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伤涯侧着身子让开房间的路。
里面女子们的声音在伤涯的一声中戛然而止,乜冥冷着脸走进房间内,两排整齐的美人埋下头,根本不敢看进来的人,红透了的脸如可以滴出血来。
“小女子参见王爷。”声音整齐而悦耳,很少看见炎王府有这么多娇滴滴的美人,乜冥却看也没看一眼。
“可都自愿进炎王府?”乜冥倚在软榻上,动作极其妩媚,一身紫衣更是让他散发着高贵,就像那句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女子低下的头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装作矜持地不答话。
乜冥皱了眉,也不说话,似乎好像不满意。
“王爷问你们话。”伤涯瞥了眼身前的花花绿绿。
“是!”女子们微微抬起头,见乜冥皱眉就急忙回答,“奴家愿意。”
伤涯没等乜冥下令,站在了女子们面前,“这边走。”
几个女子走出房间还不时的回过头,偷偷看向倚在软榻上的男子。
“伤涯!”乜冥站起身,也往外走,唤了一声给女子们带队的伤涯。
“主上”
“把刚才回头的女子的眼睛挖出来。”乜冥带有磁性的声音说话却如此残忍血腥。
伤涯已经见怪不怪了,主上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这张脸。点了点头。
伤涯慢慢走远,乜冥嘴角扬起一抹笑,眼睛如星辰般闪烁,“娘子~”
暗处的人也不再躲躲藏藏,坦然的站出来,嘴角挂着肆无忌惮的笑,说:“难怪伤涯不懂怜香惜玉,原来他家主上比她更不会怜香惜玉。”
乜冥砸吧砸吧他的媚眼,走向前,圈住眼前的人,“没有啊,我很怜香惜玉的,娘子不污可蔑我。”
都挖人眼睛了,还算怜香惜玉?
“娘子,你怎么来了?”
子阎捏捏眼前人的脸,狠狠的吃了一块豆腐,哀怨的说:“我是来看你半夜出去干什么,有没有给我戴绿帽子。”
“没有,绝对没有。”乜冥狠狠摇着他的头,红着脸说:“我永远是娘子一个人的。”
子阎心里好笑,她也是好奇她会如何处理这些女子,以前送进来的女子都奇迹般的消失了,她不信这么离奇的事发生。
“你准备把那些女子弄哪去?”
“嗯······她们说她们愿意留下来,那就让她们留下好了。”
答非所问,“带我也去看看。”
“不行,很可怕的,娘子不能去。”他怕吓着她。
子阎望着乜冥,拉起他的手往痴唯院走,“回去睡觉。”
“嗯。”
两人走开,子阎回头看了一眼伤涯去的方向,转回头。
第二天一早,那些昨日送来的女子又好像在炎王府消失了一样。
子阎趁着乜冥没缠她的时候,随着昨晚的路走,越走越偏僻,她没逛完过炎王府,自然没来过这里。
四周都是树,像是在掩盖最里面的某样东西,子阎停下身,一棵桂花树竟然长着红色的叶子,慢慢走进,越到树林深处,不管是什么树都长着红色的叶子,有些树的叶子还是暗红色。子阎蹲下身,蹲在一棵树下,子阎伸手翻开泥土,放在鼻尖,是血的味道,而且还是温的。子阎站起身往前看,一个比炎王府任何房间都大的房间出现在眼前,门外还有四个人守在哪里,和炎王府其他下人一样,都看起来像活死人。
“主上,要不要阻止夫人。”伤涯和乜冥站在树后看着站在门外的子阎。
乜冥皱了一下眉,“不用!”
“可是······”伤涯忌讳很多,他担心夫人会害怕。
“没事!”乜冥一直望着门外的人。
子阎继续往前走,四只手将她挡住,“夫人,请回去。”
“是不让我进吗?”
“主上禁止任何人进入。”
“是吗?”
“是。”
子阎看着紧关的门,耸耸肩,“那我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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