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主子,定不负所托。”莫江眸中闪着异样的光,刚才的信笺上,写了许多当今朝堂与江湖都不曾知晓的培训法,如何挖掘新人,笼络人心,快速传递消息,掩藏自身踪迹等,林林总总不下数十条新法,每一条列出来,都让他心中惊叹不已,这丫头身为女子,实在可惜了!
劲风点点头,有些好奇地问:“莫先生,劲风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莫江不甚在意,点点头。
“先生每每主子送的信,主子都使内力化为粉末,而主子给先生的信,先生皆烈火化去,不知为何?”劲风有些疑惑,凭着莫先生这样的年纪,真气充盈,用内力将信纸化为粉末,不是轻而易举,还是说主子为了什么目的,每次都用内力化纸为末。
莫江笑笑:“你主子年岁尚小,内力充盈满溢,故而常用,若非如此,她的身子会受不住。”
劲风有些诧异:“请莫先生明示。”
莫江掩去眼中的笑意:“你主子命途不顺,承受了许多本不该她这个年纪该承受的事情,十多岁的孩子,内力盈满,真气不足对她并非好事,平常多用用内力,卸去一些也好。”
虽说一甲子的内力是好东西,可繁星一个十多岁,从未练武的孩子,体内没有一星半点真气,一夜之间承受田毅和安九儿给的内力,脾脏筋骨是何等不适。
田毅和安九儿将内力渡给繁星时,也渡去一些真气。那时的田毅和安九儿已是命悬一线,若将真气尽数给了繁星,只怕田毅和安九儿也撑不过两个月,所以留了一些真气护体,故而繁星体内的内力较之真气更为盈盛。想来那丫头也能感觉到,所以抓紧时间修炼真气,势要将真气与内力相平,或者更甚。
劲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他是奴才,本来不该碎嘴过问主子的事情,只是这个主子,跟别人口里的主子不大一样,也和其他主子不一样,他想长久留在她身边。
习惯性从后门翻墙进府,劲风却发现前面有个男人,身轻如燕翻过后门的围墙,轻车熟路地往后院去,没有丝毫犹豫张望。
后院是主子和夫人住的地方,劲风想到这里,皱了皱眉头,却不敢声张,怕坏了主子的声誉,只敢悄悄跟在那男人身后。
劲风感觉男人虽几近藏匿之势,却也不觉鼠辈之气,身上特有一种坦荡清明之感,不似梁上之人。
那是主子的闺房,劲风眼看着那男人偷偷将窗户拉开一条缝,往里面看了两眼,手脚麻利大开窗户,翻身跳进去,身手敏捷,窗户又快若闪电般关上。
劲风马上绕到前门,见流光在门口站着,将她拉远才问:“主子在房里?你怎么在外边?”
“主子午睡。”流光瞥了劲风一眼,有些不屑。
劲风一想也是,主子平日也是这个时辰午睡,他怎么突然就懵了:“是啊。你有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流光摇摇头。劲风着急道:“方才回来,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从窗户进了主子的房间!”
流光一听眉紧蹙:“你是说主子还有别人伺候?”
劲风连忙用手捂住流光的嘴:“我只是猜,毕竟合你我二人之力,都一定不是主子的对手,那个男人进去那么久都没有动静,如此说来,定然相识,主子没有跟我们提过这么个人,一定是有什么顾忌。”
流光点了点头,毕竟以主子的身份,不可能只有她与劲风两人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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