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不情愿的笑容,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她心中的惶恐与不安我十分清楚,但如今她却变得让我觉得离她越来越远,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已经慢慢地退化。
为了一个男人,她往日的坦荡快要消失殆尽,就连同骄傲都褪色不少。
我无奈地说:“那我就给你们垫个底,连心你可不许笑话我!”我尽量将气氛缓和,但藏在心里的秘密就像一根刺扎在每个人心中。
他们两个手挽着手走在前面,我一个人跟在他们身后走在后面。连心不知说了什么,他们笑得快直不起腰来。一瞬间全世界就像把我抛弃似的,回荡在我心上的是他们隔离我之外的快乐。
一路走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掌灯的宫女们排成长长的一排,光线从殿外一直延伸到殿内。
我们三人都进去之后,只见三把饕餮云纹木椅合围着一张釉里雕花木桌,桌子上棋盘已经准备好了。黑子白子整整齐齐地码好放在各自的盒子里。
骆阳率先一步坐到了其中一把的椅子上说:“今日我当旁观者,你们两个下。”
连心似乎很不以为然地说:“那还有什么意思?本来说好的我们两个做对手,和木荒下棋还不如听你吹箫呢。反正输赢都是明摆着的。”
我就像被贬到泥土里的蚯蚓,自卑地连骨头都融在了泥土里。连心最骄傲的就是围棋,无疑我在她的眼里连台面都上不了的废柴。之前她不止一次说过我,但那时我都当做无关紧要的笑话来听,现在她尽力将我贬到最低,就算是想在骆阳面前骄傲,却也伤透了我的自尊。
但我仍是微微地笑着说:“要不还是你们两个下,我在一旁看着,全当做是学习了。”
骆阳却接过话来说道:“不然这样吧,今日我们就来个观棋可语怎么样?我在一旁稍稍提点木荒,也不至于让她很快就输,这样连心你也可以玩的尽兴,如何?”
我飞快地看了连心一眼,看不出她脸上的变化,但她双手却十分纠结地搅在了一起。见她不说话,骆阳笑道:“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快点开始吧。”
我还想再推辞,连心飞快地拉过我坐了下来,“玩就玩,你们两个可别到时候输了不认账!”
我勉为其难地坐了下来,其中滋味难以言语表达。
骆阳就坐在我身边,连心面对着他,莞尔一笑。我如同木偶被各种情感桎梏动弹不得。
连心执白子,我执黑子。棋局从一开始就不单纯,看得出连心很用心,仿佛这盘棋决定着她的人生。
当我正要落子时,一直观望的骆阳突然伸出手,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之上似乎很是着急地样子说道:“不是这里。”说着将我手中的棋子拿到自己手中放在了另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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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都是在火车上度过的,感觉脑袋晃得要命,但愿不会有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