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后悔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和宇飞的感情是不是真的爱情,如果是的话,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二十一世纪,社会的进步,男女平等的思想早已普通,虽说仍有大男子主义,但也不乏所谓的强势女人。随着经济的发展,一些遗留下来的封建思想的余孽使得养情人、包二奶也日趋严重,同样的,富婆包养小白脸也见怪不怪。
那里对是不是处女要求并不是很严,也许有人希望自已老婆处女,但遇上的可能性很小,喜欢上了也不会去计较是不是处子身了。但是这里不同,这里丈夫可以不是第一次,但妻子永远不能。明知道自已已非处子身,又被困在王府,我还是惹不住一次又一次问小桃,宇飞过得怎么样,还在不在花田?
从认识开始,宇飞就知道我来自遥远的另一个国度,只是不小心侵占了宋倾的身子,也知道颜润是我第一个男人,但他依旧守着我。在青花执外牵起我手的表情一直深深地烙在我的脑海里,这么好的男人,却要为我背负这个时代很严重的一个问题,我是不是不应该。
小桃知道我思念宇飞,几乎天天过来看我,告诉我他们的情况。颜润必竟不是一般人,而润王府又是除了王宫之外,称得上戒备森严的地方。小桃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幸运的是颜润并不知道宇飞是绿映国人,但他知道了小桃和桃源居,而宇飞被以为是桃源居的主人。一个普通百姓可能随便编个罪名下狱,或是判个死罪什么的,对朝廷来说太简单不过了。但桃源居不同,必竟是江湖组织,名声又好,只是神秘了点,但这不能做为朝廷去消灭它的理由。
我以为这样,宇飞是安全的。
“桃源居又如何?如果本王想杀一个人,天涯海角也藏不住!”颜润震怒。
“她们又没犯法,你凭什么?”人说当局者迷,我不知道,我是否也迷在某个局,面对颜润阴沉的脸竟然也硬上了。
“没犯法?他们勾引王府的侍妾,”颜润右手一伸,掐着我的下颌,把我向后一推,困在墙上,“就单这一条就够他死罪了。区区一个桃源居,以为我耐何不了它吗?”
“咳、咳、咳,放开我。”由于被他掐着,发音困难。
颜润猛然放手,我跌坐在地上喘气。
“我没有同意嫁给你,你和宋儒根本就是买卖人口!”我气愤地说,“难不成堂堂润王爷爱好暴力,最喜欢勉强不愿意的女子嘛?”
叭的一声,桌子被一掌拍碎。颜润危险的眯起眼。
被桌子破碎的声音惊醒,这种封建社会,买卖人口本来就是合法的,再说宋儒把女儿送进王府,美名其约还是说嫁的。万一惹恼了他,杀个人什么的肯定也不是犯法。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是糊弄百姓的,任何一个朝代都不可能做到的。
“小桃只是担心我过得好不好,才过王府来看我,和宇飞真的没关系。”为了小命着想,我在想如何才能平息他的怒气。
“宇飞?真是不知羞耻,竟然这么称呼一个男子,别说你现在是本王的人,就算你是人家妻子,也不可能直呼名字,你还狡辩没有关系?”颜润很生气,努力地控制自已,深怕不一小心杀了眼前的女人。
“宋倾,我绝不会放你离开王府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竟然这么亲昵地叫唤那个男人,“你再敢勾引人来王府,我就先剁了你的那个什么宇飞。”
我刹那心里一阵冰凉,我忘了,宇飞和小桃不同,就算桃源居不在,小桃还能去巫族圣地,可是宇飞,一个布衣大夫,不会武功,怎么跑得掉呢。冬天在麦当劳咬着派,舔着圣代冰激凌,那是种享受。现在的冰凉是透心凉,冰到骨髓,没有一丝温度。
“不,不许,不许你去伤害他。”我哭着抱住颜润,“和他真的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到处去走走,不喜欢被困在王府里。”
“想他没事,你就乖乖的呆着。”颜润甩开我,愤然离去。
我坐在地上,所着膝盖,一直哭,想着宇飞有温柔,也想到颜润的霸道,更多的是自已终究还是得不到想要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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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润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愤怒过,那个女人竟然如此不知道好歹。她以为那叫小桃的丫头真的在王府里来去自如吗?上次来就知道了(其实小桃来了很多次了,只是不小心被抓到2次了,颜某人还以为自已的侍卫有多厉害呢),以为她想家也就没管她,这次竟然还敢帮她夹带情书。捏着手上的纸,那几行字又一次刺痛了颜润的心。
“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
窗台人影独坐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两头爱了却要放手
无事东风走过扬起回忆如昨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
颜润一运力把纸化为灰烬,飘散在空气中。
殊不知道,这是宋倾记的歌词,叫小桃送给冷莹的。
“宇飞?”自已都是她夫君了,叫的还是王爷,那个男人,凭什么可以亲呢的叫。怎么叫人相信他们会没有关系?
颜润的房内。
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大床上不停地扭动,突然上面的人停了下来。
“滚出去!”那张脸,竟然看到的是那张脸。颜润再也没法面对。
那女子慌慌张张的起身,衣服都没穿好赶紧跑了出去。让人看一下少了不肉,如果王爷盛怒,不知道还能不能留全尸,平时王爷勇猛的样子,今天竟然半路卡壳了,识趣的自然知道快跑。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颜润坐在床上喃喃自语。
侍妾只是女人而已,偶尔有谁来府上看上某个,自已都可以大方的送出去,女人嘛,有几个能乖乖的让你释放就行了。当初接宋货进府,本来只是想好好羞辱她一番,哪知道一来就生病,害得自已还没来得及做,就发现不愿面对这个女人,面对她时总不能冷静,控制不了自已的情绪。
知道她病了,和王兄请假也照看着她;知道她不喜羊肉,王府的厨房再也没出现羊肉;知道她喜欢雅致,对于她擅自改变房间的布置也不能理睬;怕她想家,她的丫头进出王府也让侍卫不加阻拦……难道这一切都不如那个男人吗?难怪不知道王府里的侍妾敢勾搭别人,都是死路一条吗?还是那个男人值得她为他去死呢?
不,绝不能就这样放手。哪怕是威胁,捆绑也不能让她离开。她是自已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人碰。
桃源居在江湖素来好评,收发的情报也都属于正常交易,对于涉及隐私从不调查,拿出手的消息也都物超所值,还定期到一些贫困地区去撒钱。
他竟然找上桃源居的人。
虽然对着她威胁,桃源居的神秘却让人想找也很难摸着头脑,王兄也曾一度赞扬过桃源居的作风。
看来得花点力气去查查这个什么桃源居了。竟然动到王府的头上,任他是天兵神将,也得把他挖出来。
“来人!”披上外套起身。
“属下在!”两个侍卫平空落在面前,单膝跪下,“王爷有何吩咐?”
“派人查桃源居,越详细越好!”
“是!”颜润挥一挥手,两个侍卫消失不见,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