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快就醒了,我还以为还要睡些日子呢。”
粗狂的男音从门外传进来,一身怪异的打扮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子阎。
“没想到几个人倒是这个女子先醒。”
子阎仰着头,她能先醒可能是因为乜冥曾经给她喂的解毒丸缘故吧,乜冥······
“大哥还是个美人。”旁边的男子猥亵的在粗狂男子轻声说。
粗狂男子狠狠拍了一下男子的头,骂道:“别搞得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男子揉了揉头顶,小声嘟囔:“这海上本来就看不见一个女人嘛。”
“还说!”粗狂男子一身吼。
男子走进子阎,子阎才发现男子的装扮不是太好,说是乞丐也不为过。看来是她猜错了,这些人怎么可能是海盗,最多可以称之为海上打劫的。
“那个,那个把身上的银子都给我掏出来!”
粗狂男子结结巴巴说着话,脸上还不由的浮起一朵红晕,女人他是很少见,更何况是这样漂亮的女人,说话不结巴才怪。
“扶我起来。”在勾勒出笑,笑得那般自然却带了魅惑。
“你······你,你不要耍手段。”粗狂男子急急的说。
“不是要银子吗?”子阎伸出手。
粗狂男子连往后退了几步,咽了咽口水,一掌把身边的男子推到前,“你,你去扶她起来。”
“我?”男子指了指自己,显然不相信。
“磨磨唧唧作甚,还不快去!”粗狂男子又是一声怒吼。
“是是是。”男子走向前,冲子阎傻傻的一笑,手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伸手去拉子阎。
子阎嘴角显出一抹诡异的笑,男子手一伸过来,子阎一手拉住案子的手,一个反擒,将男子压在了地上。
“啊!”一声惨叫伴随着骨头错位的声音。
粗狂男子首先还未反应过来,子阎手上的祭血丝已经缠上了粗狂男子的脖子。
“怎么?还要不要银子?”子阎说话有些冷。
粗狂男子不敢动,脚已经不住的颤抖起来,“女,女,女侠,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求女侠饶我一命。”
“呵呵。”子阎轻笑出声,把粗狂男子都快吓尿了。
“女,女侠······”
“怎么搞的?怎么弄得身上全是血?”门外几个脚步声从板上踏过。
“我也不知道啊,谁知道那玉壶······”声音渐远,子阎没能听清他们后面说的话。
子阎有种不好的预感,收紧了手指的祭血丝,冷冷问道:“我的人呢?”
“女,女侠饶命,那几位大侠在,在另一个房间。”
“带我去!”
“是是是。”粗狂男子小心翼翼的移动步子,生怕自己在子阎手上就一命呜呼了。
“大,大哥······”几个刚走过去的人又走了回来,看见自己大哥被劫了,连往后退了几步。
“都,都给我带女侠,女侠去另外几个人关的地方。”粗狂男子有些害怕。
“是。”几个人远离子阎走,把子阎往乜冥在的方向带。
乜冥还是在原来的房间,子阎一脚踹开粗狂男子掀开门。粗狂男子被踹得倒在后面的几个兄弟身上,看见子阎进去也不敢轻举妄动。
子阎向四周环视了一圈,乜冥还是躺着软榻上,而伤涯和几个掌舵人都躺在地上。
子阎走近伤涯,拍了拍他的脸,伤涯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夫人?”伤涯撑起身子。
“感觉怎么样?”
“无碍!”
“那些人是······”
“打劫的。”子阎站起身查看,猛然发现桌脚边一滩的血。子阎瞳孔瞬间放大,一只玉壶还倒在桌边滴着鲜血。
伤涯也顺着子阎的目光看去,瞳孔也瞬间放大,这是······墨少的血!那主上······
“谁动了这玉壶!”子阎一声巨吼,少有的怒气一发冲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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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懒孩纸的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