人中还有一个是女人。这样正好是两对。要是我，我也会这样猜测的。师兄比较阳刚。不像女人。慕风比较羞涩。要是女人见了女人羞涩个屁。”景珍笑道。
秦月气愤，“我是男人。我一点也不像女人。景珍怎么可以事先就做了这样的设定？景珍又怎么知道她们是这样想的？我不信我长得像女人。”
“谁说你不是男人来着？不是你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吗？我是这样想的就这样说了。有得罪之处请多多原谅。”景珍笑得开心，哪有道歉的诚意？
秦慕风也失笑，“就是的。景珍分析地很有道理。看来很多小事情都蕴含着很多哲理。我今天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皇上也一脸的笑，“景珍确实也给师兄上了生动的一课。秦月也别和景珍计较了。不管怎么样。景珍还是没有使用不正当手段的。我已经是甘拜下风了。”
秦月也笑了，“我也是真的服了景珍了。虽然有些难堪。不过我承认我是心服口服。行了，啥也不说了。我也愿赌服输。”不管怎样景珍也是承认秦月是比皇上和秦慕风要美上两分的。因此秦月还是觉得不错的。
皇上又道：“徐征的架势真有几分龙头老大的意思。
景珍附和，”典型的地头蛇。“
”用不了多久我就把他的蛇头给剪了。也好大快民心。“皇上接着笑道：”今天有景珍陪着逛趟妓院。心情真是奇好。
景珍道：“我心情更好。一下子赚了三千多两我的心情真好啊！”
秦月道：“赢的心情好。输的心情也好。可谓皆大欢喜。”
秦慕风只要跟在景珍的身边就会心情好。秦慕风望一眼景珍，怎么就这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