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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衙门提人

书名:穿越之 美男缠身 作者:童心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09
    她从来不知道,在没有电视、电脑、广播、报纸、杂志等大众传媒的古代,人出名的速度也能如此之快——快得令人咂舌。
    盛宴结束后,日子着实平静了两天,可到了第三天,便有几个官员登门造访,美其名曰“求画”。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桑梓自然是一一应承下来,事后也理所当然地获得了一笔十分可观的润笔费。
    前面有人探路成功,那么后面的情形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到了。
    上至拉拢巴结的达官贵人,下有附庸风雅的商贾富商,中间还有一群自命风流清高的文人雅士,一个个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府里挤,切磋请教、慕名求画……总之是打着各种名号,以交流之名,行讨好之实。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她桑梓的大名就已经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为家喻户晓的名人,一跃成为当下最赤手可热的红人。
    先是世袭的忠乐侯,家财万贯,身世清贵,再是少年有为,才华横溢,英才卓跞,风度翩翩,丽质天成,一表非凡,深得当今女皇的赏识与恩宠;
    她的诗文让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泰山北斗——董太傅大加推崇与赞赏;她曹衣出水,泼墨成画,其画瑰丽韵雅,景深意远,笔酣墨饱,栩栩如生,其画技画工让素有“南灵第一画师”之称的江知画自愧不如。
    她聪慧灵敏,机智过人;面对有心人的刻意挑衅与刁难,她淡定自若,舌灿莲花,谈笑间就让对方落入下风,臣服于地。
    最最重要的便是她亲切随和,风流儒雅,平易近人,雍容闲雅,既不仗权欺人,又不孤高自诩、目中无人,为人处事圆润圆滑,无论何时何地,脸上都挂着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
    “噗!……哈哈!”
    听着越来越离谱的描述,桑梓终究没有忍不住,喷笑出声,甫入口的西瓜悉数喷溅出,而她面前正讲的声色并茂、手舞足蹈的云雀则因太过激动而导致反映过慢,不幸成为西瓜瓤下的牺牲品。
    满脸的口水,鼻头上挂着一块西瓜瓤,随着她越来越快的喘息一颤一颤的,好不滑稽。
    “哈哈……”
    “小姐——”云雀阴森森地低吼,显然已接近崩溃边缘。
    “好了,快去梳洗一下吧!若让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那你苦心经营的侍卫形象可就全毁了。”清雅带笑的声音不着痕迹地插入进来,抚平了某人焦躁的情绪。
    “哼!”云雀咬了咬牙,虽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冷哼着离开。
    送走了一个,墨竹扭头看向那个笑不可仰的人,眼底不自觉地浮现一抹宠溺,半晌,颇为无奈地劝道:“好了,小姐,不要笑了,仔细一会儿岔气。”
    边说边欲从她的怀里,将那已经陷下去很多的半个西瓜拿开。
    “我还没吃完呢!”桑梓怒目瞪向那个自作主张的人。
    “小姐,你今天已经吃得够多了。西瓜虽然味甘性凉,清热解渴,但是吃多了会损伤脾胃,易造成消化不良。”墨竹丝毫不将她的怒火放在眼里,淡淡地陈述,转身放下,遂又递给一碗冒着热气鸡蛋羹:“稍微吃些,暖暖胃!”
    很想有骨气地说自己不吃,但却抵不住香味的诱惑,接过汤羹,开始大啖温润香滑的鸡蛋羹,边吃边不忘逞口舌之快。
    “墨竹,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像个啰嗦老妈子了!”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对他一直以来的改变感觉欣慰。
    初时,她是不喜欢他的。
    虽敬他出淤泥而不染,清雅高洁,但他说话做事未免太过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多说一句话,也不肯多行一步,性格上也敏感脆弱,动不动就忧愁涌上眉头,眼底布满抑郁。
    但渐渐地,她发现,他其实一点也不懦弱,相反骨子里坚韧得很,时常为了研究她所说的新菜样,通宵不睡,嫩白修长的双手往往是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光洁滑润的掌心也磨出一层细细的茧子,让府里大多数人都心疼不已。
    以麻雀为首的丫鬟护院们几乎磨破了嘴皮,不让他做这种粗重之活,可惜他虽外表纤弱,待人处事平和,但对于此事却异常的固执与坚持,让那帮子怜香惜玉的女人们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眼见这条路不通,那些人开始采用“曲线救国”的政策,一次次不经意地“点拨”云雀,让后者像只麻雀似地在她耳旁唠叨,让她下令不再让墨竹下厨。
    她当然不予以理会,因为现在的情形可是她推波助澜的结果,她会笨到扯自己的后腿、打自己的嘴巴吗?
    打从发现他对料理有一种特殊的天赋后,她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向他说起现代菜式及其相应的作法,并不忘再三强调自己想吃的欲*望,半是吸引,半是“胁迫”地让他去钻研琢磨。
    看到他受伤,自己有时候也会心软,但很快便被她用理智压下。
    他外表看上去清高自傲,但她却偶尔能从他的眉宇间捕捉到一丝自卑;他给人的感觉是清冷淡漠,寡言少语,但她却时常能从他的眼里读出那份渴望融入群体生活的艳羡。
    人们常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但其实在她看来,自信的男人才是最帅的。人在自信的时候,脸上会散发出一种璀璨耀人的光彩,让人睁不开眼,但却不舍得移开。
    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于自己的才华,他完全有清傲的资本,可是那些不过是有钱人奢侈的消遣,普通的生活并不需要这些,而他自身的骄傲与敏感的性格又不允许自己接受别人的“施舍”与“怜悯”。
    如此一来,他会有上述复杂的心理和矛盾的表现也就不甚奇怪了!
    而她要做的就是要他重新找回自信,快速地融入普通人的生活,哪怕变得唠叨也无所谓,最重要的便是他开心。
    每当他的努力得到认可时,他的眼底闪烁的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喜悦,有一种叫做“自信”的东西,又开始在他的脸上沉淀。
    她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心狠”,不然他哪里能见识到他真实的一面?虽然这一面有点唠叨。
    “好香啊!我也要吃!”换完衣服的云雀老远就闻到一股香味,叽叽喳喳地叫嚷着跑了过来。
    在她即将触及食案上的汤盂时,桑梓眼明手快地将其拉到自己的跟前,用手死死地护住。
    “小姐——”云雀自然不依。
    “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桑梓冷哼:“这可是你家小姐我顶着‘辣手摧花’的称呼以及莫大的心理压力,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福利,哪里能让平白捡了去?”
    “小姐!”
    云雀的脸瞬间皱成一团,她早就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怎么她还是不肯原谅自己啊!
    再说,也不能全怪她!府上的丫鬟下人一大堆,可她偏偏指使墨竹下厨,明知道她一根肠子通到底,却不肯告诉自己她的意图。
    她那时只看到墨竹为了她大小姐一时的“口腹之欲”累得昏天暗地,搞得手上、胳膊上都是刀伤烫伤,又加上其他人在自己耳旁斯磨,一时忍不住多说了几句,结果被她记到现在。
    自己是反应慢,但并不是笨蛋,墨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性子也较以前开朗,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慢慢体会并了解到她的一片苦心,可孰料她却揪住自己的“小辫子”不放。
    做人家小姐能小心眼到这种地步,她还真找不到第二人!
    心里如是抱怨,嘴上却开始第N次的忏悔,双眼时不时地瞄向那黄澄澄、香味四溅的蛋羹。
    “小姐,我错了,我不该质疑你英明的决定,不该耳根子软,听信小人的撺掇,请看在我知错能改的份上,就不要跟我计较了!”
    将吃剩的西瓜处理掉的墨竹再次折回,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熟悉的场景:一个双手交叉、滔滔不绝地拍着马屁,另一个翘着二郎腿、无比“优雅”地吃着东西,完全视前面的那个为空气。
    俊颜染上一抹笑意,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
    视线落到那个似猫般慵懒的人身上,眼底闪过浓郁的情感与显而易见的宠溺,但随即黯然,片刻后,再抬眼时,眼里清澈一片。
    “墨竹!”眼见地瞅见他,云雀像看到救星似地扑了过来,激动地问:“你真是太偏心了!那么好的东西,竟然都没有给我留?”
    对于她的指控,墨竹只是回了一个颇为无奈地笑容。小姐不给她吃,她怎么能将责任推到她的身上呢?幸好他早料到现在的情况!
    “厨房里我还留了些,快去吧,凉了就不太好了!”话还没说完,跟前的人就拔腿向外跑去,见状,墨竹好笑地摇了摇头。
    云雀兴奋地向厨房旁,却在拐弯的时候与急匆匆跑来的小舞撞到一块儿,前者及时稳住身子,并下意识地扶住后者,却不幸被他来不及收起的冲力扑倒。
    “啊!”云雀是整个后背着地,而小舞的鼻子则不幸撞上她的下巴,两道惊呼声先后响起。
    “急什么急?赶着去投胎啊!”云雀边揉着发疼的身子起来,边咬牙切齿地咆哮。
    “雀姐姐……对……对不起!……奴才……奴才……不是故意的!……”顾不上疼痛,小舞结结巴巴地道歉,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哭什么哭!”云雀怒吼,该哭的是她吧!
    小舞被骇得小脸发白,努力睁大眼,不让眼泪掉出,嘴上不停地嗫嚅:“对不起,对不起……奴才该死!”
    “麻雀!”将刚才的场景看入眼里的桑梓重重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出声制止了她,再让她吼下去,估计人就被她吓傻了。
    “不用害怕,她没有恶意的,否则刚才也就不会救你了!”不去管那只欲言又止、愤愤不平的麻雀,桑梓笑着看向小舞,尽量放柔了声音说道。
    “奴……奴才……知道!”小舞懂事地点头,但那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嗯,小舞乖!”她最讨厌这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男人了!强忍住心里的厌烦,桑梓轻声问道:“告诉我,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怎么跑那么急?”
    闻言,小舞倏地睁大眼,赶忙说:“小姐……不好了!大事……出了……那个……”孰料心里越急,说出的话越语无伦次。
    “别急,慢慢说!”桑梓轻声安抚。
    轻柔的声音抚平了他的紧张,小舞深吸几口气,道:“小姐,外面来了一群官差,说——”说着,瞅了一下她的神色,犹豫了一下,又如实道:“说今天有到衙门去告小姐,京兆尹已升堂受理此案,让小姐和墨公子到衙门去。”
    “告我?”桑梓挑了挑眉,随即冷笑道:“还真是不能看我清闲。”
    小心翼翼地觑了一下她的神色,小舞满脸焦急地问:“她们来势汹汹,来者不善,看起来好可怕。小姐,您看该怎么办?”
    “有什么好怕的?”桑梓不以为然:“人正不怕影子斜!我自认从未作过亏心之事,别说是告到衙门,就是告到金銮大殿,这官司本小姐也照打不误,而且只有‘赢’这一种结果。”
    “可是——”
    “好了,你去前厅回一声,就说我回去换身衣裳,随后过去。”桑梓打断他的话,淡淡地吩咐道:“记住,好生招待她们。”
    “是,小姐!”小舞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终乖巧地退了下去。
    “小姐,怎么办?她们是不是——”亭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三人时,憋了许久不曾开口的云雀担忧地说道,可话未说话,却被桑梓警告的目光瞪了回去。
    她怎么忘了,这儿是京城,府上最不缺的就是眼线和奸细。
    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四周,没有察觉异样,方才回头,看了眼脸色不佳的墨竹,眉宇间染上一抹担忧,遂又看向桑梓,等候她吩咐。
    “别担心,我心里自有分寸。”桑梓笑了笑,然后拉着他向屋里走去:“走,进屋换衣服。”
    云雀愣了下,随后笑逐颜开,但嘴上却在不依不饶地嘟囔:“有分寸也说一声,害我白担心一场。”
    “外面守着。”丢下一句,桑梓牵着墨竹向屋内走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现在的言行举动有多引人遐思。
    适才的担心全数化为了此刻的紧张,墨竹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掌心的温热几乎熨烫了他的心,嘴角上扬,俊颜染上一抹晕色。
    此时,他唯一的期望就是路再长一点,可惜,路终究有终点。
    “在这里等一下。”
    松开他的手,没有留意身后人眼底无法掩饰的失望,桑梓走进里间,再出来时,手里拎着她的万能包包。
    “过来,坐下。”
    翻出一个药瓶,招呼他出现到自己的身边。将药水倒到一块白色棉布上,稍时,棉布变成暗红色。
    “把手给我!”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桑梓握住他的手,使其掌心向上,然后用浸了药水的棉布,一点一点地,仔仔细细地,擦拭他的每一个手指肚。
    没有问她为何如此,墨竹只是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贪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
    她的额头光洁如玉,睫毛卷曲翘长,细细密密的,此刻眼帘向下低垂着,恰遮住那如水般清澈透亮、光华流转的眼眸。鼻子小巧坚挺,红唇粉润饱满,嘴角喜欢上扬。
    她并不美,但每当她开怀大笑的时候,那双灵动狡黠的眼睛就会染上浓浓的笑意,灿烂温煦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便很难在移开。
    不过,比起她最常露出的笑容,他更珍惜她偶尔流露出的其它表情,如愤怒的,娇俏的,霸道的,慵懒的,惊讶的,调皮的,抑或那些她未曾展现出的一面。
    “好了!”
    桑梓抬头,正好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模样,眼光四处乱瞄,却始终不肯与她对视,心下微微讶异,但并未表现出来。
    “对了,墨竹,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或者疤痕之类的?”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桑梓压下心中的疑惑,问。
    诧异地看向她,眼里尽是不解,但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胎记、疤痕倒是没有。”见她陡然放松,不解其意,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的肩膀处倒有一颗痣。”
    “痣?我看看!”桑梓皱了皱眉,遂伸手就要去撕他的衣服。
    “小……小姐!”墨竹惊呼,俊脸唰地通红一片,手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衣服,眼底又惊又羞。
    “别乱动!”桑梓不满地叫道。
    只是看一下肩膀,又不会怎样?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搞得跟她要强*奸他似的。愤愤不已的桑梓,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惊世骇俗。
    被她一喝,墨竹身子一僵,不敢再动,但一张脸却红得几乎滴血来。
    见他不再挣扎,桑梓哗地拉开他的衣服,却由于用力过大,半解的衣衫露出白玉般的胸膛,一颗不小心溜出来的粉色小红豆悄悄地伸出来脑袋,此刻正因为乍接触到凉空气而瑟缩着。
    突来的春*光无限,让毫无心理准备的桑梓差点当场喷血,抬头,却看到墨竹羞红的脸颊,后知后觉的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适才做了一个同色狼无异的举动。
    天,她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不能慌,绝对不能慌,否则以后两人再见面恐怕就会尴尬的很,她倒无所谓,可墨竹的脸皮实在太薄。
    “我接下来的话,你要记清楚,待会儿切忌紧张。”桑梓一边故作平静地开口,一边不着痕迹地将他的前襟向上拉了拉,并偷偷做了几个深呼吸,平息自己稍嫌凌乱的气息。
    听着她的吩咐,墨竹的注意力逐渐被转移,放松的同时,心底却涌起一股浓浓的失望。
    勾了勾嘴角,笑容充满苦涩,原来仍是他一个人自作多情啊!
    *
    “让几位官差久等了,实在抱歉!”桑梓面带微笑,神色自若地走进厅堂,身后跟着墨竹、云雀,就连鲜少露于众人前的玄冥也破天荒地走了进来。
    “小侯爷不用客气,是我等贸然打扰,得罪之处,还望见谅。”为首的一个女子起身,淡淡的说道。
    这个女子二十多岁,面目清秀,英气十足,说话不卑不亢,眉宇间一股正直浩然之气,让她对她的好感倍增。
    “请问你是?”桑梓突然很想结交认识她。
    女子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但稍纵即逝,拱了拱手,道:“在下苏傲芙,京兆府衙的捕头。”
    桑梓闻言神色一动,但随即皱眉想了想,似闲聊般不经意地脱口而出:“你应该不是京城人,我听你的口音好像畦洲人。”
    “小侯爷果然见多识广,在下佩服!”苏傲芙笑了笑,随即正色道:“小侯爷,有人将您告上公堂,京兆尹卢大人已经受理此案。按照我朝律例,大人需向您过衙问话,故,我等特奉大人之命,前来邀请您移动尊驾,希望您能到京兆府衙走一趟。
    我等一出来多时,还需回去复命,如若您没有其他事的话,可否现在就跟我等回去?”说完,不等她开口,又补充道“我们大人一向铁面无私、公正廉明,曾屡破奇案,早点开堂审案,也好早日还您的清白。”
    “言之有理!”点点头,桑梓大摇大摆地向外走去。
    桑梓四人少见的容姿及不凡的气度,再加上那些满脸煞气、厉声吆喝着开道的佩刀官差,这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在大街上,先不引起轰动都难。
    百姓吓得纷纷退到两旁,但是天生的好奇心又让许多人不自觉地跟上前,想要一探究竟,无论那些官差怎样咆哮,那些人就是雷打不动地跟在他们一行人身后。
    桑梓似嫌轰动不够大似的,一边走,一边含笑向两旁观看的百姓点头致意,博得了一波波的好感,自然又点开了更强的轰动。
    苏傲芙从来没有现在那么头痛过,但又无奈,只能催促着她走快一点,一群人乌压压地向京兆府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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