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公子迅速拦下虞引的手,却发现那双手竟如此小。
双手相触,虞引却发现银面公子的手有些冰凉,丝毫不觉难为情的虞引呵呵笑了起来:“公子体质极寒,许是受过重伤,谁能将公子伤之至此,颇让在下好奇。”
寒风呼起,虞引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漫不经心道:“忘了告诉公子了,在下入皇宫第一刻起,早对国主下了毒,你猜猜,是什么毒?”
“借风施毒。”银面公子低低地说着,微微皱起了眉头,但他的表情,虞引丝毫无法察觉:“解药在哪。”
他的声音淡若清风,比之月华还要淡。
“公子为何如此紧张国主生死,若不是早知国主无子嗣,在下当真怀疑,公子是西祁皇子。”虞引看上去有些吊儿郎当:“解药自然在在下身上,公子若有本事,自来取便是。”
银面公子轻叹了口气:“多有得罪。”
那抹俊逸的身影迅速向虞引攻来,虞引微微一叹,为何竟有人比她还俊逸。
恍惚中,银面公子已抬手欲点虞引穴道,虞引轻叹了口气,可怜巴巴的样子,真不该一阵恍惚,险些败坏了她堂堂御邪门门主一世英明。
运气而起,脚尖微点,白衣少年翩然后退,面纱微微浮动,竟美伦美幻。
“吱吱。”念风努力用它的小短腿迅速跑来,吱吱叫着。
银面公子的目光轻轻从念风身上一扫,那双好看而深邃的眸子忽然闪过一丝复杂,强行收起了攻势,神色复杂地覆手立于地,风卷起他的衣摆,银色面具依旧不露他分毫表情。
虞引撇了撇嘴,翩然落地,念风吱吱叫着,欣喜地跳入虞引怀里。
“念风,你不知道,这时候不该出来吗,回去等着拔光毛下锅煮。”虞引恶狠狠地恐吓着灵狐。
“吱吱。”念风可怜巴巴地竖起了雪白的毛,吱吱叫着。
虞引颇感头疼地挑了挑眉:“吵死了。”
那银面公子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虞引,终是叹了口气,轻甩衣袖欲离去。
看着那抹隐约有些熟悉的背影,虞引皱起了眉,念风仍吱吱叫个不停。
“该死。”虞引低咒一声,粗鲁地将念风丢在地上,灵狐的吱吱声略带一些哀号。
一跃上前,虞引依旧霸道地挑唇轻笑:“公子想就这样走了,不要解药了?或是不忍与在下交手?”
“祁国国主不可伤,后会有期。”银面公子淡淡然道,却一刻也不想多留似的。
虞引深不可测地轻笑,她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虞引从来不逼人做不愿意做的事,虞引若要一个人死,他定是要心甘情愿求死,虞引若要一个人生,他定是心甘情愿生不如死地活着,虞引要你现真身,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与我正面交锋。”
那修长挺拔的身影微微一顿,似要说什么,忽然,火光四起,有卫兵迅速朝此地来:“有刺客,有刺客。”
利箭飞来,虞引微微敛眉,唇角带着诡异的笑意,却不闪躲,任由利箭直入她的背部。
“走。”银面公子忽然来到虞引身边,迅速将她一揽,带着她腾空而起。
虞引含着笑意,一声不吭,任由他带着她腾空,那笑意却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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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只能挤时间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