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在水幽被掳走的当天下午,苏老爷苏智就带着小千和一群人出发去长丰了。苏智这个老谋深算的人,或许是看中了小千那高超的武功,也或许,是小千那随合不奉承的态度,让他挺是欣赏。
他真的让小千做了他近身的保守,给他置办了一张好看的,泛着银色光茫的面罩,遮住了他原本黑白相间的面容。苏智只让小千的向天马尾没有做改变之外,其它的衣着,一律都换成了祈溪较之有身份的人,才穿的上等衣锦。
由于小千走的时候,水幽那时还没被人掳走。所以他也不知道水幽已经不在苏府的消息,因此他对苏老爷苏智的保护工作倒是做得不留遗力,越发的让老爷对他刮目相看。
苏小姐苏月荷,在水幽失踪的第二日才知道了。从水幽居住的窗口边,发现了他人使用过迷烟的竹筒,就知道坏事了。按理说一个下人不在了,她是不会有什么动作的,反正对于于祈溪来说,较富裕的苏家,下人要多少有多少,要什么样的下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可是,对于这个疯狂迷恋表少爷的苏家苏月荷小姐来说,就是一条蚂蚁,只要是表哥送的,她都会倾尽爱护,宠爱有加,何况还是一个帮她教训了她最讨厌的秋姨娘的水幽呢?
生怕表哥知道了,怕表哥生气,从那天开始,他就召集了一堆的有点会小武功的家丁人士,偷偷摸摸的开始了寻找水幽。
这几天,苏月荷连表哥也没空迷恋了,带着她的荷中赏月的一群小不点们,流恋在各街道口,寻找着失踪的那一抹影子。
这一天,苏月荷,在找人疲惫之后,于梦缘楼歇脚,掌柜的亲自来接待。
“掌柜,我表哥近来可有带过女子来这用过膳?”
“回表小姐,没有!”
掌柜的哈着腰,堆着笑脸,很是恭敬的谨慎地面对的苏月荷。
“那……他一个人来过没呢?”苏月荷,把玩着她的短鞭,声音拖得老长。
“表小姐,东家没来过。”
“东家,你确定表哥没来?没敷衍我?”
“是的,小的以人头担保,东家真的没有来过。再说小的哪敢骗表小姐!”
这个小祖宗,比司公子难伺候多了,掌柜的抹着这个季节原本不该渗出的汗水,心里急得团团转。
“哼,知道就好!上次表哥给我送过去的人,可是从你这给带走的?”
“回表小姐,是的。”
“那……那个人可有回来过这?”
“表小姐,哪个人?”
“就是表哥给我送去的那个好看的。”生怕被人听到了传到表哥耳里,苏月荷小声的问着。
“那个啊,自从送到你府上之后,小的就没见过那人了。”
“没骗我?”
“表小姐,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哼!”
“对了,表小姐,我那有封信,是那个公子走的时候,让我给他送出去的。这几天我一直忙,放在那里你不问我这个人,我都快忘了这件事,那封信还一直在小的手里,你看要不要给你?”
苏月荷接过信封,揣进了怀里。
“掌柜啊,你可别把今日的事告诉给我表哥奥……”声音绵长,手里的短鞭,在手心间轻轻的敲着,恐吓味十足而明显。
“表小姐放心,小的懂!小的懂!”
“算你识相!”
回到了荷中赏月的当晚,苏月荷没能忍住好奇之心,还是撕开了水幽写给爹娘的信。
看了信之后,没发现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知道了水幽的爹叫舞太澜。第二日,她还是好心的差人把信给送出去了。
司亦飞,自从前两日见到了舞水幽的画像之后,也不怎么往国师府跑了。不过,在听说颜玉楼,新来了一个能歌善舞的美娇娘之后,纠结的差人请了两次夜绯月,都没能请得动。回来的人都带着原话说国师忙,没空。对于他这种只知道花银子,留恋花丛,终日寻欢作乐,不知道生活艰苦,银子从何而来的二世祖来说,当然不知道为什么夜绯月终日那么忙,就很正常了。
而夜绯月呢,虽然每天晚上都有空会去骚扰一下水幽的平静,但是白天他真的是很忙。
现如今的东周皇朝,内部动荡。先不说临皇临不语只知沉迷丝竹之音,不管国家国情天灾人祸。虽然朝堂在几年之前,就已经让太子临致远涉足了朝堂的重要决择。但是临皇一日不退位,各皇子们暗中发展着势力,都欲蠢蠢欲动。
本来身为国师的夜绯月一直与皇子临致泽,走得倒是挺近。旭一镇那所传说中的铁矿,是为皇子临致泽的日后推倒太子而打算的。
但是自从司亦飞开玩笑的那一句“毕竟祈溪也有你不方便查的地方。”让他原本平静的心,起了波澜,起了涟漪,深思过后,他也有了争权夺势的强烈欲望。
最近,他也开始了他的各种部署,频繁的结交朝中的各种要臣,外面的人倒以为他是打着各皇子的名义,倒也乐意得各种配合。
自从青莲跳水事件之后,水幽这几天和青莲与雨莲窝在芙蓉院里,与她们就如前世的同学之间一样,天南海北的东扯西扯,给她们讲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生活虽然平静,倒也过得不亦乐乎。
一入夜,那个王八蛋都会很准时的从窗口飘进屋子,对水幽进行先亲后摸的吃着各种豆腐,之后又消失于房间,留下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息荡漾在空气里,水幽很是郁闷,反抗无效,表示各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