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幽仅愣了瞬间,就挪出自己赤裸的玉足,拼尽全力,嘴上一口咬上去,下面一脚踢起,正好蹬在了夜绯月的两腿之间,
夜绯月,闭着眼睛,正沉浸在这个美妙的吻里,降低了自己的防范意识。
一阵钻心的痛感传来,他放开了水幽,后退了几小步,撞在了离床三尺来远的木桌边沿,深遂的目光直直地射了过来,带着冷冽的萧杀之气。
只见桌子上饮茶的小花碗受力滚了几圈,掉了两只在地上,砰的一声,摔得稀烂。
水幽爬了起来,用自己的衣袖,使劲的擦着嘴边的口水,然后怒骂开来:“我靠,你神经病呀!我不就弄脏了你一件衣衫,你至于,半夜来此坏老子的名誉么?”
夜绯月狠厉地用手指一把抹过了他的唇,然后把沾着血液的手指,伸进嘴里鬼魅一般地舔了舔。
目光幽暗,连带笑容都冰冷无情。
水幽抱着枕头,一副防狼架式的女子。看着对面那人那炽烈的涙气,刚刚还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个干净彻底,结结巴巴恐吓道:“你别乱来,要不……要不我就叫非礼了!”
他眼一沉,瞬间暗了下来,手一伸,眨眼见就把水幽从床上硬生给拽了下来,一手揪起了水幽前胸的衣服把人给提了起来,反威胁:“你要是不想死的话,你就叫一个看看!”
气氛很紧张……
“姐姐,你怎么了?”
隔壁突然传来了小千的询问。
水幽喘着气,还没从那人那超乎神力的速度中回过神,猛然脚一沾地,只觉一阵冷风飘过,那道白影已经消失在了房间。
“没什么,刚看到只老鼠吓了一跳,是不是吵着你了?”水幽保持着镇定回答着小千的关切。
他都走了,说什么也没意义了!
还好有小千,虚惊一场!下床关了窗,下了栓,再检查了一番门栓,继续躺床上与马斯亚禄幽会去了。
清起,水幽打着哈欠,早早就起了床,自从上次无故挨了苏月荷一鞭子之后,每天无论有事无事,她都开始习惯早起了。仔细想了想,出嫁之前,蓝蝶儿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现在的处境,起早伺候公婆和伺候主子,似乎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
推开门,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地上已经淋湿了,大大小小的坑哇,沉积了不少的水。那几棵罗汉松,被雨水清洗过后,格外的青翠。
难怪今日没听到小千练剑的声响,原来如此。
一阵风吹来,水幽打了一个冷颤。
昨天的气温还挺高的,就穿一层衣服都感觉有点炎热。今儿个就开始降温了。呵呵,当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凉,一阵秋风一阵寒么?看来,季节的交换,气温的转变,在任何的时空都是千古不变的自然规律。
传说中的祈溪,四季如春,不过也就是比别的地方冬季来得迟点而已。
转身,回到屋子,添了衣衫。关门,准备去吃早饭。
“你们快点,就是他,给我拿下!”
听到声音,转过头看过去。
不远处,昨天被小千踢了一脚的那两个婆子,各自打着把油纸伞,带着几个强壮的男人,用手指着这个的方向,一脸横肉,面色不善,浩浩荡荡的直奔而来。
“小千,快起来,我们遇上麻烦了!”拍着小千的门,朝着里面大声的喊着。
小千,穿好衣服出来,他们一行人刚好来到了门口。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水幽横过了自己的小身板,看着来者不善的那帮人,把小千护在了身后。
一个婆子推开了人群,缓慢地走上了前,有恃无恐地栗然瞟向了二人:“干什么?昨天你们不是打得很是得意?今天我们可是奉我们家秋姨娘和苏老爷的命令来的,我看你们还敢顽抗到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