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一说完,身后的将士们一阵哄笑。
苏夏整个脸都成了酱紫色,显然王山说到了他的限度,他平身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自己的脸说事。
哄笑声不断,而苏夏却在下一刻恢复了脸色,冷冷一笑,说:“孝冷国的大将也不过如此,只会呈着口舌之快,冷,是本太子高看你们了。”
“你······”王山怒了,举起剑准备向苏夏去,被夏树拦住。
“不要冲动,听将军的安排!”
“哼!”王山放下剑怒瞪着苏夏,转过头对高铁面说:“将军,下令吧,我们杀他个措手不及。”
高铁面看着苏夏嘴边诡异的笑,一声令下,在平原上响彻天际,“杀啊!”
“杀啊!”将士跟着高铁面的声令,整齐的吼声随之而来,士兵全都突出原来界限。
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响,将士的吼声和伤兵的呻吟声连成一片。
子阎拿着剑解决在身边的人,混乱的场面也能让她准确抓出谁是敌人,子阎一刀抹了面前的士兵,眯着眼看着一个诡异的人。他的人很诡异,明明是穿着孝冷国士兵的衣服却不断斩杀着孝冷国的士兵。
子阎甩开面前的人,一步向那人奔去,那士兵只感觉眼前一道影子晃过,却在下一秒脖子上一疼,倒地。子阎笑着看着高铁面。
苏夏并没有上战场只是看着此时的局面,笑容更大,一群蠢货!伸手向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在那人耳边嘱咐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头又匆匆离开。
王山和夏树配合的极好,王山抓起找死的士兵的脖子,对着夏树嘲笑道:“我说不会有什么事吧,显示是那军师和高将军多事了,就这几个小喽喽,我们还······”
“呀!”王山的话还未说完,远处一声整齐的喉叫打断了王山的话,又一只整齐的军队看着好像有万多人向这里奔来。
“日他娘的。”王山的脸色不太好,杀开一条血路走到高铁面身边,“没想到他们真使阴招,高将军我们也有人,下令让那群人出来,我们要杀个痛快!”、
高铁面的脸色极不好,刚要说话,苏夏却开了口:“高将军是要下令派出东面的将士吗?不好意思,可能你要失望了,我想你东面的士兵早已成了刀下魂了,哈哈。”
“你······”王山黑了脸,没料到情况会变成这样,是偶然猜到还是有奸细?
高铁面原来不好的脸色在这时却笑了,那张常年面瘫的脸却被笑意勾勒得僵硬,一把大刀砍倒四周的人,拿起马边的旗帜挥舞起来。
苏夏还以为高铁面还想看看东面的士兵哈在不在,觉得他好笑,在下一刻他却变了脸色,一只万人军队竟从西面跑来。
王山呆愣着愣是没反应过来,一个士兵用刀砍在了他腹部他才回过神来,一手直接掐断了士兵的脖子,忍着痛却也好奇,“将军,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苏夏揪起旁边军师的衣服,恶狠狠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说他们隐藏的军队在东面吗?”
“这,这,这我也不知道,安排在孝冷军队的人回来说是子东面,不知道怎么又到了西面。”军师颤颤巍巍的说。
“那我去东面的人呢?”
“不,不知道,怕是,怕是回不来了。”
“该死!”苏夏甩开军师,举起刀,“拼了,冲啊!”
那一战死伤无数,孝冷国三万士兵对苏土三万士兵,各都不到好处,在最后高铁面刀架在苏土太子脖子上的时候,这场战才算完结。
一场战役又获胜回归,孝冷军队被高铁面允许喝酒吃肉庆祝一番,主营里更是一阵阵笑声。
“哈哈,真是意外啊!高将军这东面的士兵怎么到西面去了?”王山又一口烈酒,被夏树撞了一下。
“受伤的人还这么喝酒。”
“哈哈,我这不高兴吗,而且这伤也不严重。”他这伤的确来的有点亏,“高将军,你和大伙说说吧。”
高铁面依然冷着脸,却在他眼里可以看见笑意,说明他的心情还不错,“这我也不知道,这要问问军师了。”
“军师说的?咦,说来,军师呢?”
“去看苏土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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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阎领着一壶酒走进俘虏营,穿过很多俘虏,在最里面的营中看见了苏夏。
“怎么是你?”苏夏瞪大眼睛。
“怎么不能是我?”子阎向苏夏倒了一碗酒,放在他面前。
苏夏直直的盯着子阎,看着她这身打扮,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这场战是你的计?”
子阎笑笑不说话,喝了一口酒。
苏夏看子阎的表情他就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他设了奸细在孝冷军队里。
“其实我是不知道的,只是你的奸细太不专业了,一个暗号竟刻在树上,说来也巧了,我刚刚到处逛逛不小心就被我看见了。”
“那东面有没有士兵?”
“我都知道有奸细了,我干嘛还要把军队安排在东面。”
“那我的人呢?”苏夏现在很想杀了面前这个对他还一副谈笑风生的女人。
“当然是·····全军覆没了,也难怪,我就是昨晚说要安排军队在东面,所以你来不及勘察地形,其实东面大多数都是沼泽地,就算你的人没有被沼泽地吞噬,那里还有说不清的毒草,只要沾上身,必死无疑。”
苏夏恨不得把子阎拆了吃下肚。
“孝冷也只有这样,还要靠女人打仗!”苏夏不服道。
“那你苏土连女人都打不赢。”
“你······”苏夏恨不得将子阎拆了吃下肚。
“别这样看着我,来,我们喝酒!”子阎将面前的碗递给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