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样可好?”丫鬟在身后为子阎梳发,今晚苏土国太子和忝罔小国的使者来孝冷国拜访。
也看不清铜镜里的脸,至少比她扎的马尾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点。
“就这样吧!”
子阎找了件紫白玉色的衣裙套上理了理。
“夫人,要不要再添上一只玉簪。”夫人的头饰看起单调了些,就一只木簪。
“不用。”繁多的头饰压得头重。
子阎推开门往外走,下人已经在门外备好了车。
马车很快到了皇宫门外,门外已经有不少的大臣,看见她都还过来寒掺几句。
“炎王妃近来可好?”礼部尚书一下马车就看见了站在皇门外的子阎,挑衅的走过来调傥两句,他就是说一个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来。
“我想没看见猪的前一秒我能吃能睡。”子阎睨着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这次没有反驳倒是学聪明了,他知道光是动嘴上功夫他是斗不过这个口齿伶俐的女子,“王妃还是留着力气向皇上说清楚这次的刺杀案吧,到时候可要看王妃的精彩表演了。”
“恐怕会让礼部尚书大人失望了。”子阎笑容依旧,却这笑意没达眼底。
礼部尚书恭手,“臣先告退了。”带着一群家眷皮笑肉不笑的从她身边经过。
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脱罪的。
子阎被人带进去,路上遇上了高铁面,高铁面黑着脸向她拘了一个礼。
这老头还记着仇。子阎笑着摇摇头。
进了大殿,子阎身为炎王妃自然坐到了炎王妃的位置,这么多年来,炎王的位置都一直是空着的,炎王虽然没来但炎王妃的位置如今可有了人,大部分的大臣是见过子阎的,可好多大臣家眷未曾见过,都偷偷瞄着子阎。
“皇嫂。”
赫连君傲走到子阎面前,笑着看着她。
子阎懒懒的站起身,俯了一个四不像的礼,“太子殿下万福。”
“皇嫂不必多礼。”赫连君傲嘴角的笑有几分怪异。
子阎撇了撇眼,直接往下一坐。赫连也往上坐到自己的位置,她这一坐都能感觉到不少女子的目光,光是看着她,都能把她给射死。
子阎手撑着下巴,对面的叶夫佩和断了一只手憔悴的叶夫矜都在死死的瞪着她。一次宫宴也不错,还能让她碰上曾经让她开心的人。
“皇上,皇后驾到!”
子阎跟着所有大臣站起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平身。”
孝冷帝坐上龙椅,旁边的太监又扯起嗓子,“请苏土太子,忝罔小国使者。”
从殿外首先走进来的是苏土太子苏夏,一身赤蛇金线袍本应该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眼前的男子却长着张娃娃脸,凌冽的眼神不符他的脸。
“拜见孝冷帝。”苏夏带着他的手下小小的一个俯身。对于都是大国的人是不需要行大礼。
“苏太子长途跋涉,快上座!”孝冷帝安排道。
等上苏夏坐下,忝罔小国的使者才进入大殿。
进来八个同样服饰的男子,男子和孝冷国的人的服饰没有多大区别,只是额上多了两块红布条,是代表尊重与诚服。
双膝着地双手平铺前,一个大礼,“拜见孝冷帝。”
“平身!忝罔使者也请上座。”
“皇上,忝罔呈上贡品。”
每年小国都会向大国呈上一些贡品以求和平。
“使者客气了,请上座。”
苏夏上座后也没再说话,说话也只是和身后的手下动动嘴。
歌舞登上了大殿,每个人都和和气气在自己位置上喝酒。子阎一个人喝着酒。
“高大人,说说这次抓到犯人的事吧!”可能孝冷帝也觉得宴会无聊,找来高铁面问案子的事。案子有了犯人,来审审也比现在来得有趣。
高铁面皱着眉,站出来,瞟了眼边上喝酒的子阎,他还没上报犯人已经自杀的事。
“这……”
孝冷帝觉得事情对不上口,放出的话也不能收回,“有什么不能说的?”
礼部尚书此时也站出来,“皇上,这件事是交给炎王妃负责,不如让王妃说说吧!”
这孝冷国有些奇怪,女子还参上政事。
孝冷帝不悦,看向苏夏见他表情多了兴趣,咳嗽两声,“炎王妃和大家说说吧!”
“犯人服毒自杀了。”
孝冷帝一愣,望向高铁面,只见高铁面点点头。
礼部尚书也看见高铁面点头,说:“王妃不打算解释一下。”
子阎摇了摇酒杯,“大人要要解释去找犯人啊!”
“王妃又要逞这口舌之快。”
大殿上因为礼部尚书的话热络起来。
孝冷帝皱紧眉头。
“本太子还没见过女子也能破案,孝冷国的才气果然盛人,不妨请这位王妃说说。”
子阎瞥了眼苏夏,她此时倒想好好揉躏他那张娃娃脸,邪气的孩子。
“前不久,有两样证据就已经说明炎王妃是犯人,被炎王妃的牙尖嘴利驳了回去,王妃自己开口要调查这件事,如今又没有结果,皇上是不是该治罪了?”丞相站出来掺上一脚。
“炎王妃!”孝冷帝沉声唤。
被唤的人还自在的坐在位置上喝个小酒。
“来人,将炎王妃抓起来。”堂堂君皇的威言是不容人挑战的。
突然大殿传出一个慵懒旖旎的声音。
“本王的王妃谁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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