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重要的长辈以及朝中的重臣应邀前来参加婚礼,珍妃带着她的儿子颂祺也来了,可以说,颂贤的婚礼,在几个子嗣之中,是办得最隆重的。
相比之下,当年颂祺的婚礼显得逊色多了,颂祺性格急燥,脾气暴烈,皇上本想重用他,但他却不得民心,皇上只好作罢,这也是珍妃为何将筹码押在兰陵身上的原因。
成婚之前,在颂贤的压力及雨柔的智慧下,官府终于将小翠的冤案告破,原来小翠的父母是被谋杀,而小翠目睹了整个过程,伤心过度之下,无法开口说话,但小翠一心想为父母伸冤,便利用野兔带草环寓意“冤”字,而四处奔走,拦官轿,谁知无人知晓她的意思。
雨柔在刑场被“天神”所救之事,在京城传得有声有色,小翠得知此事,将所有希望寄托到了雨柔身上,游行之日,她前去拦驾,老百姓都为小翠捏了把冷汗,没想到,雨柔不负所求,凭借着聪明才智不仅猜中的小翠的意图,更协助官府将此案破了,一时间,雨柔再次让全城的百姓肃然起敬,而颂贤也看到了雨柔的另一面,对其之爱更加深厚。
在众人的祝福下,颂贤和雨柔完成了婚礼,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内,随处可见的大红喜字令整个房间更加喜气洋洋,圆桌上摆好了交杯酒,丫鬟们知趣的离开了。
颂贤满心地醉意,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丫鬟离开后,颂贤迫不及待地挑起雨柔的红盖头,头戴精美凤冠,身着红色新娘服,浓妆淡抹,颂贤看傻眼了,雨柔好美啊!
望着颂贤那吃迷的神态,雨柔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就算是夫妻,也不至于这么盯着人家看吧!
雨柔的举动让颂贤稍微回过了神,端起桌上的酒杯,递给雨柔,“来,雨柔,我们喝交杯酒。”
接过酒杯,两人手臂相绕,喝下香醇浓厚的美酒,一同入肚的,还有彼此对未来美满婚姻的无限憧憬。
放下酒杯,颂贤深情的望着雨柔,不由自主地将雨柔拥入怀里,从相识到今日走入洞房,中间历经重重阻隔,甚至差点阴阳两隔,得来不易地相守,只有倍加珍惜。
“雨柔,能娶你为妻,今生便无其它所求,雨柔,我颂贤在此立誓,今生决不负你,若违此誓……”颂贤的誓言还没有说完,就被雨柔堵住了口。
“郡王爷……”雨柔似乎说错话。
“嗯?你我既已结为夫妻,就不应该再叫我郡王爷,叫我颂贤。”一句“郡王爷”大大拉开彼此间的距离,颂贤不喜欢。
雨柔笑了笑,她不是有意的,只是叫惯了,“是,颂贤,你我能有今日确实不易,日后我们夫妻应该同心,为皇上分忧,为太后和母后解愁,为下天百姓造福,才不枉上天成全我们,你说是不是?”雨柔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王妃,当日参加选秀是被迫,入王府是被迫,偏偏一切的被迫都是为两人的结合而注定,是颂贤的人品折服了雨柔,才让雨柔放弃逃离,与之共守。
都说生死之际见真心,刑场上的一幕幕,颂贤的真情告白,令雨柔终生难忘,也更加坚固了也与颂贤结为夫妻的信念。
“你说得是,雨柔,你看,红烛过半,夜已深沉,我们该安歇了。”说着,颂贤脱掉外套,吹灭了红烛,彼此手挽手,卸下帘帐,共赴春宵一夜……
谁知,美景良宵,浓情蜜意,却被不识趣的人惊扰,“咚咚咚”随着急促的敲门声,颂贤和雨柔被惊醒。
雨柔急忙穿好衣服,不禁问道:“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新婚之夜,洞房蜜月,被人打扰,当然不悦,颂贤一边穿衣服,一边骂道:“哪个不知趣的人,不知道今日是本王的大婚之日吗?”
说归说,敲门声不断,颂贤只好去开门,他倒要看看此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谁知门一打开,还等说话,只见颂德闯了进来,嘴里还嘀咕道:“你都成亲了,我也要娶媳妇。”
颂德可不管什么新婚不新婚,直进内堂,不想却看见雨柔穿着睡衣正欲出门查看,喜出望外,“雨柔,你在这里啊?”
不顾避嫌,上前抓住雨柔的手,说道:“雨柔,你也给我当媳妇吧!”
雨柔尴尬不己,新婚之夜,居然被别人拉着手说要做他的媳妇,雨柔害羞地抽出手来,叫喊颂贤前来解围。
对于这个大哥,颂贤一直关心爱护,虽说心智不全,但生理健全,七情六欲皆俱备,难怪成亲礼上没见大哥,一定是母后命人将他带开,以免扰乱他们的婚礼,不想大哥一直对此事闷闷不乐,才会在深夜来访。
“雨柔,别怕,大哥是无心的。”颂贤安慰道。
颂贤与颂德的兄弟情谊,雨柔当然明白,况且,雨柔更是早在颂贤之前认识颂德的,在这深宫似海的皇宫内,有这样一位天真无邪的皇子,雨柔怎么怪颂德呢?
奈何颂贤百般相劝,颂德就是不肯回房,无奈,点亮红烛,雨柔扶琴,颂贤与颂德把酒言欢,三人一起共度新婚之夜。
颂贤和雨柔没有半点怨言,反而觉得这是上天的恩赐,试问谁的新婚之夜会是如此呢?
对于颂德,两人早已心照不宣,无论何时,这份亲情都不能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