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轻看我,妄自菲薄,将我想得这样迂腐不堪,便是看不起你自己,你走吧!”繁星将方锦伸过来的手再次推开,气得直接下逐客令。
“你要生我的气,赶我走,总要告诉我一个理由!别总让我不明不白的,捉摸不透你的心思。”方锦有些挫败感。
繁星想想也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轻轻张开双手,衣服整整齐齐,妆容不乱,只是长发披散,:“我只刚躺下!”
方锦只觉脑子一蒙,繁星的脑子从来都想得清楚,不然就不会三番四次拒绝自己,如今接受不过是自己想通罢了,是自己该打,妄加揣测,又惹恼了她。
繁星也觉得自己有不对的地方,明明是自己捉弄他,偏偏还要生气。这么使小性子,情绪千变,不似平日的自己,也不好跟方锦说出口,只能先让他走:“你走吧!”
方锦又听见繁星再次赶他走,立马咬咬牙道:“我不管,我不走!”话音刚落,又将繁星抱了满怀。
“你是流氓还是无赖啊!”繁星羞恼得很,一边挣扎,一边推挡方锦。
方锦薄唇一勾,双手锁得更紧,露出邪气十足的笑:“今天我就当个流氓无赖算了!”
繁星感觉腰间的手越发紧,就停下挣扎:“你是太子!不是无赖,居然这么无礼!”
方锦明显感觉繁星的心情稍微好转,连连谄媚道:“太子是别人的。我在你面前,是一点太子威仪都没有,也只能对你无赖。小小耍赖一下,我讨乖了,你就不要气,好不好吗?”
“不止无赖,还有流氓!”因为方锦小小的讨好,繁星感觉心情大好,是啊,方锦身上的安神香好舒心。
……
流光和劲风摸不准房里的情况,不敢贸然进去,只能在门外跟流光聊起和莫江说的话。
“按莫先生的话,主子当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流光感慨道。
劲风却不以为然:“人能活着最好,若真有一天,内力在体内乱走,真气不足以制衡一二,那将必死无疑,所以主子整日处于这样的威胁中,实在让人担心!还不如没有这些身手好!”
流光不认同道:“你我皆不能自保,只能屈居人下,无非就是技不如人,有所依仗更好!”
劲风觉得不想跟流光接着说,每次都是他说一大堆,流光总是淡淡的反对,从来都是与他的已经相左,心烦得晃晃脑袋:“你甚少说话,就不觉得难受吗?”
“你整日聒噪,那才累!”流光瞥了劲风一眼,径自走到门前,“扣扣扣”:“主子,午睡醒了吗?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你干嘛?”劲风觉得流光疯了,:“主子醒来自然会叫人,你怎么能去敲门呢,你不说便罢,你这么一说,竟然真的有一个时辰过去了,什么人能跟主子说上一个时辰的话,你去打扰没有问题吗?主子会不会责罚啊?”
“真聒噪!”流光瞪了劲风一眼:“闭嘴!”
房里传来繁星开玩笑的声音:“流光的话对,劲风你的话多得都像几十只八哥在一起的聒噪,真该缝上半边!”
流光闻言,就推门进去,劲风失落地跟在流光身后:“主子尽管取笑劲风好了!反正主子有别的近侍,有嫌劲风聒噪,正好让劲风走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两耳不闻心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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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