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
“月散红光,楼之倾城,异世一人。”
“能找出那是何人?”
“许是能的,只要找出来,这条千百年的预言定不会实现。”
“告知帝皇否?”
“无需!”
子阎已经站在殿外一个晚上了,却丝毫感受不到凉意,小黑跟着被某人丢出来,和她并排站在一起,不过她望着殿门,它望着她。
“你困吗?”
小黑摇了摇头。
“变个身借我靠靠。”
小黑傲娇的转过头,不理旁边无理取闹的女人。
“哎~”子阎一声叹息。
一兽一人又继续坚持着原来的姿势。
一阵轻风拂过,子阎眯着眼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伤涯。
来无痕,去无踪。她竟然不知伤涯有这样的身手。
伤涯也愣住看见站在门外的人,在低头看见子阎脚边的小黑更是瞪大了眼睛。随后,莫不做声的转过头,对着殿门。
“帝皇,该上早朝了。”
伤涯退之门边,随之,门渐渐被推开,子阎笑了笑。
骚包的男人。
一身华丽的紫袍,银发被紫簪拢起,凤目轻掀,金色的瞳孔惑人明亮。
乜冥瞥了一眼,呆呆看着自己的子阎,提起腿直接错过眼前的人。
“喂!”子阎拉住乜冥的袖子,叫住他。
伤涯想阻止,却见乜冥没什么反应,也退在身后不说话。
“你要去哪?”
乜冥转过身看着拉着自己的女人,看了一眼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怎么?有兴趣。”
子阎松开手,耸了耸肩,“不太感兴趣,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给我安排一个住处。”她才不想每晚站在他门口,看着他睡。
“住处?”乜冥斜了一眼她,“这倒要看你有什么能力住什么地方?”
子阎勾起嘴角,向乜冥走近一步,仰起头看向他的眼睛,“我会的很多。”
“比如?”
子阎拉起乜冥的衣领,拖下他,凑到他耳边说:“比如……暖床。”
说完松开他,自信满满的看着他。
乜冥也跟着笑了,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今晚可以试试。”
说完也不在乎子阎的任何的反应,转身离开。伤涯随后跟上,耳根子还泛着红。
紫色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子阎瞧了一眼地下站在着的小黑,“怎样?历不厉害?”
小黑绿色的眼睛冒着心心一闪一闪,崇拜的盯着子阎。
乜冥走在前,伤涯跟着后。
“她是谁送进来的?”
“外面的人。”
乜冥不再说话。
朝堂上。
乜冥懒懒地倚在椅上,漠不关心的听着下面大臣的汇报。
“帝皇,昨晚天出异象,不知三位国者算出了什么?”
“哦?”乜冥似乎来了些兴趣,淡淡的拖出一个尾音。
“禀帝皇,昨晚月散血红,定是有什么预兆。”又一大臣站出来。
“无尊。”
“帝皇。”三位老者一位站了出来。
“算出来什么?”
无尊摇摇头,“禀帝皇,什么也算不出,可能这只是这天象的原因。”
乜冥似乎听见无尊这样说了兴致缺缺,又懒懒散散的听着大臣说话。
夜半。
乜冥走回宫殿,宫殿内依然一片安静,只是多了份生人的味道。
站在殿门前,殿门缓缓的被推开,乜冥走了进去。
走到床边,轻微的呼吸声从床上传来。皱了皱眉,坐下,床上的女子不施粉黛的脸安安静静的有些孩子气,眉眼间透露出那张脸本有的媚色,轻启的红唇淡淡的吐出呼吸,婀娜的身子被薄背盖住,却又不安分的露出白玉般的手臂。小黑枕在另一边,圆鼓鼓的小身子摆着个大字,睡得熟。
乜冥盯着那张脸许久,伸出手拉住女子放在被子外的手,扯过。
子阎被疼醒,睁开眼,对上金色的眼,笑嘻嘻的坐起身,扑到乜冥的怀里。似乎眼前的人和她很熟一样。
“帝皇,奴家为你暖床诶。”
“暖床的人竟然睡着了?”乜冥拖住怀里的身子,想拉开,手却不自觉固定在她腰上。
“还不是因为你太晚了。”子阎的口气全是撒娇,还埋怨乜冥的不守时。
乜冥都不知道那宠溺的笑何时挂在嘴边,好像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他盯着她,仔细的看着她,“你唤何名?”
子阎认真的看着他,看向他金色瞳孔的深处,印上她的唇在他的唇上,然后勾住他脖子移到他耳边,在他耳边留下一吻,认真且深刻如当初他告诉他的名字一样,“我叫栖唯,记住了!栖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