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不说,倪镐容就能够放过她,答案当然是不可能,于是宋谷雨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长到现在什么不公平的事情都遇到过,前几天如果不是那通电话,自己也已经被强暴了。
倪镐容说的对,她在矜持什么,半个人都是他的了,真的嫁给大赖子也是要上床睡觉的。
她心里也是不愿意的,现在就当作换了个人,反正到最后也不过一咬牙的事情。
想起那通电话,宋谷雨莫名的害怕起来,她当时整个人昏沉沉的,但也能够感觉到倪镐容压抑下的仇恨与绝望。
“你到是很怡然自得,宋谷雨,作为一个女人,你很成功,如果把你卖到似水年华,应该会有个好价钱。”倪镐容终于停下了车子。
她从窗户里张头看了一下,顿时后背毛孔竖直,倪镐容来到的地方是一块墓地,从规模上看应该价格不菲,是以私人形式定制的。
“你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你带我到墓地来做这种事情。”
“宋小姐的第一次,当然要找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
宋谷雨有些惊慌失措,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倪镐容这样的男人。
应该说,她生命中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的男人。如今遇见了,竟然是个变态。
车门被他锁住,任凭怎么用力也打不开,“怎么,你不是一向很平静淡定的吗,冷冰冰的叫人不敢靠近。”
他说话间已经俯下身体压住了她,她坐的椅子像是有魔力一般的向后倒去成了一张可以躺下的床。
宋谷雨两只手挡在自己的胸前试图阻止他的碰触。
“螳臂当车。”
倪镐容说完后用力一拉扯,低头便朝她的脖颈咬去,大量的热气扑向她,有一种属于男性的气息存在于两人之间。
他很强势,不由得宋谷雨做出任何的反抗,一只腿压住她下半身,一只腿半跪在椅子上,撑住自己的力量,低头看着她,仿佛居高临下的君王。
“放开我,不要,不要,走开。”
她觉得体内有异样的热气在蒸腾,使劲的想要摆脱。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哀求,越是叫的凄厉,倪镐容就越觉得兴奋。
“你的叫声会让这墓地里的冤魂全部都听见,让他们全部都来看一看,宋谷雨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平日一副冷漠大义的样子,骨子里却是个淫娃荡妇,血缘的一脉相承真是对极了,你果然天生是个好手。”
“倪镐容,你会遭到报应的,把玩弄女人当作一种乐趣,总有一天你也会被女人玩弄,你一定不得好死。”
“你将来就会知道,不得好死四个字应该用在什么人身上了。”
倪镐容反手控住了她蠕动的双手放在头顶,一只大手慢慢从她额头一路向下抚摸,触感很好冰凉润滑,和那天一样。
这女人看上去冰冷无情,但内心里却是火热的,他悉心触摸着,一点一点沿着她锁骨的轮廓向下。
她自从倪镐容让她大声叫之后,就没有再发出过任何声响,紧紧咬住的下唇已经隐约有些血丝,倪镐容看见了也不去管她。
毫无遮掩的美好呈现在倪镐容面前,而他的手似是点燃情欲烈焰的导火线,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处。
宋谷雨觉得她此刻狼狈难堪极了,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毫无反抗之力。
尤其是身上出发的信号还在无时无刻的告诉她,自己其实是被需要的,她感到很冷,很可悲。
“你的这张嘴巴,什么时候可以诚实的讲话。”
倪镐容笑着用手指轻轻抚摸她被吮吸得鲜艳欲滴的唇瓣。
他说话间要吻上去,被她稍稍一偏头躲开了,脸上是强忍的厌恶之情。
他倒也由得她,轻轻吻了一下嘴角缓缓向下吻去,一路向下燎原的火焰。似是过年人家点燃的炮竹,不是用来看烟花灿烂,而是驱邪避凶的。
宋谷雨突然全身紧绷,从大脑里面传出一阵酥麻的痛痒,刚才死命忍住的燥热顿时崩溃而涌。
“不要,求、、求你,啊,啊,嗯嗯。”
她断断续续的语不成声,在这样野外的墓地里,两个算不得熟悉的陌生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上次在书房里没有完成的事情,在倪镐容手下又开始慢慢生动起来。
她能够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在慢慢靠近,不熟悉的感觉在慢慢延伸,疼痛与无助,厌恶与空虚。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宋谷雨异常疼痛,但在疼痛里逐渐又模糊起来,在缓慢绵长的动作里,她清晰了思维。
身上这个人叫倪镐容,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并非自己情愿,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是自己的男人,甚至于是大赖子这样的人。
但现在这种行为叫强暴,她没有多久刚经历过一次,现在又要经历一次,长久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出来。
宋谷雨其实是个非常决绝的人。
小时候,她被人欺负还不了手,犹记得年纪大的孩子要抢她的玩具。她当时抱着玩具就跳下了小山坡,为此断了脚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倪镐容。”
她抬起头,抬起眼,无限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看,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还有未干的泪水,但她就是一动不动的死命盯着看。
倪镐容在她恐怖空洞的目光下停止了动作,这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